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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值钱?”
这时,宋虎的父亲也就是宋文的二伯宋远山走了进来。
“就是这个,爸,你看这珠子挺绿的,是不是玉啊!”宋虎指着扇子上的玉珠说道。
“嗬,你什么时候也懂这个了?”宋远山调侃着说。
“瞎看看,瞎看看。”
“不是每颗绿珠子都是玉的,小子。这是玻璃珠,懂不懂。”
宋远山没好气的对儿子训道,对这儿子他是全然没有办法,说又说不听,骂又骂不醒,真是头疼。
“好了,你们两个没事就出去帮忙,不要在这边捣乱,你妈她们好不容易才收拾好,看看,又被你们弄得乱七八糟的。”
宋文和宋虎两人翻东西的时候,就随便翻,也没放整齐,弄得一塌糊涂。
宋虎一看不妙,赶紧对宋文施了个眼色,往外走去。
过门槛的时候,宋文一不小心,一脚踩空,往地上扑去,砰的一声,直挺挺的趴在地上,幸好两手架在胸前,没什么事。不过两只胳膊擦破了点皮,冒出些些血珠。他手上拿着的铜镜和扇子不小心也沾了一些血迹,只不过瞬间那些血迹就不见踪迹,也不知跑哪去了。[]随身带着如意扇1
走在前面的宋虎听到声音,回头来看,发现宋文趴在地上,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宋文应着,从地上爬起。
“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小心,没事吧?”
宋远山听到声音,走了出来,看到宋文胳膊上擦破的皮,皱着眉头说:“皮都擦破了,去阿芬那边洗一下,免得发炎。”
“不用,又没什么,我回家自己擦一下红药水就好。”
“还是去洗一下吧。”
“哦...”
在宋远山的劝说下,宋文只得去洗伤口。
两人就在宋远山的注视下往堡外走去。
宋家堡自宋元年间建起,到如今,算来也有七八百年历史,期间堡内除了置换朽烂木头外,就没怎么动过。或许太过古老,堡内的房子大多散发出一股腐朽的霉味,雨天更甚。
现如今经济条件好,有的人不想住在堡内,就在外面盖房子,后来宋家堡的当家人跟族中长者商量了一下,干脆在外面规划出一片土地,给堡内的人家盖房子,是为宋家堡新村。
宋家堡新村大多是两三层楼的楼房,一排一排,规划得整整齐齐。房子前后都是可容两辆车行走的道路,道路两旁都是商铺。
如今来这边旅游的人多,商铺生意兴旺,而宋文要去洗伤口的地方,就在这路边的商铺之中。
出了堡门,宋虎不安分的从旁边地上捡起一些石子,套在弹弓上瞄着路旁的东西,跃跃欲试。
小时候这家伙捉猫逐狗没少祸害乡里,掏鸟窝、抓泥鳅、挖番薯、摸鱼儿更是没少干过,虽然现在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爸,却还像小孩子一样,一点也不安分,也难怪他老子宋远山看他不顺眼。
瞄了他一眼,宋文想想自己,感觉很是惭愧,都快三十的人了,却还没娶老婆。看看旁边这小子,小时候乱七八糟,大了也差不多,却娶了一个贤惠的老婆,怎么说怎么叫人怨妒。自己也不是没女人缘,也不是没人喜欢,只是感觉自己四处漂泊浪荡,身无是处,娶了老婆养不起,才迟迟未定。
这次阿公故去,刚好自己在外经年,也有点厌倦颠沛流离的生活,就干脆辞去工作,回到家中,打算定下心来,娶个老婆,生个孩子,终老此身。
宋虎举着弹弓四处乱瞄,忽然说道:“阿文,什么时候娶老婆,要是没对象,我给你介绍一个,我老婆有个姐妹,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至今单身,我看,还是个雏。”
“你个香蕉芭乐,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管到我身上来?”宋文恼怒的骂道,回来后他就没清静过,给他介绍亲事的都可以从村头排到村尾,没想到今天这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家伙也来这一招。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宋虎讪讪的说道。
宋文却不理他,蓦然,天上一只肥鸟飞过,而且飞的不高,连忙叫道:“阿虎,快,快打下来,晚上加餐。”
宋虎也看到眼前飞过的大鸟,不慌不忙的瞄准,拉起弹弓,一把打了过去。
“咻”
石子疾速飞出,瞬间没入天际,继而就见天上那只大鸟哀鸣一声,从上面掉落下来。
一个老人从远处走来,大鸟正好掉在他的面前,吓了他一大跳。老人低头一看,忽然回头大叫道:“春花,你家的番鸭被人打死了...”
“番鸭??”
宋文、宋虎听得一愣,面面相觑,心道不会吧,鸭子也能在天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