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风味十足;一位人师,妙趣横生。
课虽有趣,人却无意。纵使潘振全将那异国他乡的风土人情讲的使众人身临其境,有种世外桃源的感觉,但对于此时处于出世状态的千岁来说,却毫无吸引力而言。
有人曾说:“入世牵挂红尘,出世随心而为,逍遥自在”。但此时,千岁却一扫常人的认知,使人知道牵挂不只是入世之人的专利,出世之人有时也能微微的牵挂一下。
虽说牵挂一词,并无多大的区别,但此时,千岁的牵挂明显与前人之述的牵挂是有显然易见的区别的。前人更多的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君,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的牵挂天下事,而此时千岁牵挂只是那心中的淡淡的佳影。千岁不是圣人,他没有圣人那般大公无私,此时的他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芸芸众生而已,他没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豪情壮志,他有的只是对那位日思夜想的身影的思恋。他思恋他思恋之人,但他却干不了他想干之事。
无比想恋的身影,此时与他近在咫尺,对于千岁来说无疑比人世间的任何距离都要远。人世间的不管是多么遥远的距离,总会是有尽头的,但此时千岁却不知他与那无数次梦中出现身影的距离到底是多长,距离的尽头又在何方。这就好比一位沙漠中的苦行僧,一心前行,但他却不知这条路的尽头是何?更不知这条路到底有多长,能否可以走完。或许应该是,他,这条路一无所知,他所知道的无疑便是,先前走,再向前走。而这一切无疑是人世间最可怕的事情。
未知才是一切可怕的根源。只有未知才是最可怕的。说起可怕人们首先想起了是魔鬼,其实在有些时候,魔鬼并不是最可怕的,魔鬼纵然可怕,但好歹人们还知道它是魔鬼。当有一日你对你面对的事物,一无所知使,你才明白世间其实还有比魔鬼还可怕的事,那时的你,或许不再害怕。因为当害怕到了极点的时候,害怕不再是害怕,它是对前行道路无法预知的恐惧,是对前方一切未知根源的不解,更是对前方道路的恐慌。
原本刚刚才感觉到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千岁,此时一扫之前的看法。上天虽有好生之德,但也很是无情。千岁还未走出原先的困境,此时却一稍稍不慎,掉入了深谷,并摔得遍体鳞伤。
风清扬微微一转头,便看见眉头已成“川”字形的千岁。风清扬不由略为苦涩的微微一笑。自古常言道“痴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风清扬不知杜芳婷是否是为无情之人,但他此时却是知道千岁必是为痴情之人。但痴情之人会有好的结果的吗?风清扬不由自问道。
千岁的反常薛天毅尽收眼底,通过聆听风清扬与千岁的谈话,薛天毅也微微了解了整件事经过,虽说只是皮毛,但薛天毅还是向千岁竖起了大拇指。自古以来便是英雄惜英雄,更何况薛天毅与千岁还是同天道之人,于是薛天毅有心帮千岁一把。
天依旧是原先的天,不同的是光看人的心情。有人曾说,看风景看的不是风景,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