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喜欢与人们开玩笑,你若一心想让其过得快一点,那它必会与你作对,一步一个脚印,缓缓流逝,慢慢体验生活;若你想让其留走的慢些,那它也必会飞速流逝,使你难以体会到生活的乐趣。
虽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天无绝人之路;但更多的时候人们会说天公不作美。
此时的薛天毅虽心中无芥蒂,但他却心有牵挂。于是他时不时会望望墙上的钟表,而墙上的钟表像是刻意与他为难,秒针缓缓移动,分针微妙移动,时针几乎就不移动了。于是薛天毅只能黯然的听着那实在是无聊至极的课。就算此时的课,胜似有趣,此时的薛天毅没心思好好的上课吧!所以此时的他已注定不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了。
教室窗外,柳枝随风蝶舞,其妖娆的身姿,时不时太阳会助其一臂之力,让其投影在教师中。为原本枯燥的课,增添一分诗情与活力。柳枝上时不时会有三五只小鸟叫个不停,为教室中的莘莘学子送来一曲优美的音乐,以便为他们缓解一天的学习压力。
薛天毅百无聊奈,无心看书,便将手中的书仍在了一旁,微微一斜头,望着窗外嬉戏的三五只小鸟,不觉看的出神,一时间忘乎所以,以至于将旁边祁凌的询问也没有理会。
讲台之上,一位念过半百的老人,正滔滔不绝的讲着。台下很多人的上下眼皮已开始打仗生活。趁老头不注意,祁凌用力在薛天毅的头顶敲了一下,道:“又想什么出神呢?问了你半天竟然不回。”
薛天毅略有些不好意思便微微一笑,道:“也没什么啊!怎么你找我啥事?”
祁凌不由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慢慢上下打量起了薛天毅,并顺便向王慧的方向看了看,道:“你不会你做春梦了吧!”
“切”薛天毅白了一眼祁凌,接着道:“真是有趣,你竟然在夏天思春”
“哈、哈、哈···,你不是与众不同吗?”
“你才与众不同,我看你是缺爱了吧。”
“哎!”祁凌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用一双黯淡无光的眼神看着薛天毅,道:“你咋知道呢?啊呀!你真是太聪明了,那不知你有药吗?”
“老鼠药要吗?包治百病,药到病除,有起死回生之销,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咋两关系关系好,所以···”
一时间祁凌的脸上涌现出无数条黑线,脸色也很是难看,几乎差到了极点。反观薛天毅还在给祁凌如黄河之水般滔滔不绝的讲着,压根难以入耳的话语。祁凌皱了皱眉毛,连忙道:“行了,行了···”
薛天毅压根不理会祁凌,继续进行了他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演说大计。听了一会儿薛天毅那难以入耳的话语,祁凌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为了不使自己的疯掉,祁凌既然忘记了这是在上课,突然站起来,对薛天毅大声道:“停、停、停···”
一时间教室中的学生,纷纷转过头,望着这边。而作为罪魁祸首的薛天毅很是迅速的拿起了书,并将书微微举起,使自己的脑袋藏在书的后面,而自己笑的已不知今夕是何年。殊不知此时的他是将书拿反的。
老头正讲的出神,不料祁凌突然中途打断,略有些不高兴,便紧绷着脸道:“不知这位同学让我突然停下来,有何指教”说是指教,还不如说是理由,你让我停下来的理由。
此时祁凌几乎恨透了薛天毅,用一双已被怒火充满的眼睛,看着薛天毅,大有将薛天毅吞掉的架势。但当看到台上老头那紧绷的脸是,不由微微叹了口气,转头很是鄙视的看了看薛天毅那幸灾乐祸的眼神。便微微一笑,大言不惭的说道:“老师你讲的有点快,前面的有些地方,我还没有消化,所以想让你停下来,稍微讲的慢一点”
“恩,很好”老头用力的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道:“那你先坐下吧!以后有问题你直接问就行了,老师欢迎你提问题”
一听祁凌那大言不惭的回答,薛天毅一时间没有忍住,便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教室中被薛天毅的笑声充满。
老头正沉醉于祁凌的回答中还未醒来,不料薛天毅的笑声将他无情的拉回了现实,于是老头黑着脸道:“怎么,很好笑吗?你给我们分享一下,你笑的啥,让我们也一同高兴一下”
薛天毅顿时有些后悔,为啥没有刹住车在课堂上便发出笑的声音,于是便低着头,像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犯在接受审判一眼,莺啼燕语道:“没笑什么”
老头微微叹了口气,用一双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薛天毅,道:“你看看你,一天只会在课堂上起哄。你在看你同桌,学习多么认真啊!你说都是一样的人,为啥差别这样大啊!”
一时间,薛天毅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差点晕倒在地。现在他可是真的体会到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想自己这三好青年级别的都被老头骂的狗血喷头,而祁凌那标准的祸害千年级别的却被老头在朗朗乾坤下表扬,顿时薛天毅感觉时间已无天理,于是便抬头欲看看三尺之上的神明。怎奈薛天毅抬头看到的是,一片水泥的顶棚,而不是一片神明。
老头刚打算继续讲课,不料看见薛天毅正在抬头看着顶棚,于是老头一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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