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从来没有注意到,她的那双蓝眸是如此的灵秀?
“夫人,夜深了,该休息了。”席冰旋走到御天容身边,霸道的搂住她的肩膀。这一举动让柳君策恍了神。
见御天容并不反感的样子,他心中不知为何蓦地一揪,似乎被小虫咬了一下般。
见他不说话,御天容也不勉强:“居然柳公子无事,那么我们就不陪了。”
“站住——”柳君策忽然轻喝道:“你和一个护卫如此亲近就不担心辱没了御家的名声么?”
“御家?”御天容轻轻咬着这两个字,玩味笑了,笑得很飘渺,缓缓说道:“柳公子也知道御家,那么也知道我和南宫烬的过去咯?”
柳君策怔了怔,还是点点头,“没错,很多人都知道!”
御天容忽然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不行的说道:“哼,御家?我醒来之后就没有见过一个御家的人,我的家人之中也没有出现其他姓御的人,何来辱没御家之说?再说,我要做什么与别人何关,我乐意不就够了么?冰旋是我的护卫,不过,谁规定我就不能喜欢自己的护卫呢?我喜欢他,便和他亲近,碍着谁了?”
“你——”柳君策一时口呆,心中却越加不舒服了,她真的还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么?不会的,能够弹出那般清雅曲调的女子怎么会是一个……“难道被将军休了,你变得更加堕落了?还是说,只要是有点长相的男人,你都要?”
席冰旋冷冰冰的长剑出鞘,指着他:“夫人,我可以杀他!”
御天容皱眉的看着柳君策,怎么刚刚还觉得他没有那么痞了,这会就学着南宫烬损人?真是蛇鼠一窝么,冷漠的说道:“用不着,让他走吧,外人说什么与我无关,你也不必介意。”
席冰旋如冰的目光扫过他,却因为御天容的话而收起了长剑,温柔的抱着御天容走出了竹林,消失在柳君策的视线里。
漫漫长夜,某间房里却是一室旖旎,娇喘、低吟,痛呼夹杂在一起,柳君策不知道自己为何居然做了一回梁上君子,他居然留下了……听着室内的那娇吟,他的心有些不舒服……暗自骂自己真是撞鬼了,居然对这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有了兴趣。
正要离开的时候却又听到了她难受的低呼,他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偷窥的癖好,不过,那让人心痛的呼痛声让他情不自禁的揭开了一片瓦,他的确看到了满室春色,也看到了那脆弱的十指,席冰旋在给给她温柔的上药,她玉洁的肌肤上到处沾着汗珠,痛苦的咬着唇瓣,她怎么了?
“夫人,你忍忍,过了这一次,你的手将真正的痊愈,以后,不敢你做多少事情,不管你爱画多久的画,都不会复发的!”席冰旋心疼的给她擦拭着汗水。
御天容苍白的脸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我明白。”
“夫人,冰旋记得是说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会痊愈,你这是发生了意外,上个月又过分操劳,所以才留下了隐患,为了避免以后留下祸根,我才要让手指的肌肉和骨节再次重新生长的。”
席冰旋一边解释,一边细心的给她擦拭着汗水,顿了一会又道:“夫人,虽然很急,不过,我很抱歉的告诉你,我很快就要走了。”
御天容顾不得手上的痛楚,看着他:“不是说一年嘛,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