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涟漪点了点头啊,这药膏不对嘛?
篱落无语的抿了抿唇,随即想着这药能治灼伤么?上一次她受的可是外伤;
涟漪疑惑的问道,“主子,怎么了?”
“没事”,篱落无奈的回道,她能说你上错药了嘛?这丫头一准能急的哭出来;
涟漪也不再多追问,帮她重新缠着绷带边换了个她关心的话题,“主子,你就吃点东西吧;”
“我没胃口;”,篱落坐起身回道,随即收回已经缠好绷带的手,“你去休息吧,我也想睡了;”,说着她便起身向床边走去;
咬了咬唇,涟漪扶着她向床边走去,“主子……”,她不知道那事要不要告诉主子;
“怎么了?”,篱落走到床边回身坐下问道;
涟漪一叹,“主子,今天中午你进宫那会雪公子来找过你,我把他撵走了……”
喂喂!人家知道见不到人自己走的好不好,也不看看你那小身板能撵的动嘛……
篱落闻言拉被子的动作顿了顿,敛眸看着被面嘲弄的一笑,有空了?想起她了?
雪熙然又来到了郡主府,这次倒是顺利进了门;
虽然是夜里的,可是这公子也不像是坏人,一天找了主子两次,陈伯担心他是有急事便将他迎到了厅里,“公子,你在此稍等片刻,我去通报主子一声;”
“好,谢谢陈伯”,雪熙然忙点头应到,袖间两手也因为紧张而慢慢握成拳,落儿会出来见他么?
雪熙然在厅堂内紧张的来回度步,不多时就听到了外面传来脚步声,他回身看向门口等着来人进来;
渐渐走入灯光下的涟漪一露出面容,雪熙然一脸期待之色立刻愣怔在了脸上,她不肯见他吗?
涟漪走进门看向一脸郁结的他,跟着暗叹了口气,“哎,雪公子,主子说这几天让你别来找她了,关于你们之间的事,她想自己想清楚了再决定;”
主子她是喜欢这雪公子的吧?她都很久没见她哭过了;要是她决定放弃这段感情,那她一定会很伤心的吧?想到此,涟漪也是一脸懊丧;
雪熙然闻言胸口一阵闷疼,“她现在在哪?我想跟她说几句话;”
涟漪无奈的抿了抿唇,“主子她刚已经睡下了;”,她才刚才主子屋里出来就遇上陈伯了,正好过来告诉他;
雪熙然深吸一口气又问道,“她的伤好点了么?”
涟漪闻言眸中立刻呈现不满,瞪着雪熙然冷声道,“已经上过药了,雪公子您还是请回吧;”,涟漪说完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雪熙然出了郡主府,回身看着郡主府重新关上的大门,他身体一顿抬手扶上了胸口,额上以是现出一层薄汗,落儿,你要决定什么?
突然想起无忧说的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难道是要在他和那些有意于她的人中抉择么?
想到也许会是这个可能,雪熙然唇角扬起一抹苦笑,现在的他真的一点胜算也没有了呢……
次日清晨
床幔后篱落悠悠转醒,刚睁开眼下意识的就抬起右手查看,感到不到那灼热的痛意时,她坐起身去拆看手上的纱布;
“哎”,看着自己的手她噤不住喟叹出声,昨日还五指、手背肿胀不堪的右手现在已经消了肿,手背和五指上就剩下一些烫过的浅粉色斑块,间歇间还泛着一些痒意;
篱落一身亵衣下了床,找到新的纱布和那白玉瓶坐到桌边;
打量着自己的手,低叹一声开始上药;昨天她不是刻意不给手上药的,而是当时的心情让她不想去管它,她并不是想要虐待这个身体的;
一手重新缠好绷带,涟漪刚好端着水盆进来,看到她坐在桌边自己上药时面上一喜,“主子,你醒啦;”
“嗯”,篱落看向她轻应一声,拉着绷带的左手松松的在右腕上打了个结,“帮我准备一身男装,我今天要出去;”
涟漪闻言应到,“嗯,好;”
篱落带着涟漪乘着马车前往轩辕台,因为京都城内汇聚各国的人来观看国礼大典,这里周边的城墙根下已然成了小商贩们的聚集之地,通往空旷的轩辕台那座楼台的路上重兵把守;
马车行到近前楼门下被拦住了,守城的侍卫左右拦在马车前喝问道,“站住,什么人竟敢擅闯轩辕台?”
涟漪探出头回道,“我家主子乃是端华郡主,你们还不速速让开;”
“端华郡主?”,侍卫纳闷的回问,看了看马车又说道,“郡主,赎小的不能从命,没有硕王爷的书面文书,任何人不得出入轩辕台;”
涟漪皱了皱眉,怒问道,“我家主子可是奉了皇上之命;”
侍卫一怔,随即皱眉问道,“敢问郡主可有圣旨;”
涟漪缩回头看向马车内闭眼假寐的篱落,靠坐在车壁上的篱落闻言睁开了眼,自袖中拿出了轩辕祈给的金牌令箭隔着帘缝递了出去;
侍卫见此忙上前查探,一看金牌顿时一脸惶恐的跪了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此,楼门口的两列侍卫也忙俯首跪地,山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篱落把手收了回来,又重新闭上了眼;
涟漪噜了噜嘴探出头喊道,“你们还不快点让开;”
“是是”,近前的侍卫忙点头应着,对着身后喊道,“快放行;”
这里的地方很大,视角也很空旷呢!篱落带着涟漪游走在广场上,巡视着轩辕台周边的环境,南面高地会是皇帝以及各国使臣系列之位,东西开阔的场地到时会放百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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