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息怒……”,一众大臣妃子颤巍的叩首磕地,怕事的此时更是满头冷汗;
太后冷冷一笑,凤眼中满是冷冽,横扫过地上的人,一拂袍摆斥道,“息怒?哼,今日太子执意受刑哀家也不再多言什么,可是哀家同样要让诋毁先行皇后,对先皇后不敬的人得到惩处,既为太子母妃,为长不尊,惩处加倍!”
“太后……”,几名妃子惊呼出声;
施妃也是讶异的抬头看着太后,“太后,臣妾……”,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轩辕祈揉了揉眉心,扫眼一地女人冷声道,“就照母后懿旨办吧;”
施妃惊呼道,“皇上……”
“皇上,臣妾知错了,求皇上赎罪啊……”
“求皇上饶了臣妾这次吧……”
“皇上,臣妾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皇上开恩……”
篱落挑了挑秀眉,这样的太后仿佛让她看到了,她年轻时统领六宫的雍容风采;就说嘛!依太后如此性子怎么可能在这人吃人的后宫中稳坐中宫之位,如此气势母仪天下确实当之无愧啊!
再扫眼看过轩辕祈,篱落唇角勾出一抹笑意,好呀!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舒坦!
天澈瞪着篱落要笑不笑的样子,转身走到行刑的长凳前,“开始吧!”
此时大臣中一人走出,跪首在皇帝太后面前谏言道,“皇上,太后,求皇上三思,廷杖太子、嫔妃,此事兹事体大,还望皇上三思后行啊……”
施文成也是颤巍巍的走到台前,只是那眸中神光却是犀冽冷肃,对着台上篱落责备道,“郡主,此事兹事体大,实在不该拿来开得玩笑,请您另行裁决!”
篱落讶异的转头看向他,看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狠厉更是愣怔住了,这算是恐吓?“哈?施尚书是不是病糊涂了?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什么叫本郡主拿此事开得玩笑?”
“你……”,似是没想到她会反驳,施文成一时愣住,忘了言语;
冷扫过他愣怔的神情,篱落讥讽一笑,“律法之前无贵贱之分,难不成就要因为他们是太子,是妃嫔犯了错就可以免责?”
“更何况皇上、太后金口玉言,难不成你要让皇上收回成命?朝令夕改?身为人臣,你又至皇上龙威于何地?”
施文成被她反驳的无言以对,“你……我……”
轩辕祈冷扫了一眼篱落,冷声道,“施卿家退下吧!”
“微臣该死;”,施文成喏喏的回身朝着上首躬身一礼,这才走回到一边;
此时再无人敢多做言语,冒犯皇上龙威的大罪?谁还敢说话?!
篱落回头看了一眼天澈,又回头朝着台下道,“皇上念在太子年幼,又是无心之失,予以轻判,廷杖二十;”,说完看向轩辕祈,然而对方只是冷眼看着她;
混蛋,真要看着你儿子被打呀?篱落气的唇角抽搐,冷声道,“来人,为太子宽衣脱袍;”
左右侍卫茫然的看了一眼篱落,在她眼神示意下还是照办了;
篱落挑眉看向一身亵衣的天澈,天澈回瞪了她一眼,走到行刑的长凳上趴了上去;
无奈一叹,不愧是父子两;篱落接过侍卫手中太子袍,对着台下道,“太子衮龙袍,彰显诸君贵胄独一无二,代表的太子身份、权利、荣耀、尊敬,同样可替太子承受罪罚,今日便在这烙殇殿前,替太子轩辕天澈受了这廷杖!”
今天就学一下包青天,包拯曾治仁宗不孝之罪,退其龙袍用打龙袍象征打皇帝,咱们效仿一下又有何妨!
底下众人一片惊愕之色,其中一名大臣喏喏的道,“这怎么可以?”
篱落冷眼扫过,“怎么不可以?本郡主认为先皇设此烙殇殿,也是为了让后世子孙知错改错,引以为戒;既然太子今日领了这责罚,又已然知错,又有何不妥?难不成这位大人是要太子亲身受这皮肉之苦?”
大臣一惊,看到轩辕祈冷扫过的眼神忙慌乱的跪下道,“皇上,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篱落皮笑肉不跳的将衮龙袍交给后面的侍卫,冷眼看着轩辕祈道,“皇上,要是没有别的异意,这廷杖可以开始了吧?!”
轩辕祈凤眸微眯,邪肆的唇角微挑,冷声吩咐道,“嗯”;
篱落走下台站到最边上,轩辕雪眼看着台上的杖刑,脚下挪到她身边小声道,“你可真行!”
“过奖!”,篱落又是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这人今天没事吧?
“那那些妃子一会怎么办?”,轩辕雪一扫地上面色各异的妃子,悄悄问道;
篱落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凉凉的道,“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说要打她们的?!”,纳闷,她只负责太子好不好?!
“不会真对她们用刑吧?”,轩辕雪瞪着她问道;
“你同情啊?”,篱落凉凉的笑问道,“去问问你皇兄,把你凤袍借她们挡可不可以,没得凤袍的就拿只能肉挡了!”
“噗……咳咳……”,扶着太后的轩辕晨一下被口水呛到,喷咳出声;看着众人看过来的视线狠狠瞪了一眼篱落,这女人真是……
轩辕雪瞪着她回道,“我才不管她们死活;”
“那你还那么多问题;”,篱落看也不看她,直看着台上接近尾声的廷杖!
直到行刑完了天澈还是一脸愣愣的表情,篱落拉着他小手走到太后跟前笑言道,“姑妈,咱们先回宁祥宫吧,这一会的场面您还是别看了……”
太后一脸严肃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女人们,拉上澈儿的手道,“也好,澈儿今日受了惊吓,咱们先回去吧;”
篱落扶着太后领着天澈,身后跟着苏茉尔和涟漪向外走去,才出了殿门太后就破功了,一脸忍笑不禁的点着篱落的鼻子,“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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