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振安听着两个孩子的话,禁不住眼泪流的更凶了。微微颤抖着身子捂着双眼靠在沙发一侧…
安娜扁嘴大声的哇哇哭喊出声,“啊…你这个笨女人,你就是要我哭是不是,这一个月我每天都在哭,眼睛都要哭瞎了,你还不放过我…”
篱落笑了笑,又走到秦姨身边,“秦姨…”
正要说话间,却感觉到一股吸引力,强拉着自己向空中飘去。
“啊…外公…”
三人均是不安的惊呼道,“落儿,怎么了?”“篱落?”
“我…我可能是要回那个世界去了,外公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无论我身在何方都会为你祈祷,祈求你幸福安康,就算是为了我你也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安娜替我照顾好他们…啊外公……”
“落,你放心我一定会的…”安娜紧走几步冲着四周大声喊道。
“落儿…落儿…”叶振安听着越来越远去的声音,震惊的扶着沙发颤抖的起身想前跑去,边跑边大喊着篱落的名字…
“丫头…老爷子你小心着点啊…”秦姨紧忙跟着扶住叶振安向前跑去…
“落儿,你也要答应外公一定要让自己幸福啊…”
知道自己是追不上孙女声音了,叶振安紧跑到阳台抓着栏杆对着天空大喊出这最后的叮嘱……
趴伏在床上,昏迷中的篱落忽然慌乱的梦呓着,“外公…外公…”
猛地被惊醒,突睁开朦胧的双眼茫然的看着四周;
这…这是在叶府的那个房间里啊。
刚才的那一切是梦境么?为何如此的真实??!
想着想着,篱落便落下泪来;
刚才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是老天听到我的祷告了么?
即便是自欺她也宁愿相信那是真的!
呵,外公…安娜,秦姨,有你们照顾外公我也便安心了。
片刻后回过神,是感觉到背上牵来一阵阵疼痛,间歇却有股舒适的凉意,是涟漪为自己抹了九王给的那个药膏吧。
微微牵动着身子,呼…嘶…
虽然还是很痛可也没有刚来时那么难以忍受了,这东西还真是好用,这么重的伤效果也这么明显。
涟漪去哪了?看着外面天色过了夜半了吧?
篱落趴在床上正想着,突然听到外间一阵吵闹声?好像是追逐间争执着什么?!
涟漪在外惊慌的大呼着,“放肆,我家郡主在里面休息,你们不可以进去。”
一粗狂男子高声道,“我们只是拿我们该拿的工钱,给完我们就走,不会打扰到郡主。”
其余两声张狂的笑着复合,“哈哈哈,对啊,就是;让郡主给我们银子,拿了银子我们就走。
涟漪挡着三人身前,“不行,你们要是再踏进一步,我…我们就报官了。”
随后奔跑过来的陈伯,喘着粗气,“你们…你们大胆,擅闯郡主闺阁,你们是不想活了么?”
其中一尖嘴猴腮的男子,嚣张的走到陈伯身前一把推倒陈伯,“我呸,什么郡主不郡主的,弃妇都被仍到这来还跟我们摆架子,识相的最好把银子拿出来,否则…哼哼”
涟漪跑到陈伯跟前扶起他,“啊,陈伯,您没事吧?”
陈伯扶着胸口,摇了摇头;
涟漪看着这三个男子欺进自己,吓得斗声喝道,“你…你们,你们想怎么样?”
尖嘴猴腮的淫笑着跟其他两个使眼色,“这妞长的倒也入的了眼,你说我们要是把你卖到妓院去能换多少银子,嗯~?”
说着伸手就要摸上涟漪的脸…
涟漪被吓的往后闪身尖叫起来,“啊…别过来…”
“哎呀,哪个瞎眼的王八蛋敢打老子?”尖嘴猴腮的抱着手,吃痛的跳了起来。
众人回头一看,
涟漪最先反应过来,欢叫一声,“啊,主子,你醒了?”
篱落披着外袍站于门内,冷眼看着外间一切。
三名粗野男子看着那月下一身白衣的女子,那泛着冷意的眼神和那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冷峻气势,被唬的心中一跳,这便是那郡主了?
“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出去。”篱落声调不高不低的说道。
尖嘴猴腮的冲上一步,还未讲出话来便又被一石子打中眼部,“哎呦,老子的眼哎……”
篱落把玩着手中几个石头疙瘩,等其余众人眼神都被吸引过来后,才又不抑不扬的吐声道,“下次便是白刃了!!”
其他两个男人一看这阵势,狗腿般的扶着那个伤了眼的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待三人身影一消失在视线里。
涟漪欢快的跳到篱落面前,“主子,你刚刚那一招好厉害啊…你都不…啊主子…”
篱落体力不支,一手撑住身体倒靠在一边门上,涟漪赶紧上前扶住她,紧声问询着,
“主子,你没事吧?牵到伤口了么?”
篱落摇了摇头,虚弱的问道,“刚才那几个是干什么的?”
陈伯摇晃着走了过来,跪下哭诉着道,“小姐,都怪奴才,是老奴错把豺狼当成狗了呀。”
原来那其中一人名叫张三,十几年前是叶府长工;
叶府当家主人相继逝世后,小主也被太后带走了,家仆也就跟着散尽只剩下陈伯一人。
这个张三他以无处可去隔三差五前来打秋风;
陈伯仁厚刚开始便也随他去了,谁知道这张三染上赌瘾,越来越是变本加厉,居然以清欠他工钱日子晚了为由索要利息,而且这利滚利越滚越大,这叶家就剩下这空壳子陈伯又求助无门,而后仍是一忍再忍,随着这张三变卖府中家饰。
前几年间张三终是变卖完府中能卖之物,居然打起房契主意,陈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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