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时出席宴会都是王爷和施侧妃同去,您自己去的,至于李侧妃则不具备出去的条件…”
呼~一口气说完涟漪深深的喘了口气。。。
听着一连贯的还被…还不…篱落也跟着点起头来。
“照这么说,我以前是不会去惹那个施侧妃的喽?不然早就被赶出去了?”看涟漪讲完为她倒了杯水,递过去才问。
涟漪赶紧双手接过茶杯,续道,
“嗯,刚开始王妃还会去责骂或者额…找那个施侧妃的麻烦,后来王爷斥责、威吓过甚至掌掴了您后,您去太后那里哭闹过几次无果也就收敛了些…”
说完浅浅的抿了口茶水。
篱落低头思索,看来这王妃也就是个胆小怕事的纸老虎,一离开太后这后盾就没了主见。
如此说的话…说不准这下药一事,里面应该还有文章。
想了片刻篱落又问道:
“这王府里的大小杂事都是谁在安排?膳食一般都是谁做主的?管家么?”
涟漪放下茶水回答篱落说:
“嗯不是,本来按规矩应该是由王妃你打理内务的,可是王爷不允,这事一直便施侧妃在打理…”
“不过今早听说因为施侧妃要安胎,这府里大小事务开始由吴总管暂代…”
“主子,你都不知道,那施侧妃的丫鬟给人家讲起这事时那骄傲的样,才怀孕一个月多王爷就这么宝贝起来,生下来还了得…哼,是个母鸡就会下蛋,有什么好骄傲的…真是的”
篱落听了涟漪后面的话,扑哧笑出了声:
“你这丫头…别把话题带远了,继续…”
涟漪挠挠头,继续说道:
“不过一些厨房的杂物还有桂嬷嬷可以做主,那个桂嬷嬷是王爷的奶娘,王爷自己建府后就从宫里带了出来。”
“她平时作威作福就只把王爷和施侧妃当主子,李侧妃也要忌讳她三分,还老是送她好处巴结她呢…哼…见钱眼开。”
“平时就只有您和她冲突不断,不过因为您是王妃身份她也不敢造次。主子,难道您怀疑是…”
篱落思索道:“不知道,…不过哪怕有天我不是王妃了仍然是郡主,他们敢如此做怕是受了人指使…”
涟漪听着篱落的话也低头想到会是谁捏?王爷?哪个侧妃?
篱落抬头看到涟漪皱眉深索的样子,不禁笑了笑,
“涟漪,你去挑上几件首饰,带上这些东西去找桂嬷嬷…然后…”
篱落手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吩咐道。
涟漪听了惊讶的低呼出声,不过也没有疑驳篱落的话。
应声称“是”后,挑了几件首饰,收拾了桌上的饭菜重新装进食盒,提着食盒便又出去了。
待涟漪走出视线,篱落便起身走到床边,继续趴回床上。
篱落暗自吱呀,这背上这伤真是又痒,又疼,又难受。
难受的她想暴粗口…
在身体完全康复之前,一定要能忍则忍。
正好不用在浪费脑细胞想法子离开,只要答应“和离”便是了。
想来自己还真是可怜,这王妃挨了打,疼却要自己来受,受就受吧,现在居然又要自己来面对这个下堂妇的下场。
虽然自己不在乎,可是…
哎,流年不利哦!
在那天篱落让涟漪送了些首饰给桂嬷嬷,又赐了她顿馊食饭后,桂嬷嬷眼冒金光的赶紧收下那些首饰,又唯唯诺诺的声称“该死”,说是给王妃的膳食送错了。
后来一日三餐,倒是丰盛。治愈篱落背伤的药物也送来的准时。
篱落又借机表扬了桂嬷嬷几番,送了几件玉饰,器械。
桂嬷嬷刚开始还推脱着,说是不敢收,那些事都属她自己分内职务。后来便也是半推半就的收下了。抱着东西喜滋滋的出了后阁。
经过数十天的疗养和篱落的坚持锻炼,篱落后背上的那些伤已经基本痊愈了;
清晨,王府后阁。
篱落在院中已被她和涟漪打扫干净的草地上铺了块毯子,准备像往常几天一样锻炼一下,今天想练的是瑜伽。
在现代为了防止绑架之类的事发生,空手道、跆拳道篱落自小就都有在修习。
这几天坚持锻炼伤倒是好的快了。
那个中药她真的是不敢恭维了,前几天是为了身体早点好也没办法,现在好的差不多抹点外伤药也就是了,所以她自己便把喝的药给停了。
涟漪抱着几件素白的衣裳出现在后阁门口。篱落老远就听到她在喊声。
“主子,您要的衣裳都做好了,桂嬷嬷还让多做了两套呢,我照您的吩咐赏了桂嬷嬷二十两银子。”
篱落抬头看着涟漪手中的那些白色衣衫,点头表示满意。
有钱能使鬼托磨,恒古不变的道理。
话又说回来这个王妃还真是艳俗,所有的衣饰都是正妃穿戴的大红色正装,连那些首饰都多以红宝石为主。
穿着那些衣服又重又繁碎又麻烦,实在受不了才决定重新做点便装的。
这古代的衣服,她学了两天才摸出点门道,她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穿衣服的事情上。
这个王妃的家底倒是厚。。
这单就只是嫁妆,太后和皇帝就赏了那么多财帛,金银首饰这些门面更是一大堆,
以前看书上或者电视上,不是说这个嫁妆完了都是要充为夫家的财产么?
难道这个国家不是?
这王妃被贬来贬去的,这些倒是一样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