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两瓶啤酒,然后头晕目眩加早起的头痛……战五渣给ORZ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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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白雾朦胧,脚下没有触地的实感,我知道,我又来到梦中了。
反反复复的做类似这样的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具体第一次是多久我已经记不清了,不过硬要划分的话,便是从左手再生、能力觉醒的时候开始。并且梦中的意识也越来越清晰,一开始的时候还与平常的梦无异,到后来就逐渐的有了「自己是身处梦中」这样的念头……直到现在,已经能够完全保持意识的清醒了。
而在梦醒之后的极短时间内,有关梦中的所见所闻就会如捧起的水一般从指缝间流逝,只余下极少的片段残留海际,接着又在下一次入梦之时尽数忆起。
耐人寻味,不过对比起其他发生在我周围的事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或许又是富江搞的鬼呢?而且,说忘记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梦中的情景,永远都是这般……白雾与极光交织的光幻空间,偶尔从远处传来的不知名的召唤呓语,以及永远存在身旁又从未见过面的「她」……
「好久不见了哦,弟弟君。」
悄然%■,现身于后方的人这么说着,我能想象出对方边轻松的说着上半身边随意向后仰的姿态,随即,背部传来一阵温软触感……因为是处在梦中,所以我的身上是一丝不挂,背面的富江也是,我们就这般保持着背靠背坐着的姿势,见不到彼此,在这雾影朦胧的世界中也不怎么显尴尬。
「从离家到现在也不过二十个小时,从上一个梦境算起的话才半天不到——」
「我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哦~」
不理会那调皮的发言,我继续说着「——如果加上左手的话,我们甚至从·未·分·开·过!」
「嘛……生气了吗,弟弟君?」
「生气?没有!」我嗤笑了一声,「我怎么会生气?而且,生气又没有用。」
「这就是在生气啊……真是的,爱撒娇的弟弟君!」
富江带着些无奈的嗔道,同时我也感觉到背部被对方小小的磨蹭着,肌肤直接接触而产生的悸动瞬息传至,只是在类似的动作上演多次之后的现在,我已能将那丝悸动几近无视。
而且,此刻的我也根本没有心情去感受那温香软玉。
「你……一直都知道吗?」我伸出左手,看着五指在光雾之中若隐若现,我低声说着,「我周边的一切。」
「或许吧……」
语焉不详的回答让我忍不住猛地攥住拳头,隐约能听到被捏碎似的细微气流声,就好像是所有的力道都集中到了左手上一般,拳头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过长的指甲也深深的嵌进了肉里,并随着持续的用力而愈加深入。
「呼……」最后是指缝间流出的红色液体唤回了我的理智,我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松开拳头,梦中的一切真实无比,手掌上的伤口显眼无比,又很快的愈合完好,如果不是旁边光雾的存在,我甚至要忘掉这是在梦中。
这是梦,但也是真实。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说着,语调空洞得就像是放弃了一切,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那之下孕育着什么,「知道了一切之后,你怎么办?」
「唔……什么都不做呀。」
「什么都不做?把你自己做成汤让我喝下去后然后告诉我你什么都不做?!」
想起那锅汤,我的脸色不由难看起来,胸口闷闷的,可就是没有产生呕吐的欲望,这就显得这些状态好像都是我自己硬逼出来一样……不,不是好像,人唯独欺骗不了的就是自己,……但这点让我尤为愤怒和难受,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就算是失态丢脸的干呕个不停也好,至少比这般……食人之后还若无其事要好得多了。
「我是说真的,我可从来没骗过弟弟君哪」
「呵……」我冷笑着,干脆的放开了手脚靠着富江的背瘫坐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每句话后都是什么意思,我累了,真的很累了,说真的,你应该去当政客的……不,你应该消——」
话语戛然而止
……消什么?我想说什么?
「想让我「消失」是吗?弟弟君,真是伤姐姐的心哪……」
富江接着说了下去,假假的哭啼并哀叹着。
「…………」
我终于说出来了吗?
说出这句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难啊。
「真的好伤心啊……但是,既然是弟弟君这么说的话,姐姐,就先消失吧。」
背部的倚靠突然间离开,并没有发生失去支撑后仰倒地的事,因为整个空间都没有重力的概念,所谓的倚靠也只是相对而言罢了。
「下次再见咯,弟弟君!」
哈~!果然如此……
我裂开嘴,朝着上方,无声的笑了起来。
只是在梦中而已啊,既然如此的话……
「呐,富江……」
「嗯?」
「反正是在梦中,我也不知道这一切是否真实,反正等醒来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忘记,所以我就随便说了。」
「嗯,说吧。」
「…………」
「怎么了?我在听呢。」
「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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