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白堤上的行人陆续散去,很多小贩都收摊回家了,就连河堤下的青楼画舫都撑离了岸边,饮酒作乐的声音没有了,只有船头挂着一盏灯笼,船舱内偶然传出几声男人都懂的呻吟声。
林小勾看了一眼冷清的长堤,道:“很晚了,收摊回家吧,我送你回去!”
花婉儿摇头道:“不用啦,今晚我有灯笼呢,你赶紧回去吧。”
“反正用不了多长时间,我送完你回家也不迟!”林小勾不由分说,熟练地收拾杂物,推起木轮车便道:“走吧!”
花婉儿只得提起灯笼默默地跟在身后,昏黄的火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到白石砌成的堤基上,由于角度的原因,就好像牵着手并肩前行。
花婉儿有些失神,情不自禁地想:“假如那个人没有死,像现在这般……其实挺好的!”想到这里,俏脸有点发热,偷偷地瞄了一眼推着车的林小勾。
林小勾体形并雄伟,但跟在他身后,花婉儿的心却是莫名的踏实,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自己也没法说得清。
“明天我还要工作,所以只能旁晚来找你,明天你就不要摆摊了,在家里等我,一起去把房子租下,然后你搬出来住吧!”林小勾一边道。
花婉儿点头哦了一声。一时间两人似乎都不知道说点什么,就这样默默地向前走。
离开了主街道,路越走越昏暗,林小勾记得前面那道横巷好像就是往花婉儿住处的,在巷口停下问道:“是这里吗?”
花婉儿点了点头,快走几步前面领路,林小勾推着木轮车跟进。
然而,两人刚走到小巷的中部,前面交叉的一条巷口突兀地闪出一条人影来,花婉儿吃惊地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止住脚步。
林小勾抬眼望去,顿时暗叫不妙。
从横巷中闪出的正是魏锁,这货鼻梁上贴着药膏,敞开上衣坦露着胸口,脖子上挂着一串白森森的骨链,手里拿着一柄锋利的匕首好整以暇地敲打着墙角,发出连串的咣咣声,那一脸的阴笑让人不寒而栗。
林小勾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果然发现身后的巷口也闪出两条黑影,手中的匕首在昏暗的灯光之下闪烁着寒芒。
前后都被堵死了,对方显然早在这里埋伏,林小勾的心不禁沉了下去。
花婉儿花容失色,惊惧地退到林小勾的身边。
魏锁嘿嘿冷笑道:“小子,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林小勾定了定神,笑嘻嘻地道:“原来是猥琐哥,若是找小爷吃饭选个好的时间吧!”
魏锁将匕首使劲往墙上一划,恶声恶气地骂道:“王八蛋,吃屎就有你的份子!”
林小勾耸了耸肩道:“不愧是猥琐哥,连食物都与众不同,不过奉劝你吃屎的时候拣着新鲜的,你的牙齿不多了,晒干的太硬,怕碜了你的牙。”
花婉儿想笑又不敢笑,不过惊恐的心情倒是镇定了许多。
魏锁气得勃然大怒,狞声道:“死到临头还耍嘴皮,等会老子非割了你的舌头,拔掉你所有牙齿。”说完执着匕首大步逼近,身后那两人也跟着走近,显然是准备前后夹击。
林小勾的心顿时提起,强作镇定道:“你敢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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