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都是八皇叔的错,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到迫害,流落在外,才遭遇了这样不堪的事情,八皇叔万死难辞其咎。”安若游历悲声自责,西子只是一个弱女子,被人驱赶,追杀,在外三年,吃了不知多少苦,作为她的皇叔,他无权责备西子,可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怎么来的,都不能留下来。
西子明白八皇叔此话的意思,他不问那个男人是谁,更不问孩子的出处,只是这般悲伤难过,想息事宁人,让南戈长治久安。
他太给她面子了,让她心软了。
“这都是西子的错,八皇叔,不关你的事儿,快起来。”
西子将八皇叔拉起,扶坐在了一边的椅子里,安若游历联系地抚摸着西子的头发,眼睛微红湿润,语重心长。
“西子,皇叔对不住你,也没有资格要求你做什么,但是……你是南戈大王,肩负着南戈重担,已经不是曾经任性的九公主了,整个南戈上上下下的命运都捏在你的手里,你一句话,可以让南戈繁荣昌盛,也可以断送了的南戈江山,这个孩子,不管是你情愿的,还是不情愿的,都不能留下来,假若传到月飞羽的耳朵里,若他心里有你,还能暂时忍受,若这个消息闹得天下皆知,他颜面何存?就算不想迁怒你,也会压制不住,现在纳日帝国在得知大婚终止的消息之后,大军还在集结南戈边境,边境的百姓都吓得四处逃散啊……”
八亲王苦口婆心,希望西子明白,一个女子,走上王者之路,便身不由己了,那药一定要喝下去。
“事情不能怪你一人,皇叔以死谢罪!”
安若游历为了让西子答应落胎,死都不怕了,他抽出一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窝,狠狠刺去,西子无暇思索这是不是八皇叔的苦肉计了,一声惊呼,反手扣住安若游历的手腕,将匕首打了出去。
“皇叔,你这是做什么?容我考虑一下。”
见匕首被打飞了,八皇叔暗暗松了口气,还算这丫头有心,知道可怜这个叔叔,如果接下来,能同意喝药,就更好了。
他心里盘算,嘴上着急,忙问。
“多久?不能等到天亮了。”
“八皇叔?”西子咳嗽了一下,连天亮之前这点时间也不给她吗?那可是一个生命,不是杀死一个蚂蚁。
“西子啊,你听皇叔说啊,月飞羽一定会怀疑的,万一派纳日帝王的太医前来诊断,便隐藏不住了。”八皇叔抓住了西子的手,必须马上将药喝了,如果她再这样执拗,他就得采取点手段了,当然,西子能心软自愿最好。
“我知道,知道。”
西子踢开了匕首,转过身,在房间里惶惶不安地走动着,龙天行的骨血,她真的不忍心不要,可南戈的百姓怎么办,她的羽毛未丰,怎么和月飞羽对抗?万一真打起来,结果输赢,都要死人的。
安若游历知道西子动摇了,只是还不能最终下了决心,看来西子的心另有所属,这孩子也不是无缘无故来的,若是两情相悦,就更麻烦了,必须趁热打铁,绝不能让西子有反悔的机会。
“拿药来给大王!”
一声低喝,珠帘一动,冬雪又端了药水进来,八皇叔吃力站起,亲自接过药水,递给了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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