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极快,几个飞跃便到了南戈皇城的城门之前,若是以往,城门的禁卫军看到龙公子来了,定会马敞开大门,恭敬出来,可这次却不同了,城头上,他们一个个皱着眉头,没任何动作,似乎故意忽略龙公子的存在,这不同寻常。
疑惑的眸光瞥向了皇城城头的一角,龙天行注意到了一个人,月飞羽,他竟然也在城头之上,那表情,好像在等什么人的到来,虽然南戈的大婚已经取消了,可他还穿着大红的婚衣,在夕阳的余晖下,格外猩红的刺眼,看起来,圣祖碑的倒塌,让他心又不不甘。
月飞羽的脸色不太好看,青里泛白,白中发灰,想是南戈大婚被毁,他的心情很坏,没了以往清傲之色。
举国上下,有目共睹,相信百姓之间已经传扬开了,老天都不让月飞羽迎娶南戈女王,这又能怪得了谁呢?
宽大的白色滚边长袍,随风摇曳,卓越飘逸的姿态,意气风发的表情,气死几个月飞羽都够了,若龙天行知道安若西子肚子里有了他的骨肉,定然会俊颜大悦,龙心荡漾了,这个事实,铁定让月飞羽出局了。
其实,就算圣祖碑不倒,龙天行也有自己的全盘计划,一个圣地令下达之后,潜伏在南戈皇城的圣地使者不下百人,只要他一个动作,犹如鬼魅的圣地使者就会将新娘子掳走,来个公然的皇城抢亲,可还不等他实施这个动作,金翅大鹏便迫不及待地下手了,省了他不少的心思。
天助他,这鸟儿也助了他。
笑,皇城之下,龙天行一直在笑,月飞羽要气吐血了。
难得一见龙公子这么风轻云淡的笑,月飞羽的心情越发糟糕,这笑代表了什么,南戈皇城大婚被迫终结,开心莫过于龙公子了。
孩子是谁的?没人相信什么天降神胎,没有男人播种作祟,女人的肚子怎么会有了动静,经过一番仔细分析,排除,最终将目光锁定了龙天行,只有这个男人一直和安若西子在一起,保持着微妙的关系,并不离不弃、无条件的帮助西子,也许他一直居心叵测,窥视西子美貌,在某一刻,趁着西子不备,强行对她做了越礼的事。
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不然龙天行离开了,为何还要回到南戈皇城,拳头握得咯咯直响,月飞羽一双眼睛要喷出血来,如果真是城下的男人,他誓死要宰了他。
“开门!”皇城之下,龙天行一声低喝,笑容依旧,声音却有些冷然。
他武功高强,不但可以翻越皇城的高墙,还可以飞檐走壁,进入南戈皇宫一点难度都没有,可这次,他偏要走门,堂而皇之地从月飞羽身边走过去,确定了西子的身份,没人可以和他争。
“这个……给他开门吧?”
听见低喝的声音,禁卫军统领看了月飞羽一眼,虽然他还不是大王的夫婿,可毕竟皇城也是张灯结彩了一番,在大王没有亲口否婚之前,纳日帝国的大皇子月飞羽还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大王的夫婿的,所以他的话不能不听啊。
见月飞羽没有给与回应,禁卫军统领再次开口提醒。
“月公子,让他进来吧,他是南戈的英雄,大王的朋友,若不让进来,怕大王醒了,会降罪下来,外面的百姓看了,影响也不好。”
龙天行为南戈平复内乱,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整个大都的人都知道,这样将他关在皇城门外,似乎不妥啊。
“再等一下!”
月飞羽懊恼地看着皇城之下白衣飘飘的男人,思想激烈的斗争着,回想着在北马国,他为了得到西子,损了男人的尊严,将与他有婚约的表妹让了出去,引诱龙天行,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转移龙天行的目光,却没想到,姓龙的放着千娇百媚的拓跋嫣儿不要,却打了西子的主意?还让西子大了肚子,想着龙天行趁机对西子做的事情……月飞羽的胸口都闷得要爆炸了。
恨意心生,睚眦俱裂,当然,月飞羽就算如何生气,也不会不给龙天行开门,他不是南戈的王,也没这个权利,他这样坚持,只是想消磨一下姓龙的耐心
“月飞羽,这道门挡不住我的。”龙天行的声音再次响起,今天这道门,他们不让进,他也得进,如若逼急了,只需一掌,这门便会四分五裂了,可他暂时不会这么做,因为这城门是南戈的,不是纳日帝国的。
月飞羽咬住了牙关,僵硬着脊背,冷声道。
“龙公子不是武功高强吗?何必一定要固执地走这道门?飞檐走壁,凌空疾行,偷鸡摸狗,可都是龙公子的本事。”
偷鸡摸狗?
龙天行眉宇一皱,何时月飞羽说话这么大失斯文了,竟然连这样的词汇也用上了,不会是因为大婚暂停,刺激得他这般胡言乱语吧。
“何出此言?龙某坐得端,行得正,如何是偷鸡摸狗主人,倒是月公子的行为有些可笑,南戈被重兵压境,逼迫安若西子大婚,可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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