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周末,京海常春藤小区门口,一辆宝马车三不知地和一个骑自行车的中年妇女发生摩擦。饶是那中年妇女一个劲地赔礼道歉,车上那青年车主看似富二代,还是不依不饶,跳下车对中年妇女连打带骂。四圈围了乌央的一大堆人只是看热闹,没一个人肯出头制止。眼看中年妇女遭殃,忽听人群外围响起一声娇斥:“混蛋,还不住手!”那富二代来不及瞧清楚是谁,一只拳头当面飞来,早打在面门上。哇,这人喷出一大口血来,一头栽倒在地,人事不醒。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大伙定睛瞧,只见一个身穿鲜衣丽服的高挑女像座冰山一样出现在人堆里。这年青貌美的女子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容地打开挎包,拿出纸巾来擦了把手上粘的血迹。对富二代看都不看,径自把坐倒路边的中年妇女扶起来。
“没事罢!”这女子的全身好似冰冻过,她一出现,周围的气温便直线下降。这样的女子,说话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中年妇女又是鞠躬又是道谢,挤出人群,感恩戴德地家去了。周围的群众一迭声地拍掌叫好,这女子却满脸的不在乎。好似打架跟穿衣吃饭一样寻常。人群中冒出一个十六七岁的辫子丫头,这丫头生着一对剑眉,两只眼睛滴溜溜乱转,充满了机智灵动。只听她脆声对冷艳女说道:“大小姐,你又闯祸啦!快走,快走!”
也难怪了,这富二代不是别人,正是京海城建局药局长的独子药阳伟。要命的是,这药局长却是干朝东的死忠。
招惹了权贵,这冰艳女仍是不慌不忙,甩脱了辫子丫头,发脾气道:“小鱼,一点芝麻小事你也大惊小怪!你既不经事,那干脆不要跟着我!”
小鱼一听说要辞退她,马上急得哭道:“大小姐,我改,一定改!千万别赶我走好不好?”
“想不赶你走,你就要有点人样子!你现在这怂包模样,丢的是我的脸!明白么?”
“大小姐,我明白,我明白!”
“哼,你这小骚蹄子,嘴皮子磨这么薄,就你能说会道啊。我托你办的事呢?”
“报告大小姐。潘姐夫——”
“嗯?”冰山女恶狠一睁,只瞪得小丫头一径的害怕。叭——一巴掌抽得小丫头原地转了个圈。
半天不敢抬头,唯诺说道:“不是,小鱼说错了。小鱼是说潘小疯子——”
潘小疯子?冰山女一听更气,扬起巴掌,又赏了一个耳光。把这叫小鱼的姑娘打得泪花直流。但是显然,她万万不敢在大小姐面前哭出声,反而强颜赔礼道:“对不起大小姐,我又说错话啦。我是说潘小宪潘少爷,查到他下落了!”
冰山女眼前一亮,揪住小丫头的衣领急问:“他人在哪?”
“咳咳,大小姐,人家喘不过气来啦。”
冰山女一听,甩手把她扔在地下,气鼓鼓质问:“还不快说,人在哪?”
“潘,潘少爷就在花西村。住,住在柳寡妇的农场里面!只不过——”
只不过甚么?
“大小姐,我不敢说,怕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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