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王婆是拿算盘的,一下一两银子。小贼强人你算算,古时一两银子算当今几个钱?少要二三百罢?妇收你一百咋了?不乐意别来啊。一,二,三——”
妇人开始数数,直数到五十下,小潘来电。两具肉体几乎在同一时间颤栗起来,交*欢结束。
只见柳月眉一屁股瘫倒在地,害了哮喘也似掐着小潘的招风大耳只是骂:“小贼强人,还说俺每克夫。照这么下去,俺每迟早一天,被克死在你手里!俺每死了,你来披麻戴孝罢!钱呢?”柳寡妇翻个白眼,把手伸出来收钱。
潘小闲正暗自奇怪,刚刚如此巨大的运动量,全身出满湿汗,精力非但不减,体内反而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如此有违常理的怪事,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重生后,双阳合*体,自己的体质发生蜕变。而且这种体质,不是越来越弱,只会越来越强!
柳寡妇见贼强人发花痴,扑上前挠脸骂道:“小贼强人,装甚憨啊?两千五,一分不少,拿来罢!”
啥?两千五?我说婶子,周扒皮也没你那狠啊?嘿咻一次三千五,这说不过去!太贵!
“太贵?贼强人,俺每给你蜜,都走不了路,你出点钱不是理所当然吗?少废话,快给!”妇人暗自苦笑,你个贼强人,俺每不是怕你出去乱花钱吗?先帮你存起来,等你长大成人,也好给你娶一房媳妇!到时候你就明白婶的苦心了。
潘小闲满身上乱摸了一通,摊手说:“婶,先欠着,明儿我去银行取出来!”
“欠着?那得打欠条!省得翻脸不认帐!”
二人黑地里归家,真格打了一张欠条,洗了澡,各自睡去了。
小潘归到村中住宅,打开手机看,竟有七八个来电。全是宁丹打的。深更半夜的,宁丹找人说不定有急事。回拨过去,那妇原来压根没睡,很快就接听:“弟弟,你掐我电话干甚?我有事和你说!”
啥事?
“还啥事,死弟弟,晚上你忒鲁蛮了。那潘三保就是个乡间的粗野汉,你犯得着跟这种没教养的怂人扛吗?我左右是他婶子,量他不敢把我怎么样!你不同,你是那野汉眼中钉、肉中刺。正等着机会收拾你!你自己撞上枪口,那不是拿自己性命开玩笑?你不好了,俺每怎么办?再说,你堂堂市长的公子,为了俺每一个残花败柳拼上一条命,不值当!日后快不要这样了,听到没?”
不值当?这是谁说的!丹姐在我眼里,跟我命还重要!我不允许这种屈辱的事在你身上发生!姐你等着,到了时机,看我怎么踩死那个蛮子!
“潘弟,今晚上潘蛮子带来的赌具有猫腻。你知道吗?”
潘小闲嘿嘿奸笑一声:“我当然知道了。他叔侄俩不是想教我家破人亡,旧债添新债,要我上瘾么?我就陪他俩个玩,看我会不会如人所愿!今晚我没点破,是有心教潘三保尝点甜头。到了明儿,哼哼,姐你等着,一定好好地叫你笑三声!”
“嗯,老潘骚扰我,我打死不肯。一径找情妇去了。你来陪我罢!人家怕黑——”小潘巴不得一声,从月亮地里溜入潘宅,二人彻夜偷情不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