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神秘笑了笑,进屋拿出一张银行卡来。笑盈盈地塞入潘小闲蔸里,说:“爹,我这些年积攒的了点私房钱,这是密码。哎,别推托。我的地被你翻了个底朝天,还分彼此吗?干大事不拘小节。收下罢,随你支配,小淫妇保证不过问!英子也有私房钱,我让她上交给爹罢!潘三保怎么蹦挞你别着急上火,他有几个狐朋狗友我一清二楚。走前给那几个人打声招呼就行!比如说潘三保迷上赌博啦,随便一个理由。看谁敢借钱给他?说起来不怕爹笑话,那镇委书记只不过是蛮子小学时代的同学。记不记得他还另说,要是没有好处得,人家用凭啥给他升官?就凭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同学关系?哼,做梦还差不多!”
潘小闲咂了一下嘴,这恐怕有难度。村里这么多企业,他是村主任,随便找几家赞助一下,区区几万块易如反掌。这事你别掺和,安心办你的事,山人自有妙计!
谢美兰整了一桌吃的喝的,给小情夫补身子。闻言打趣道:“哼,我知道,你是潘叔的儿子!问题是潘叔不认你这儿子,找他帮忙,估计没戏!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更是凉薄,为了一点家产,恨不得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还是静观其变罢,我不在的这几天,爹尽量避免跟潘蛮子发生正面冲突。那潘蛮子有甚动作,我随时掌握。嘻嘻,那货做梦也想不到,自个老婆是个卧底!”
嘿嘿,你这小淫妇,简直是个魔女。改天你别卧了我的底才好!
“嘻嘻,谢爹夸奖!小淫妇自认了做爹的死忠,全部身家都在爹的手上。卧爹的底那不等于小淫妇卧自个的底吗?我又不笨!对了,爹,不如你辛苦一趟,陪小淫妇去帝都罢!”
陪你去帝都?这不行,万一潘三保得势,柳婶就遭殃。还有边乡长,那货是个为民的官员!可不能教劣币驱逐了良币!
妇人笑骂:“我的小爹爹,说得多仗义似的!小淫妇听说那边雪莲是离婚的旷妇,正当青春年壮,瞅她那胸脯挺得高高的,浑身都是骚味。以爹的个性,我猜,你俩不可能那么撇清罢!”
潘小闲笑骂,小淫妇,女人太聪明不是好事。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我跟你交底罢,边乡长和我同过床。
谢美兰不相信的睁大了眼睛,一屁股坐到他腿上,摸着脸嗔骂道:“臭男人,你跟女人有仇吗?怎么是个女的,你都要打一杆子!天底下多少男人连女人的手都摸不到,只能撸管过夜。说到底还是身份!你有市长公子的身份,看上哪个女的还不是手到擒来!这就是老话说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不过,话说回来,换了我是爹,有爹这条件,我也会跟爹一样!”
你说得没错!我前生受尽女人白眼。今生就是报仇来了!
“咦,咋啦?什么前生今生,爹你这是啥子糊话?”
“啊?我是说,以前那个人人喊打的潘疯子死了,我要开始新的人生!”
二人正聊些有的没的,小潘突感腹下一紧,便起身直奔卫生间。
“爹,你去哪?”
“我上厕所!”
“把你电话给我,打个电话!”
谢氏来到阳台上,一个电话打给英子,小声喝斥说:“英子,你少在爹前哭穷!我知你少有一万元的私房钱。爹要干大事,急需钱用。你赶紧上交爹,听到没有?”
英子听她说要上交私房钱,脸都白了,弱弱的回应道:“可是谢姐——”
谢美兰恼怒地打断他:“小骚妇,敢跟我顶嘴?什么可是,我五万块一分不少地给了爹。你区区一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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