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于一处,疏散不开来。这可不得了,
是久久不能涣散,极有可能在体内爆炸,导致所有血脉俱损。”想到这里更是心焦,手上悄悄潜运内力,在揉抚地同时,把内力从“小杨”身上注如。顺游直上,流进杨逐宇的丹田,想要助他使全身真气回归。
杨逐宇感觉到一股极其柔和的暖流从“杨二哥”身上缓缓流进身体,杨亦菲手指上用了内力。揉捏时候透入心骨,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更让人神魂颠倒。
正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幸福”,偶然间他脑中一亮。立刻知道其中的原因,心想:“亦菲妹子以为我走火入魔了,在给我疏散内力呢。哈哈,丫头真可爱。”他虽然邪恶怪搞。却不愿让心爱的人百百浪费内力,丹田运起内气,也从“杨二”身上发出。要把亦菲的内子给反弹回去。
杨亦菲正在缓缓的注入内力。忽然只感觉“杨二”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十根手指一麻,不由自主被弹开了。急忙又抓回去,这次有了准备,可仍然是被“杨二”上面地内力弹了回来,她心中一震,十根手指再也放不下去了。只见杨逐宇的二弟,被两股内力相撞,激荡之下,不停的颤动点头,神气威风凛凛,形貌十分可怖。
“杨大哥好深的内力,看来我是压制不住地。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杨亦菲心急如焚,病急乱投医,想到火怕水、冷解热,忙道:“杨大哥,我去给你找点冷水淋淋,这样也许会好一些。”
“傻丫头,关键时刻,怎么能够泼我冷水?”此时杨逐宇的“小弟”经过了这一番折腾,早就剑拔弩张、不能收退了,在得到了满足的同时,心里变的更邪恶。故意呻吟道:“妹子,你别乱想,我没有走火入魔,我这叫做‘局部性冷感冒’,是种很罕见地发热发烧病症,用冷水淋只会雪上加霜,需要有湿润并且有热温度的东西裹含住才行。”
真的、假的,杨亦菲哪里去想那么多,含着泪儿,焦急地道:“那怎么办呀,这寒冰床的石室里,没有热水,也没有热温高的东西。我们还是穿好衣服,离开寒冰床吧,先到室外去。”
“不,不,今天是我们大喜地日子,洞房花烛,怎么可以到外面去。”杨逐宇连忙反对,瞧了瞧杨亦菲淡淡地樱桃小口,心潮难以自制,可怜巴巴地道:“人口中的热度是温暖地,湿润柔和,最能解除烧热,若是用嘴……。咳,咳,那最好不过,肯定立马退烧。”
“什么,用嘴含……?”杨亦菲大吃一惊,一对美目圆圆的瞪着,瞠目结舌,象是受了惊吓一般。好不容易才定下心来,悄悄看了看杨逐宇胯下,这么巨大之物,又是最使人害臊的东西,用手揉一揉就要心跳神乱了,要用嘴含住……。心中浮想联翩,嫩脸羞的快滴出水来。一时间,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亦菲妹妹不愿意,大哥不难为你。哎,我可怜的娘子啊,新婚之夜还没有过,就要变成一个俏寡妇了。大哥……我……我真对不起你啊,看来我们只有下辈子在洞房了。”杨逐宇故意全身抽搐了几下,双眼往上一翻,装成一副要死活不成的摸样。
“好,好,好,我含,大哥你不许说这样的话,你一定会没事的。”杨亦菲心中大乱,眼圈红红的,眼泪挂在娇媚的脸上。为了夫君,她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不顾一切的俯下身去,紧紧皱着眉头,张开了樱桃小口……。
“哇……”杨逐宇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经过这么久的挑逗,其实把自己也逗到了最激情的边缘,就像紧绷的弓弦,抑制不住,激射了出去,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
杨亦菲咿咿呜呜,脸色一阵扭曲,涨着小嘴,大大的眼睛,定定的眼着杨逐宇,眼波转动,忽然眼泪刷刷而下,哇哇大哭。扑到杨逐宇怀里,叫喊道:“杨大哥,你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精元爆炸,真气爆裂了?你快看看,手能不能够动,脚抬不抬的起来,抽筋没有,瘫痪没有……”她以为这是体内真气爆炸了,轻则武功全费、重则性命难保,语无伦次的哭着说,显得极为伤心。
杨逐宇正是爽飞上了天,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在太空中自由翱翔,飘飘忽忽,比做神仙还快活。他忽然听到杨亦菲的哭声,看她一脸眼泪花花、溢秽一片,又是忍俊不住想笑,又是心中一阵怜惜,心想:“不懂事的傻丫头,你杨大哥这是**了,哪里是什么真元爆炸。”
杨逐宇内力深厚,一夜三五次也没问题,才一次丝毫不会影响他的旺盛精神。疼爱的把她搂进怀里,用手擦干净她的脸蛋,舍不得让她伤心,柔声道:“亦菲妹子放心,大哥没事啦。现在已经好了,你看,全身都能动。”说着抖了抖手,又摇了摇腿,扭了扭屁股。
“真的!那刚才?怎么,怎么……”杨亦菲红红的大眼看着杨逐宇,还是有些不大放心。
杨逐宇轻笑道:“刚才这一爆发出来,我不热也不烧了,不信你自己看。”
杨亦菲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怯怯的低头,一看他双腿之间,巨大的怪物已经不见了,而是变成了一条死怏怏的黑毛毛虫。伸手用手背一试,果然不热也不烫了,心中一喜:“当真好了,真是怪事!”这时候放下了心,不禁高兴起来了,忽然想起他下面刚才那雄壮的摸样,又看着眼前的衰样,对比起来,真是不敢想象,又是奇怪又是有趣,忍不住“噗嗤”一声,偷偷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