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依卉看向飞鹰,我听错了吗?他说的什么?
“我是说女人不都是可以产奶的吗,母亲喂小孩那样的,难道你不行?”飞鹰打量着依卉。
一身的军装倒是挺干练的,胸也挺大,奶量应该很足才对!
“蠢货!”依卉说了一句便没有理会飞鹰,像这种无知的人,还是少说话的好,要不是还要靠着他救那一百多个人,早一脚把他踢滚了。
“我哪里蠢了,你说!”飞鹰当时不乐意了,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一个无能的女人。
“不想和你说话,赶紧走吧!”依卉甩出这一句便率先赶路了。
飞鹰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跟上,看来她是不能产奶了。
不过在后面一直打量着依卉的浑身上下,你到底是真的不行还是不愿意给我喝啊?!
走了二十多分钟,飞鹰便学着依卉的样子,将手举起来,周围则是埋伏已久的恐怖分子。大约二十多个,要是动起手来,飞鹰有着绝对的把握能在这二十多个人反应过来之前全部击杀,不过依卉是主心骨,飞鹰听从她的。
“冀文彬呢?”端木依卉冲着一个蒙面的恐怖分子大声问。
“带上头套,带走。”领头的恐怖分子没有理会端木依卉,只是吩咐手下将两人的头给罩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只是觉得在越野车内颠簸的快要无法忍受了。
车子停下了。
恐怖分子没有将两人的头套拿下,而是继续带着两人来到了一个山洞,洞内灯火通明。不过是在很深的洞内,要是在山洞外面是看不见里面有光亮的。
头套被摘下了。
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年龄与卢鸿飞相仿一身休闲英伦男装的短发男人,模样倒是还算清秀。此时冀文彬正在吃饭。一桌子的饭菜,荤素都有很是丰盛,烧鸡烧鱼的。
飞鹰四处看了看,大约都四五十个恐怖分子,身着军队日常训练的衣服,荷枪实弹,真实的人数应该不止这些,暗处还可能有人。
“两位还没吃饭呢吧?”冀文彬笑着问。
“饭吃过了,你要怎样才肯放了他们?”依卉厉声问道,一看就知道是鸿门宴。
“别急,老同学见到了,自然要先叙叙旧,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吃完饭再说。”冀文彬摆了摆手,一副老好人体贴入微的模样。
“你到底要干嘛?”端木依卉无奈只能坐下。飞鹰也在一旁坐下,也只是坐下。
冀文彬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红酒,看那包装价格应该不菲。
“别客气,喝。”冀文彬倒了三杯招呼说。
两人都是静坐着并没有动筷,谁知道这菜里会不会有什么呢?
“怎么,怕菜里有毒。”冀文彬微笑着说完便率先试吃,每一种菜都吃了一遍,为了防止两人起疑心,他的动作很是随意。
菜里没毒,两人又将目光看向刚倒好的红酒。
“呵呵。”冀文彬轻笑一声,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端起端木依卉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吃了几口菜。
“怎么,还怕有毒吗?呵呵,要是还不吃,那可是不给我冀某人面子了!”冀文彬虽是微笑着说,但言语间充满威胁。
飞鹰淡淡一笑说:“那个,我从来都没有喝过酒,这酒就算了,吃点菜倒还是能接受的。”
“男子汉大丈夫怎能滴酒不沾呢,兄弟,你不抽烟吧?”说着,冀文彬掏出一包国外的包装精美的香烟自己点上一根。
飞鹰摇了摇头,拿起筷子随便吃了几口。
“来,我敬你,这一路保护依卉辛苦了。”冀文彬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来敬飞鹰。
“我的名字你不要叫,恶心!”端木依卉愤恨的睁大了眼睛恶狠狠的说。
“难不成你要我叫你以前的爱称,依儿,卉儿?”冀文彬虽然是言语上与端木依卉对话,不过却依然端起酒杯看向飞鹰。
飞鹰看向依卉,他自是明白冀文彬这是挑衅自己,为了让自己难看,不过他想多了,自己与依卉只是教员与学员的关系。
端木依卉没有出声,不过看那神情的意思是,先喝吧,静观其变。
飞鹰便端起酒杯与冀文彬的酒杯相碰。冀文彬依然是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酒刚入口,飞鹰就觉得不对劲了,这里面的并不是毒药,而是与那晚叶友凝唾沫里的成分一样!
“噗!”
飞鹰一口喷在了地上。
“怎么了,你没事吧?”端木依卉急忙起身来到飞鹰身边关怀说。
“呵呵,真是废了我很大的劲。”冀文彬起身如释重负的轻笑一声。周围的恐怖分子也乱哄哄的笑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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