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何人来这座苗寨呢?莫非——”
恍惚间,号子停愣住了。
“能够独自一人进入阴森古怪的苗寨中,肯定身手不简单,看来我们要提防点了,”眼镜男提醒道,同时又微微颤动了下嘴唇。
眼前的楼梯台阶面有大面积的损坏,能够踩足的地方也只有一小块,可这一小块也是架空在横截面上的,抬脚踩上,所踩的台阶面轻轻颤动了一下,似乎着力点有些不稳。
“踩住,靠边走!”眼镜男再次提醒道。
听了眼镜男的话,把踩点往右边轻轻移动了过去,可这一次所踩的着力点,恰到好处,一下踩愣住了。
楼梯是苗族人最最普通的木架形式,两旁没有扶栏,台阶面也是用了简单的条状实木,那种实木从中带有着一丝清香,香味有些奇特,但又不浓烈。
利用香味的实木作为建筑,以及做成家具设备,一来是图个方便,二来嘛,那就要说到苗疆那一带的故事了。
在苗疆一代,多有蛊女,年轻的女孩腰间处都饲养着一只蝉蛊,蛊毒也是苗疆人的流行趋势。
苗疆的人,都会把蝉蛊和一些散发香味气息的实木作为防身的利器,同时还有驱虫的作用。
对于这些,陈邪以前在书中所见,尤其是各地的风俗习惯,他绝大部分都了解的很透彻。但是,那苗疆之人的蛊毒之术,他就不太清楚了,蛊毒是被苗疆之女的法宝,年轻的女孩一生下来就伴有一只蝉蛊缠绕在了身,这是苗疆之人的风俗习惯。
简单的蛊毒,陈邪多少是知道一点,可相对于那些极其复杂的蛊毒、例如罕见的蛊毒,那他就没辙了。
陈邪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心中无法平静下来,他尝试着再次抬起右脚,可脚下像是被一条锁链死死缠绕住了,他抬不起脚来。
陈邪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他思绪错乱了起来。
眼镜男见状,忙轻推了下陈邪,陈邪一副软塌的样,倒险些滑落了下去。
“快醒一醒!”眼镜男看出了不对劲,他抓紧陈邪的衣袖,再是用手轻敲在了陈邪的额头处。
一阵轻微的疼痛在陈邪的脑门处袭之而来,热流的滚烫,陈邪似乎从另一个世界清醒了过来。
他晃动了下自己的脑袋,睁开了双眼,一双深邃的眼睛在盯望着自己。
“小哥……”陈邪喃喃自语。
眼镜男则是阴沉说道,“你刚才中了迷香!”
“怎么可能?我中毒了,可我为什么自己没有感觉的到呢?难道刚才的一幕,都是幻觉?”陈邪不假思索的说道。
“你也甭提了,小哥不是说了嘛,那香味是闻不得的,那是一种邪气,一般阳气过旺的人,都会无辜遭来香味,”号子解释道。
“迷香?”陈邪半信半疑,他自己不太相信,迷香在书中所说这是苗族人最长使用的香料,可不料,眼前的香气却直接变成了迷惑敌人的毒药,想想真得很可怕。
“这里可不是一般的苗寨,邪乎的很,我们要当心了,”眼镜男叮嘱道。说完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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