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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屋子都是用松柏树杆建造的,可别说,这房屋建造的还真的很仔细,做工还算是不错的。阿四说,他爷爷是个木匠师,之后爷爷病逝了,就把这个木匠的手艺传给了他叔叔,但他父亲可不想干这活,他爷爷倒也算个实在人,既然他父亲不肯干,自己也没强求。
之后,他叔叔算是学到了木匠的手艺,而他父亲却干起了打猎。
进屋后,陈邪感觉到这屋里空荡荡的,屋里也不见个人影,看阿四也就十六七岁,怎就不见他父母呢?
“阿四,你家人呢?”陈邪问。
说到这,阿四便流出了眼泪,哭泣了起来。
怎么回事?难道阿四的父母死去了,还是?陈邪也感到了不妙。
“难不成你是孤儿?”金镯子问。
阿四擦拭了下眼泪,等稳定心情后,才说,“说到这事,我根本就不想提起。我母亲算是病逝的,在我三岁那年就离我而去了。之后,就留下我和父亲两人,可好景不长,就在这六年前,我父亲和村中的猎人一起上了岭子地,就自打那起,我父亲就再也没回来过。”
果不其然,是谈到了阿四的痛点。
“六年前?”金镯子嘴里念叨着。
想来,这岭子地定是大有来头,而且这来头还不小。
“那时去了有几人?”金镯子又问。
“不清楚,那时我还比较小,具体有多少人真得不知道,”阿四也摇了下头,“可是,你们可以却问村长大人。”
“你们村长?”
“是的,我们村长是专门负责给我们补给和照顾的,”阿四说。
“既然是这样,那你们这村长我倒是要好好会会了,”金镯子眉头一皱。
几人在阿四的家中休息了片刻,随后,他们刚要出屋时。
却突然听到,门外一阵的吵闹,吵闹声非常的繁杂。
刚好阿四也从门外走了进来,关上了门。
而金镯子也连忙走上前,问道,“这门外发生啥事了?怎么这么吵?”
阿四的表情也是一脸的凝重,看他那样子,想来这门外定是出大事了。
几人都把目光盯在阿四身上,一时让阿四很不自在。
“咋了,阿四倒是说呀,”那号子便是来了性子,号子也是最不喜欢等的。
要是让号子等急了,就他那性子谁也杠不过,他定会出去看个热闹。
“听村里人说,那老李家有人死了?”阿四说。
“死人了?”
“那咋死的?”金镯子一时也来了兴趣,便再次问。
阿四摇了下头,“这是来得有些复杂,可不是简单的死人而已。”
“不是死人?那看来,我们几人还真要去看看究竟了,”铁娃说。
说完,铁娃便是带上行李和其他人想要出门。可就在这时,却被阿四给阻止了,阿四一手拦着他们,一手触碰着大门。
“阿四,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都已经死了人,我们去看一下,或许还能找到一些线索呢?”铁娃疑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