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这么客气啥,快坐,快坐,”身旁的白发老人忙是催喊道。
“那好吧,族长您这份诚意我们心领了,”蒙面人说道,身子已经坐了下来。
要说这顿酒宴还真不一般,话说是最后一顿了,吃饱喝足上路,这次去淘沙想必也是凶多吉少呀,陈邪不禁叹了口气,心事丛丛。
而这些都被一处的刀疤哥看在了眼里,他倒是很是潇洒,像是没事发生,
“小子,想什么呢?怎么看你心事丛丛的。”
陈邪的心事显然被刀疤哥看穿了,说什么也隐瞒不了了。
“陈邪,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吗,别自己憋在心里,”一旁的号子也说道,两眼盯望着陈邪,像是能看穿他什么的。
陈邪闭上了眼,一会儿又睁开,
“我就在想族长您这顿酒宴的用意是什么,还有这次淘沙必会遭遇凶险,是生是死都难说呀。”
陈邪这话说得确实很有道理,也许这次去了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蒙面人心中想道,可那又能怎么办呢。
这时,大家都沉默了,可能是因为陈邪的这就话,一下打破了热闹的气氛,此时场面一片安静,静得是那么的可怕!
而这时的小健看这场面,寂静的很,微微笑了笑,招呼着大家,
“哎呀——咱们先别谈这些,谈些娱乐的,来,来,喝酒。”
这时,胖子倒是起了劲了,倒也吆喝了起来,
“小健说得对,喝酒!”
坐在正东面的族长,深吸了一口烟,白烟从鼻孔流出,飘散在了空中,它没有聚拢,而是朝四周散了出去,一会儿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话已至此,今天就是吃得高兴,谈娱乐,”刀疤哥也呼喊了起来。
一下,原先安静的场面一时活跃了起来......
跳舞、唱歌又一次响了起来,号子这人比较性急,耗不住寂寞,就这一溜烟的功夫,已经跑到村民中,跟随着村民跳起了舞,舞后,一个中年大叔站在了圆形中央,大声说道,
“各位父老乡亲们,今天为什么要举办这次酒宴呢?其实,是为了给那些前去淘沙人准备的最后一顿送行酒。”
中年大叔说完,眼角处便流出了眼泪,一时所有的村民都开始沉默了,低沉着头......
这时,族长站起了身,嘴里突然大喊道,
“大伙儿别这么死气沉沉的,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我们去干那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别着急,我们走后,也希望大家伙能够好好照顾这个村,等我们凯旋归来。”
别说,族长说话还真管用,村民们都抬起了头,各自打起了精神,两眼凝望着那圆中的人影,然而他们的眼角处却不是流出了眼泪,这眼泪是那么的伤感,可能更多的是期盼平安和一帆风顺......
看这些场面,而在酒桌旁的陈邪不禁也流出了眼泪,可能更多的是村民们的那份情义和感动吧。
“大家伙,咱继续,热闹起来,”族长又发话了,但是话语中略带一丝沙哑的哭泣声。
村民们这才纷纷落坐了下来,但是场面再也没有原先那种火热、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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