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被一道红色之气砍头、破胸、断腰,几乎是同时惨叫着滚倒在地。他明白了,为什么秋堂能破了天坤的另一股实力,而江湖上立于霸主地位的锦秋山庄也被毁了。
可是,他明白的太晚了,看到红光一闪,感觉从肩头斜到腰下好像被薄如蝉翼的神器割裂了一道,痛丝丝的,却临时看不到伤口,也没有流出血来。
张信身子稍微一动,从肩头斜到腰下一条长长的血线崩开,鲜血像水瀑从身体中流下来。
秋堂好不容易收降了一个会领兵打仗的高手,却是被他的亲弟弟玩死了,随即怒喝道:“张信,你现在后悔了吗?你还贪图钱财和地位吗?”
“我错了,对不起大哥,我有个大秘密要告诉你,在我怀里有一封信……”
张信说到最后,已是痛苦不堪,大手缓缓伸入怀中,却是猛然将手一扬,数十枚薄如柳叶的铜钱朝着秋堂迎面而来。
秋堂不怕打中身体,可还得保护脸部,情急之下,迅即挥动太玄古剑,将铜钱打飞。
然而,张信被人称为白蛇,奇狠无比,他早就想到秋堂先会护住上身,打出满天铜钱的时候耍了一个花招,数枚铜钱朝着对方的下盘而来。
秋堂挥剑的同时,大手一挥,想将朝着自己下面而来的铜钱用内力打飞,可还是有一枚铜钱击中他的大腿,再看张信时,却是看到他笑着倒了下去。
幸亏他内力深厚,铜钱也只是破皮伤肉,还是不由得啊一声,大手一挥,后面的兵卒这才冲上山去。
吴映和吴红带人从一侧攻过来,见秋堂受伤了,刚要问,就看到他坐在地上,将裤子撕开,从靴缝里抽出针线,将不到一寸长的伤口缝了两针。
吴红伸了伸舌头,“王爷,你还会这手啊?”
秋堂白了吴红一眼,“我没事,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你们赶紧去西边接应一下我那五个小媳妇和兄弟老姐们。”
天红心里发嗔,刚摸了人家呢,人家关心你,就赶人家走,就是个无情的男人,
吴映是吴红的亲哥哥,岂能看不出假小子老妹的心思,看她噘着嘴,拉着她就跑,跑出几步,扭头喊道:“王爷,吴红是我妹子。”他不是想爽高枝,只是希望王爷知道真相之后,不要再摸妹妹的大乳猪了。
秋堂知道吴红是个假小子,可还是装作惊讶地咧了咧嘴,惹得吴红红着脸就跑了,见这小丫的羞得扭着屁股跑了,屁股翘得老高,要是不打仗,真想从后面抱住,先给她上一顿棍刑。
他喊住两个小兵,将张蟒的尸体埋了,便来到一座空荡荡的大殿中等着,大约半个多时辰后,孙土行背着苏剑跑进大殿,小九娘和普济等人也随后而来。
孙土行见秋堂道,心急火燎地道:“主人,苏剑被乌柯砍了一刀,普济大师没带缝伤的家伙,他又不让我们看伤口,还是您来吧。”
苏剑红着脸,敲了孙土行的脑袋一下,“快放下我,我只是小伤。”
秋堂走过去一看,靠,还小伤呢,胸部被斜着砍了一刀,幸亏不是女人,要是女人,怎么拿出胸来见人啊!他赶紧让孙土行将苏剑背到桌子上,让上官飞找些烈酒来。
苏剑双手紧捂着伤口,也不知是痛的,还是因为别事,小脸通红,“主人,小伤小伤,我自己来就行。”
秋堂怒了苏剑一眼,“拿开手,不然我让小九娘扒光你的衣服。”
苏剑可知道小九娘有多野蛮,他们背后都喊好野蛮小夫人,外加小魔女,吓得咧了咧嘴,不情愿地将手移开了。
秋堂轻轻敞开血布,就看到从断开的一层层的束胸布里蹦出一个带血的大白兔,老大了……
靠,又是一个假小子!
秋堂赶紧让孙土行等人出去,这土行孙还不理解,眼巴巴地准备看苏剑伤得怎么样,却是见主人将伤口处合上了。
上官飞将一坛烈酒放在桌边的时候看到了血红花白的一个大胸,原来苏剑是个姑娘,心里惊得一颤颤地,赶紧夺过普济大师手中的外伤药粉,放在桌上,推搡着孙土行,拉着普济,还吆喝着东方平、唐明和古月星出了大殿。
秋堂重新打开伤口,见伤成这样,幸亏有个大胸,未伤及心脏,可大奶被削开长长一道血口子,大胸斜上侧还有三四寸的伤口,要是血这样流下去,半条小命就没了。
他顾不得这么多,让苏剑咬着布团,赶紧用烈酒为伤口消毒,痛得这假小子哼呀哼呀地叫,比欢叫声还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