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了,滚一边去!”
丁大宝看到这情形,吓得双腿哆哆嗦嗦地下了楼,嘴里还喊着,“秋少侠,我可跟他们讲明白了。”
“本捕头就是来拿你们的,谁让你们敢得罪了毛大少。”那捕头嘿嘿一笑,“他不就是那个带人灭了锦秋山庄的秋堂,我不相信他敢对官府的人怎么样。”
话音未落,秋堂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双手一挫,只听得嘶哧一声,将捕头的头掰扯下来,扔到推开丁大宝那个捕快的怀里。
那个捕快怀里抱着捕头的人头,吓得尿了裤子,而其余的捕快吓得哄然跑下楼去,有的被后面的推到,骨碌着从楼梯上滚下去。
秋堂看了看那捕快,“你刚才挺牛逼的嘛,怎么尿裤子了?”
“小的再也不不不……牛逼了。”
“晚了,刚才如果你不推丁老板,也许还能活命,现在你还是去死吧!”秋堂说着,挥手扫一掌。
那捕快惨叫着,被震得从楼梯直接飞了下去,撞到楼梯的拐弯处,七窍流血而亡。
一个仗势耍牛逼的人,往往也很短寿。
一个人杀得人太多了,并不是因畏惧而颤抖。
可是,丁大宝不同,他连只鸡都没有杀过,而这么段的时间死了一个捕头,一个班头,还有六个毛天永的随从,真得吓坏了,喊来一个伙计,赶紧将尸体分别送交官府和温府。
就在这时,温府的当家人温庭升带着一队人骑马过来,倒是安慰了吓坏的丁大宝几句,说不管他的事,捕头和班头的尸体由他的人来处理,便让他在前面带路,找秋少侠一叙。
秋堂正在跟小媳妇们抢鸡腿,结果没有抢着,只好啃鸡脖子,乐得亚梅低着头偷笑,心想世上还有这么好笑好玩的主子,还跟小媳妇们抢东西吃,笑死人了。
丁大宝一步三哆嗦地走过来,站在门口,“秋少侠,这位就是温府的温老爷。”
温庭升双手一拱,“秋少侠,在下温庭升,特意为义子赔罪来了。”
秋堂听说闻这个温庭升乐善好施,见他面貌和善,一脸的诚意,不像是那种为非作歹的人,并且没有带任何随从进来,站起来,“温兄,请坐,喝一杯。”
温庭升笑了笑,倒是不客气,跟秋堂和几位小夫人寒暄了几句,很大度大气地喝起来,还借花献佛,敬了几杯酒,说了一堆道歉的话,还说毛天永没了两只耳朵,活该,谁让他屡不听劝,看这耳朵也没用,没了更好。
他心里不说,尊主还让人算卦,说他儿子有帝王之相,狗屁,历朝历代,哪有没有耳朵的人做皇帝的,真是可笑,要是秋堂能杀了他才好呢,省得给老子到处惹麻烦。
秋堂从温庭升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的杀气和怨言,反而觉得这中老年人不错,跟他多喝了几杯,“温兄,你这个义子毛天永是怎么来的?他的父亲是谁?”
温庭升下意识地挤了挤眼,呵呵一笑,“是已故老友的儿子,都是让愚兄将他惯坏了,只希望他在兴安县和这里受这两次教训后能悔过自新。”
秋堂心想看来温庭升已经得知毛天永在兴安县的事,“温兄,你这个什么都好,就是撒谎的时候挤眼睛,我不管毛天永是你的什么人,你转告他,不要再惹我,我能灭了锦秋山庄,也能灭了他。”
温庭升能感觉出从秋堂身上散发出来的这股杀气,心想这小子果然不简单,还是尊主说的好,千万不要对付他,只有成就大事之后,他若不识趣地归隐,到时再对付他不迟。
他尴尬地笑了笑,“愚兄一定回去严加管教,也一定会将秋少侠所说的这些话告诉他,让他闭门思过。呵呵,不知这几位小夫是哪里人氏,竟是如此好的功夫。”
秋堂怕小九娘插话,“一些被欺负的小女子,倒是能跟我同甘共苦。”
他心里明白,这五个小姑娘,天坤最多能摸到小仙女莫绮儿、凤琼绫和金莲的底,至于小九娘和唐嫣,估计他们临时无法得知。
温庭升为人很和蔼可亲,也很客气,见丁大宝亲自端菜,给他一百两银票,算是三桌的酒菜钱,剩下的是对损坏东西的赔偿。
秋堂见温庭升如此待人,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毕竟要对付现在的天坤,他必须得有一个相当充足的理由,现在要想出手,屁理由都没一个,因为其余的理由,现在天坤完全可以归咎于死去假毛襄身上,而他没有一点确切的证据。
唐嫣扎了两个小辫子,垂在耳侧,显得更加雅丽可爱,她双手抚弄着,“听闻温府的产业很大,还得老远从广西进药材,不知开了多少药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