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小妾娇嗔了一句。
毛天永嘿嘿一笑,“那本大少今晚就赏你一次,看你还说讨厌不。”
那小妾心里不说,都有十几个女人,还这么好色,这身子骨都快被女人掏空了,给你个美人,你还能干得动嘛。她轻声笑着,“那大少可得多喝几杯,省得人家着急哟~”
毛天永刚要伸手摸她的胸,他所在房间对着楼梯,就看到一个英俊而威武的年轻人跟五个女子走上楼来,那五个女子只看长相,那都是倾面倾城的绝世美人,个个美艳无比,白嫩清丽,她们都披着棉质的锦衣斗篷,还是戴着绒丝帽的那种,很是少见。
蓦然间,他看到一个女子,就是那个在兴安县抢他神功丸的那个,因为她正好朝他这边看了一眼。
那女人正是凤琼绫,而秋堂之所发要了她,就是被她为他戴孝守坟的事所感动,在后世是绝对没有这样的奇女子,可在大明还是有的,一个穿越到大明朝来的男人怎能不感动。
凤琼绫轻轻扯了秋堂一下,轻声道:“老公~搂着两个女人喝花酒的就是毛天永毛大少,被我削掉了右耳。”
秋堂向那边瞅了一眼,心想男人哪个不好色,可也不能大中午的这样搂着美人喝酒,这里又不是青楼,也不太注意影响了,他临时还不想惊动天坤的人,当然他在心里有前提条件,就是不要再惹他。
他进了一处包间,基本上是跟毛天永的包间斜对着,只不过中间还隔着楼道和走廊。
一个小二哥走过来问吃什么菜,秋堂听说金脚红毛螃蟹可是当地名吃,这名吃一直传到后世,随口就道:“十只大金脚红毛螃蟹,两只五香酥骨菡萏黑锦鸡,一盘牛肉,一盘鹿肉,还有两壶上好的竹叶清酒,不要掺水,其余的汤菜,你们这里最拿手的,就看着上吧。”
那小二哥一见大主户来了,开出就说出不掺水的竹叶酒清,那也是吃喝中的行家,看样子来头不小,巴结了几句,赶紧讨地笑着走了。
可是,毛天永哪里舍得下这口去,他被抢去的不是什么神功丸,而是百功丸,这还不说,那臭丫头害得他没了一只耳朵,成了独耳男人,这笔血仇岂能不报。
他不着急报,得先吃点东西,调戏调戏那小美人亚梅。
毛天永正想着,见亚梅端菜走过来,将身边的小妾推到一边,见小美人放下菜要走,大手一伸,就将她的手给握住了,“小美人,从现在起,你就我的女人,温府的少奶奶,不必再伺候人了。”
亚梅挣扎了几下,见毛天永不松手,顿时急了,却不敢惹这种人,柔声道:“大少爷,求您了,快放小的,小的只是一个端菜传饭的使唤丫头,做不得什么大少奶奶。”
毛天永另一只手捏了捏亚梅的小脸蛋,“小丫头,不要给你脸你不要脸。本大少看了你,那是你的福气。”
靠,天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秋堂在包间里听得清清楚楚,看到小九娘握起了拳头,示意她不要动手,到时毛天永敢再乱来,就再削掉这货另一只耳朵,让他变成无耳人。
亚梅吓得直叫唤,老板闻声赶来,看到这种情形,还认为是小丫鬟不懂事冲撞了毛大少,当即喝斥了她几句。
老板知毛大少好女人,没有想到他们之间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朋友,竟然会这样做,而他得罪不起这样的人,赶紧赔着笑,“大少,您息怒,这顿饭在下请了。”
毛天永这人好色,可还不是吃饭不给银子的主,阴笑几声,“丁老板,我不跟你废话,今天傍晚将亚梅洗把好了,将她送到我府上去。”
丁老板听到这话,心里也有气,亚梅亲人都在战乱时死了,是逃难过来的,这孩子很懂事,也够可怜,笑了笑,“大少,您看她一个粗丫头,哪配得上像您这样的大家公子,还是算了吧。”
毛天永一瞪眼,“本大少所说的话,难道你没有听到吗?你如果做不好这事,今后就不要在当涂县开酒楼了。”
“大少,这可是我祖上的基业,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您可不能这样做啊!”丁老板哀求道:“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放她一马吧?”
“屁!”毛天永骂了一句,“丁老板,你怎么说话呢,这怎么能叫放她一马,他可是飞上枝头做凤凰。多少姑娘小姐想爽本大少,还攀不上呢!”
丁老板叹了一口气,看着哭哭泣泣的亚梅,“亚梅,不要哭了,这是你的命啊!”
亚梅听到老板都无可奈何,想想死去的爹娘和亲人,一头撞到门柱上,撞得头破血流,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