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老人急了,这一剑还不能要他的命,可那团红雾明明是剧毒,他无法抗拒这种毒,用一手,“小姑娘,赶紧将解药给我,不然我的人会杀了你们。”
“那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不然不给你解药。”小九娘乐得咯咯地笑。
那大汉替老人封住穴道,将大刀一挥,“属下杀了她们俩,为您找解药。”
“慢着,她们要是不将解药放在身边,老夫就死定了。”老人忍着痛,“好吧,我叫刘大海,是镖局的人,现在你可以给我解药了吗?”
小九娘脆生生一笑,“好吧,我给你解药。”说着,向怀里摸出去,蓦然间小手一挥,只听到砰的一声,那老人被震飞而出。
那大汉知道遇上高手了,她们要劫车,大声喊着,随即冲了上来。
就在这时,小仙女莫绮儿从背后拿出玄灵琵琶,飘飞而起,像个小仙子一样在飘飞中弹起琵琶。她有八十余载的内力,用琵琶放出的狐媚音波要比叶紫衣强大的多。
她飘飞起来的时候,纱裙飘起,露出纱裤包着玉腿,显得更是媚惑无比,而那些拿着兵器的汉子们一个个就跟傻了痴了似的,一脸的淫笑,有的甚至搂抱在一起,开始相互摸着,亲着……
此时,一群黑衣人飞扑而来,好像根本不受琵琶声的影响,将那些人如同砍瓜切菜般杀死。
秋堂拍着手走过来,“小仙女,小九娘,这戏演得真不赖。”
小九娘跑过去,娇情地搂着秋堂的腰,撒娇地道:“老公~为了你,害我和姐姐流了这么眼泪,你怎么谢我们呀?”
秋堂捧起小九娘的腮,在她小红唇打了一个很响的啵,小仙女见两个老头嘿嘿笑,笑着跑开了。
张柏南哈哈一笑,“这小子,没个正形。”
南宫羽带着镖局中一百高手而来,赶紧吩咐下去,将这些人聚集起来烧掉,清理好血迹,还是走到那老人身边,在他身上摸了一通,摸出一张带血的银票,还有块玉牌,随即交给秋堂。
秋堂看到了看玉牌,还是常见的龙凤玉牌,带在身上就是玉佩,却是翻过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九瓣的牡丹花,看样子这老人的地位一定很高,而现在可以完全确定,天坤另一股势力中的重要人物定用这种玉牌来标识身份。”
南宫羽赶紧吩咐下去,从死人身上将东西全部搜出来,结果令人有点小小的振奋,银子银票半点没有,倒是从一百多人身上搜出四块玉牌,其中从那两凶神般的大汉身上各搜出一块玉牌,后面有四瓣的牡丹花,从其他人身上只搜出两块,全是三瓣的。
秋堂想起古庙那事,那咬舌自尽的老头的玉牌后面有八瓣牡丹花,而这老头的玉牌后面有九瓣,看来这老头比古庙咬舌自尽的老头级别还要高。
他想得没错,这老头看上去有六十多岁的样子,太阳穴外突,是内加高手的表现,定是有两甲子内力,如果这种人要逃要跟他玩命,他也拦不住。
秋堂想着这些,将几辆马车的东西看了看,发现一个装着银票的箱子,取出一些千两的银票,交给张柏南,让他分给兄弟们,乐得镖局的这些人那是干劲朝天,砍树的,弄树枝的,抱干草的,将一大堆尸体付之一炬,烧成了灰。
南宫羽见秋堂还真不是小气人,轻声问道:“秋少侠,我见了燕王怎么回话。”
秋堂笑了笑,“你就说合伙跟一个戴破斗笠的怪人抢的,看他的年纪好像并不大,但不知道是谁,那怪人说救过燕王的老管家。燕王自然明白,如果我猜得没错,他现在正缺金银,北方天开始变冷,军队要穿棉衣棉靴,那可需要大笔的银子。”
南宫羽感慨道:“唉,看你风流倜傥,平时没个正形,真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心细如发。”
秋堂心里不说,老子后世是杀手,要不是心细如发,心狠手辣,哪还能活着穿越到大明朝来,找了这么多艳美无比的小媳妇,爽啊!金莲和唐嫣还在客栈中看守包裹呢,今晚回去,再跟她们玩玉女旋飞,那滋味,嘿嘿……
这小子想着这些毛毛事,精虫又上脑了,跟南宫羽、张柏南和刘沂北说了几句,拉着两上小媳妇的手就跑了,惹得三个老头有点不良地笑起来……
朱棣正转战于今天的河北一带,那是属北直隶这一带基本上被他所控制,在各县城处处张贴安民告示,安民固城,准备休养一段时间,再攻邯郸,然后绕开山东,取道河道,直奔南直隶,夺取皇城。
当时,朱棣为安民,并未进入城中,而是在离邯郸外百余里的地方驻扎,正在跟大将军商量下一步行动,而中秋已过,天气转凉,得为未雨绸缪,解决冬天行军之大事。可打了这么久的仗,已是军响匮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