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姐姐,你这脸怎么变成灰黑色了?”小九娘怪声怪气捂嘴一笑,又一惊一乍地道:“你肚子怎么搞大了?”
“讨厌,人家还没成亲呢,怎么会大肚子。”沙丽雅瞪了小九娘一眼,从怀里掏出那两件宝贝,扔给她,“小色鬼,送给你了,你跟我堂哥哥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被搞大肚子。”
八月十五中秋节,本是全家欢聚的节日,可是秋堂怕够天坤狗急了咬人,还得带着小媳妇和兄弟们逃离,有点憋屈,好在沙丽雅平安无事,想到毛天恒蛋痛地跟小丫鬟洞房,也算是心理平衡了些。
现在大约是酉时,也就是后世的五点多钟,秋堂怕这两个小丫的闹起来,赶紧带着她们离开,与还在镇外牵马等着他们的孙土行和上官飞会合,让他们俩送沙丽雅追叶紫衣等人,而他带着四个小媳妇,一路疾驰,赶到梅溪镇……
大喜的日子,金面具人这个做父亲公爹的人总不能戴着金面具,他除去面具,却是易了容,场面上的事情是过去了。
毛天恒知道父亲不肯在众人面前赶出真相,也没有必要怪罪,可下面依旧蛋蛋的痛,陪客人们喝酒,心想要是多喝点酒,下面肿是肿些,总不会那么痛,至少能入洞房,一时没控制,喝高了,醉醉歪歪地去了洞房。
青翠替沙丽雅做了新娘子,她巴不得毛天恒喝醉,只要不是醉如泥,生米煮成熟饭,过了今晚她就是他的人,毛家的儿媳妇。
这小丫的也挺聪明,偷偷揭开红盖看了看,心想点着蜡烛可不行,要是毛天恒揭开盖头就会看清她的真面貌,说不定会遭杀身之祸,干脆走过去,将红蜡烛吹灭了。
就在熄灭的那一刹那,毛天恒踉踉跄跄地闯进来,看到沙丽雅在掀着红盖头吹灭了蜡烛,这人喝醉了,手脚不停使唤,可大脑清醒,咧着着嗨嗨一笑,“公主,不,娘子,你怎么将蜡烛吹灭了,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八月十五,月明星稀。
青翠见月光透进来,房中有些明亮,不敢将盖头揭下来,她模仿沙丽雅的声音有七分像,可公主白天不让她说话,担心会被毛天恒听出来,看到他喝醉了,心想她学着公主说话,他总不至于听出来吧,不如先说句试试。
她娇哼了一声,拿捏着腔调,“相公~北元没这些习俗的,我们还是早些歇息了吧?”
毛天恒正求之不得呢,他下面虽然连抹几次药好多了,但肿得像个胡萝卜似的,怕公主看到自己下面肿成这样,丢人现眼,醉歪歪地连连说着好。
青翠见机会来了,赶紧扶着毛天恒上了床,先将大红的纱帐拉下来,摸索着给他解带宽衣,没有想到这货挺猴急的,刚给他脱了,他就猴急爬树般将她压倒在身下。
她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姑娘,被男人乱摸乱亲的有些发麻发酥,但还将凤冠霞帔脱了,还没来得及脱小裤呢,就感觉很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了一下。
毛天恒听到沙丽雅娇哼一声,他却感觉不对劲,伸手摸索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酒喝得太高犯错误了,慌乱地扒下她的小裤,将身子覆盖上去,没头没脑地一阵乱亲,亲得身下的小娘子一个劲地欢叫,叫得有点浪。
这货听到小娘子的哼呀欢叫声,精虫上脑,急着进入,几次不得法后,终于鸟归雀巢,还很爽的哦了一声。
青翠却是感觉被塞爆棚了,还被刺得生痛,忍不住痛得呀了一声,双手不停地摸索着男人的脊背,好像是在鼓励他多运动。
酒是色媒娘,毛天恒之前还真没吃过腥,被小娘子摸得欲火焚身,又喝了酒,全得滚烫,还是激起了原始的欲望和本能……
青翠身下有些痛,但痛楚很快被美妙的滋味代替了,啊啊呀呀地叫起来,很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乐,只是不到片刻,刚觉得要飞起来,那男人就沉着嗓子嗷了一声。
她感觉热浪袭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娇颤,下面一紧,使得下面发肿的毛天恒受不了,也不由得啊一声。
毛天恒累出了一身的汗,躺在小娘子的身边,觉得老不过瘾,却是手脚不太听使唤,想休息一会儿再来一次,想到沙丽雅的那对尖胸,怎么刚才趴在她身上没感觉到呢,大手就摸上去了。
他迷迷糊糊地感受着那一对大胸,感觉那胸矮了很多,醉醺醺地问道:“娘子,你的胸怎么像是少了一截?”
青翠很聪明,娇羞地侧过身去,娇哼了一声,娇嗲地道:“都怪你啦~将人家的胸压塌了。”
这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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