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是发愣,一句话都不说。
小九娘调皮,想起还有五十万两银票的事,小手伸进那人的怀里摸了一通,还真有许多银票,不过她那只小手两摸三摸的,又摸出一块玉牌。
那玉牌依旧是龙凤牌,后面的牡丹花却是八瓣。
秋堂愣了,这人既有苍龙纹身,又有玉牌,到是天坤组织中的什么人物,但他只是戴银面具,决对不是天坤的主人,一定是个极为重要的人物。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了吗?你这纹身是画上去的,可以洗掉,而其他人的纹身是烙上的,或是用工具雕上去的,我想你是天坤中另外一股实力,而你只是暂时调到锦秋山庄。黑白翁喊你右信使,看来你调过去后,是代替陈峰的位置。”
他说这些话时,眼如鹰目,紧盯着那人,观察其表情变化。
惊讶!发愣!惊慌!恐惧!
那人终于说话了,“秋堂,你真可怕。”
秋堂心里不说,老子后世是杀手里的大佬,前世是锦衣卫中的王牌,不可怕都不行。
“你要是能告诉我金面具人是谁,还有另外一股实力在哪里,我可以放了你。”
“你就是活剐了我,我也不说的。”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另一股实力就在采石矶,温府是个傀儡。”
那人瞪大了眼睛,却是不承认,可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
秋堂笑了笑,“你放心好了,天坤既然有两股实力,金面具人也就有两个,而另一股实力,我暂时是不会动的,因为我目前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所以我要各个击破。”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可怕,难怪上面放话,一定不要惹你,之前我不服,现在我信服了。”那人说罢,闭上了双眼,只求一死。
之后,秋堂再怎么问,再怎么套话,再怎么恐吓,那人一句话都不说。
蓦然间,那人脸上呈现一种异常痛苦的表情,嘴角流出鲜血,他赫然咬舌自尽。
秋堂轻叹了一声,“这人是个勇士,土行孙,你将他埋了。”
孙土行心想这混蛋差点害死他们,为什么要将他埋了,不乐意,却也不敢说,拖着那人的一根腿,将他像死狗般拖出去。
秋堂将厚厚一摞银票塞进黑白翁的怀里,再也不打理他,拉着小仙女和小九娘躺在用大布垫底的软草上,样子要大睡一觉。
古月星向篝火里舔了些木柴,看了黑白翁一眼,也不说话,替他将短断抽出来,用绣花针为他缝合伤口,又在伤口涂了些止血药。
黑白翁羞愧万分,“古老弟,我对不起你和秋少侠。”
古月星怪声笑着,一句话也不说,他能说什么,秋堂都懒得开口,他何必说落他,随之躺到干草上,也睡觉去了。
黑白翁又看看上官飞,只见上官飞一摆手,她不睡觉,坐到大殿门口看门,扭过头去,不理他。
孙土行回来,殿门都没进,直接跟上官飞坐在外面,一肚子的憋气。
黑白翁憋得实在受不了,“秋少侠,你打我骂我,怎么着都行,你说句话啊!”
“吵什么吵,主人累了呢,睡觉!”水妹子气乎乎地说了一句,躺在干草上,她没有睡,在看着大殿外的孙土行,这傻子也不来陪她,气死人了。
她正看着呢,就发现上官飞揪着孙土行的耳朵就将他揪进大殿里,然后朝着她指了指。
她笑了,却是闭上双眼,感觉有人躺在她身边,闭着眼无声地笑,只是转过身去,面对着那个憨实的小傻帽。
黑白翁憋得要死,这是年近百年以来,他最憋屈的一次,因为他要是就这样走了,他就成为天下最卑鄙无耻最下流贪财的小人,可要是留在这里,这张老脸没地方搁。
他实在感觉这样憋下去会死,会疯,会傻,心里那种滋味跟蚂蚁咬了似的难受,抽出刀,在脸上一刀,一刀,一刀……地割着。
上官飞看不下去,夺走了黑白翁的刀,依旧一句话也不说,又回去坐着。
黑白翁更加感觉要憋死,可他无放发泄出来。
人有伤心事,一夜白发。
可是,黑白翁心中恨自己气自己,又憋得完全崩溃,他解决憋屈的办法就是运动疗伤,一股极寒之气,一股极阳之气,两种截然不同的气体在体内循环不绝。他修炼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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