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走出门口,又探进头来,想说些什么,却是欲言又止,只是很幸福的笑了笑,便走了。
秋堂知道她有很多话要对自己说,可她没有时间说完,估计这一年多的相思说也说不完。
他思索着如何对付蛊花,心想直接走进雅香乐坊,听她们唱歌跳舞可不行,如果一场血战之后,惊动整个苏州城,那样会变得更遭。
雅香乐坊。
夜幕降临,乐坊前却是熙熙攘攘,一个年轻人大大咧咧地要进去,守门的丫鬟拦住,说进入乐坊听曲,入门钱得要一百两银子,银票也可以。
年轻人不高兴了,“这么贵啊?”
丫鬟笑了,“里面有美人陪着听曲,这还贵啊!还有啊,里面的吃的喝的都要算钱呢,一夜下来,至少也得几百两,上千两银子。”
年轻人的大眼睛顿时亮了,“美人陪着过夜不?”
丫鬟翻了个白眼,“这位客官,一看你就是外地人,头一次来雅香乐坊,这里的姑娘不陪睡,只陪着客人看舞听曲,当然了,客人不太过分就好,可是要给红包哟~”
红包?这年头就有红包,难道六百年后如此盛行请客送礼,都是老祖宗留下的,还真难改,之前是听闻,现在是亲身经历,感觉大不同。
年轻人气得哼一声,“老子有那么多银子,也不去雅香乐坊,不如到青翠楼来得痛快。”他说着,大摇大摆的走了。
丫鬟朝着年轻人扮了个鬼脸,轻声骂了一句,“小气!”
这年轻人就是秋堂,心想里面的人也认出他来了,让她们白忙活一场吧,随即来到隔壁的青翠楼。
这是秋堂穿越到大明来第一次逛窑子,如果不是听到水仙会到青翠楼,他没有必要去乐坊,而来到这里,就得有足够的理由杀人,毕竟一个成名的妓院背后与官府得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群姑娘看到一个年轻英俊的公子走过来,那公子长得真叫俊,嬉笑着,跟抢亲似的围上了。
这群风月高手相互争着,拉扯着公子,该摸的地方也摸了,不该摸的地方也摸大了。
一个半老妇人走过来,晃着一对巨胸,将红色香帐一挥,“哟~女儿们,怎么这样闹哄哄地抢起人来了,看公子如此面生,一定是头遭来这里,你们这样抢,会吓跑公子的。”
众姑娘喊了声妈妈,在古时没有人喊妈妈,只有妓女喊老鸨子为妈妈。
秋堂笑了笑,“老鸨子,你难道要跟我安排一个绝色美人吗?”
老鸨又将香帕一扬,“哎哟喂~这位公子,你怎么喊起我老鸨子来,真是难听死了,我们做这一行的,也是救了那些无依无靠的苦命孩子,行的也是善缘。”
秋堂瞄了一眼老鸨的巨胸,心里不说,难道你那胸是让男人揉大的,你怎么不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去做鸡。
“老鸨子,得了吧,你现在赚老鼻子钱了,不如给每个姑娘分上一万两银,你看她们是喜欢做妓女,还是愿意从良后找个男人嫁了。”
一群姑娘知道妈妈不会给她们银子,可那公子说了句良心话,又一窝蜂的涌上去,开始拉扯起来。
老鸨子气得一跺脚,“女儿们,赶紧住手,吓跑了我们的客人,会坏了青翠楼的名头,且请这位公子里面入座,还是按照我们的规矩,给第一次光临的客人上座,好生伺候着。”
秋堂被一大群姑娘簇拥着,走进大厅,坐在一处舞台的正前方,随即大手一挥,大声喊着,要姑娘们好酒好菜的端上来,必不可少的是两只五香酥骨菡萏黑锦鸡和竹叶青。
姑娘们嘻嘻哈哈地闹着,一个小可人娇笑着问道:“公子啊,你一个能吃得上这么多吗?”
“你不晓得,公子吃多了,到了大床上,那才是虎虎生风,那样才带劲呢!”
“就是啊,吃得多,才有劲,不然哪能尽兴呀~”
“那晚上我们一起陪公子,来个九凤戏真龙,姐妹们,好不好啊?”
“那公子能受得了不?”
“我们让人跟公子上盘虎鞭呀,那时他就变成真老虎了。”
姑娘们都在唧唧喳喳的嚷着,老鸨子用手牵着一个俊美的姑娘走过来,“你们都让开了,这是新来的女儿,按咱们的规矩,这新来的女儿得陪新来的贵客,这样女人和客人都可以放心的玩,如果有兴趣,可以连包数天,几个月,甚至是买下都可以。”
“老鸨子,你还真会做生意。”
“这位公子,我也是为了新入行的女儿着想嘛,如果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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