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小九娘娇情地扭了扭身子,“姨~我也没说你非要嫁给这个好看的哥哥,人家还小呢,等几年也好,可苗婶说,我能等得起,可娘再等下去就三十多了,哪个男人肯要?”
“够了!”
冯花花怒喝了一声,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起身穿衣,感觉双腿软得走不到,随即双手摁住酒缸,撅着屁股,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呼呼地喘着气。
秋堂知道冯花花不想将小九娘嫁给自己,而他也只是逗逗她,没有想到这一逗,却是逗出小九娘的心生,原来这小丫头特为这个姨好,想跟她嫁一个男人。
“喂,老板娘,你对小九娘发这么大的火干么呀,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小九娘朝着秋堂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又扮个鬼脸,见姨后面风光似露非露,想去帮她穿衣服,见他又在看姨的屁股,将他推搡着背过身去,刚走几步。
她呀了一声,“姨~你屁股下面流出些什么来呀?”
冯花花羞得一屁股就坐下了,本就是紫红的脸像着了火似的,眼神闪烁地道:“哪里有什么,是不是你看花了眼?”
“姨~我可有百年内力,酒肉和尚师父又给我用药汁泡过眼,怎得会看花眼,人家明明看到有鼻涕似的东西流出来了嘛~”小九娘不服气地说着。
鼻涕,这小丫的也太搞笑了!
秋堂笑得肚子咕咕地响,转过身来看冯花花,见她脸红的跟鸡血似的,心想看你这个当姨的偷情后怎么跟女儿解释。
冯花花用衣物遮,暗中用手摸了摸,摸了满手的粘糊,支支吾吾地道:“这哪里是鼻涕,明明是浆糊嘛。”
“姨,你搞浆糊做什么?”小九娘还是不懂事的,总想搞明白。
冯花花又羞又恼地瞪了秋堂一眼,有些不耐烦地道:“好了,别问了,赶紧将那些酒弄好封了。”
小九娘嘟嘟嘴,蒙面纱巾,像她娘一样,配药材,倒地酒缸酒坛,然后撅着屁股,小心而专心地搅拌着酒,心里还是想着生意上的事,小嘴巴却不闲着,“哥~酿好的竹叶青,你真得全要了?”
秋堂走到冯花花身边,偷偷摸了她一把,被她狠狠地拧了一下,这才识趣地走开。
他觉得这小丫头天真无邪,尤其是鼻涕这事最搞笑,还想逗她玩,“小九娘,你得喊老公,不能喊哥。”
“这是为什么呀?老公是什么?”
“老公就是年纪大的公了,我比你年纪大,所以你得喊老公。”秋堂这货又将骗金莲那套用上了,也骗得叶紫衣喊他老公。
小九娘不解事的,小屁股一拽,扭过头来,清清脆脆地喊上了,“老公~这里还有三千多坛陈酿,你身上带着那么多银两吗?”
这一个妩媚的动作,这一声婉转清丽的老公,叫得某些人支起了半大的篷。
秋堂爽得干咳了一声,“小九娘,五万两银票够了吗?”
“用不了这么多呀!”小九娘一阵惊喜。
冯花花紧接着女儿的尾音就喊上了,“咋地用不了这么多,新皇帝不喜欢竹叶青,咱这御贡酒还压着呢,全部给他了。”
她心里不说,人家本打算白给你些酒,谁料你还打小九娘的主意,要是这丫头真看上他了,也不能白便宜了他,讹他万两多银子再说,看他心疼不。
小九娘还是不懂事,“姨,这里也就是七八千两银子御贡酒,加上这些,也就是三万五六千两银子呀。”
秋堂看到冯花花要气鼓肚皮,忍不住笑了笑,“小九娘,你姨一个女人家,将你拉扯大,还支撑着这么大的酒坊,多了的银子就给你姨买鸡吃,让她补补身子,省得身子骨这么弱,有了力气,才能干活。对了,这里的酒今后不必对外卖了,我全包了。”
冯花花见秋堂不计较银子,还这么体贴人,倒是极为惊喜,可听他笑话她身子骨弱,又臊又气,心里骂他是匹种马,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要是小九娘嫁给他,哪受得了他这番折腾。
小九娘一听人家全包酒坊的酒,有些喜不自胜,嘻嘻地笑着,“老公~多出一万多两银子给我姨买鸡,那得买多少鸡哩~还不得将我姨补得白白胖胖的?老公这么爽快,我们也不能小气了,我让护酒队给老公将酒运去。”
这小丫的够义气,冯花花也没有阻止,说秋堂住在毛都县明水镇,出手这么大方,定是有府邸,送到秋府去就是了,只是路途太远,多给护酒队些银两。
这两人一唱一合,让人无语。
小九娘看到秋堂腰中配刀,像个江湖中人,而江湖中人很少有一次买这多酒的,很感兴趣,问这问那,还要跟他比试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