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可他不想喝林寡妇的,倒想喝她,没奶水也得给她吸出来。
这货实在受不了,也不用三指给人家揉腰揉背了,伸出大手就将一对丰满握住了,手指缝夹着敏感,坏坏地揉摸起来。
那种感觉,仿佛让秋堂感到又摸了九尾狐的胸,不过九尾狐没生过孩子,胸软中还有硬,可女人的胸软得就是两团大棉花。
“小九娘,不要调皮,你丫头,都跟那些骚女人学坏了。”
肖冯氏被摸得哼呀了几声,感觉不对啊,这手也太大了,都握了她大半的奶,低头从松开的肚兜一看,那分明是男人的手,蓦然转身回去,却是钻进了男人的怀里。
秋堂看到她那紫红色的脸,带着汗珠,红润而明亮,看上去很成熟,可要是再年轻十岁,那就是一种绝世的美艳。
他猜想她有三十多岁,女人三十性急如狼,四十性急如虎,而这种年纪的寡妇就如同虎狼,对男人的渴求如同天天做新娘,略加抚摸,她就一定会将他推到,用尽浑身解数地索要着男人的攻击,甚至是主动用娇身撞击男人。
秋堂看到肖冯氏完全愣了,可有点坏,不想给她回神的机会,双只手伸到后背,将她肚兜的绿丝线解开了,下面的那根红还未等解,而从胸峰上的两根线一开,整个荷绿的肚兜就滑落下来。
他一只手搂在她的翘臀,一只手搂在她的腰间,坏坏地笑着,“老板娘,我可是给你揉腰了,你怎么感谢我啊?”
肖冯氏感觉男人的东西硬硬地顶在她的下面,她十多年都没碰过让女人爱得发疯的东西了,身子还是起了反应,打了一个哆嗦,后世说,女人三年不那啥,就会变会处女。
肖冯氏已经十多年没让男人碰过了,她觉得自己比处女还要美,比处女还要有风情。
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英俊魁梧的男人,那眼那眉那鼻梁那厚唇,甚至是顶着她下面的那种巨大,都让女人心动。
肖冯氏冯氏毕竟是走过来的女人,轻轻挣脱了一下,见男人没有松手的意思,可感觉那只大手在她屁股摸得又痒又摸,她的气息在变粗,心里慌慌地跳。
她想男人想急的时候,也想找个男人在炕上折腾上几天天夜,死了都心甘,可她得为肖家立贞洁牌坊,那样做就成坏女人了,只有忍着。
“公子,你是来买酒的吗?”
“酒,我买。人,我也要。”
“你是谁?”
“秋堂。”
肖冯氏见秋堂太好看了,简单就是个男美人,心砰砰地乱跳,却是娇声道:“公子,我不认识你,也没听说过秋堂这名字。”
秋堂坏坏地一笑,“现在不就认识了,你不是想要个男人嘛,我这不来了吗?”
肖冯氏羞得呀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来的?来多久了?我怎么没听到你进门啊?”
“大概有三刻。”秋堂回答的很干脆。
肖冯氏心想这么久了,这男人看光了她的身子,又摸光了她的身子,看来这贞洁牌坊也守不住了。
她羞得低下头,却是看到那支篷的高度,她原来的男人远不比不上,不如,不如……不如跟他作一回鸳鸯,事后便宜卖给他些酒,不要让他再来了……肖冯氏只是有这种想法,如似后世的一夜情,跟这样的美男人爽一回,死都值了,心里憋了十多年的欲火涌了上来,娇哼时的喘息声隐忍着发出来。
秋堂早就看出美丽的寡妇动心了,两只大手可没闲着,下面齐摸,就看到女人眼神左顾右盼,身子略向下蹲,想来是被他摸得发软了。
肖冯氏觉得秋堂就是从天下掉来的男人,是专门送给她的,却还有些羞涩,用双手轻轻推偎了秋堂一把,“秋公子,我看你像江湖中人,你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秋堂是什么样的人物,岂能听不出这紫红美人的暗示,心里爽了,心里不回来是不可能的,每年来走一趟,也许是令人很爽的事。他听出美人的暗示,想法马上变得有些下流起来,这寡妇会不会饥渴难耐,马上将他摁倒在地呢。
肖冯氏并没有像秋堂想象中的那样摁倒男人,而是喘着粗气,蹲下身子,将男人的裤子扒了下来,看到那种雄伟,惊喜地呀了一声,一张淡淡的红唇有些猴急地含上去,迫不及待地吞食起来……靠,这寡妇还比老子还猴急呢!
秋堂心里有点小骂,可他喜欢这样懂事而风情女人,一张小巧嘴,一张小巧舌,还有一双细长的手,相互配合着,让男人无时无刻都在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