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愣了,“你怎么知道这两种绝学?”
“主人,灭天老祖生前去过武当,我有幸见过他老人家一面,他说我不适合于修炼他的绝学,只教了我一招降龙在天,还说天下习武之人,只有您才是习武之鬼才,得他平生之学,是他一生中最欣慰之事。”孙土行轻叹了一口气,“他老人家是我一招之师,此一招胜过千万招,我之所以卖艺江湖,也有打探他死人家死因之意。”
孙小倩嘻嘻一笑,“哥,老祖说主人忠厚侠义,是习武之鬼才,可他还说你是习武之奇才。”她说到这里,见哥哥怒了自己一眼,缄口不言。
秋堂轻声问道:“你打听到什么了?”
“听闻就是因为老祖身怀天下绝技,有人胁迫他加入一个极大门派,结果他不同意,被绝顶高手围攻而死,听闻杀死他老人家的凶手有两甲子内力。”
“你是听谁说的?”
“两年前,差不多这时候,在紫金山附近,无意听一个戴着金面具人说的,之后那人便神秘消失了。”
秋堂听到金面具人这四个字,他已经明白了一切,看来是金面具人请恩师加入,遭到恩师拒绝,结果他们合力杀死恩师……
书林香院。
夜深人静,风雅二秀士的大秀士胡文硕躺在床上,双手有些颤抖地打开一个檀香盒子,取出一粒药丸,看着坐床边的儿子,开始唠叨起来。
天下有神奇,名曰龙涎灵参草,乃天然增加内力的神药,一个神秘人得到灵参草,炼得十九粒百功丸,服下一粒百功丸,很快就会增加三十载的内力。
胡文硕说到最后,显得很激动,“你小妹仙儿就是那神秘人的小妾,他为我求得了一粒百功丸,可为父没舍得用,毕竟我年纪大了,想留给你,可你资质平平,修炼了近二十年,却只得十载内力,为此耽搁了婚姻大事,实在可惜,如今为父受伤,看来得服用此丸。”
“爹,等您伤好了,还是服了这百功丸吧,不过我会请朋友杀了秋堂和那小矮子,为您报仇雪恨。”
“唉,你不恨爹就好了。”
“孩儿哪敢恨爹,只是妹妹行事诡秘,我们都不知道她嫁给了谁,住在哪里,她又不说,真是可恨可气。”
“算了,女大不中留啊,随她怎么样好了,只要她心里还有胡家就好。”
“爹,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风正,我们是父子,有什么不可讲的。”
“我们跟着这不知姓名的神秘人做事,呆在这书林香院,以文人墨客为掩护,做得极为巧妙,还帮着高府做了不少坏事,这样下去可不是长久之道。
这年头,我们没有银子可不行,可我们过手那么多银票和珠宝,就藏在藏书阁中,不如您虚写数目,上面也不会一一查实,这样以来……”
“风正啊,这事为父早想过,就怕我们有钱拿没命花,不过我知道高府藏金的地方,高冠雄自认为藏在后花院假山下的密室中就没人知道,也不设机关暗器,如果我们背后的神秘组织到了穷途未路的那一天,嘿嘿,就休怪我不仁不义了。”
房顶之上轻伏着两个黑衣人,正是秋堂和孙土行,秋堂听到这些,向身边的孙土行挥了挥手,两人轻飘而下。
胡文硕正要吞服百功丸,听到窗户推开的声音,猛然抬头扭身相看,就感觉一股无形而强悍的内力正打在他胸口的乳根穴上。
这乳根穴是死穴之一,被击中后,心脏受到冲击,轻则痛得难忍,重则休克死亡,好在他内力深厚,但被突袭之下,只是晕了过去。
其实,秋堂打出不是一股暗劲,而是两股,他用九天残绝技中的鬼冥幽手,可以隔空点穴,一道劲指打中胡文硕的乳根穴,另一道劲指打中了他儿子胡风正的命门穴,一晕一瘫。
孙土行在外把风,秋堂从窗户打出劲指的时候便飞身而入,点了年轻人的哑裕,拿了百功丸,贴身放了。
秋堂揪起胡风正,沙哑地道:“胡风正,现在我问,你点头或是摇头,但你想好再作表示,否则老子就杀了你。
胡风正赶紧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秋堂轻声说道:“带我去藏书阁。”
胡风正摇了摇头,看到蒙面人用手掐向自己的喉咙,赶紧又点了点头。
秋堂扶起胡风正,从门口走出来,跟孙土行打了个手势,他很快进房,背着昏厥的胡文硕走了出来,一起去藏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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