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现在燕羽没有被秋堂搂着,这是最好的一次机会,她轻轻揪开被窝,移开小娇身,缓缓站起来,慢慢地将腿迈过他的身子,刚迈过另一条腿的时候,就感觉亵裤一下被人扯到脚后跟。
“呀!”
“羽儿,这深更半夜的,你光着屁股做什么啊?”
燕羽羞得刚要提亵裤,就被男人强势地搂到被窝里,光着身子被男人搂得感觉可一般,最主要的是男人的手和嘴巴都不老实。
“秋大哥,别这样,人家受不了嗳!”
秋堂一只大手摸在人家的毛茸茸上,坏坏地笑道:“羽儿,你主动将衣服脱了,是不是想跟哥入洞房啊?”
明明这个色男人偷偷将她肚兜的系带解开了,还褪掉了她的亵裤,还她说主动脱光了衣服,燕羽冤枉的要死,哼唧了一声,担心他要做那事,娇身一骨碌,光着屁股站在炕下,朝着包裹的方向就窜了过去。
可不知道怎么的,那包裹嗖得一声滑走了,很快一个男人光着膀子,怀里抱着包裹,在黑暗中看着那具白花花的小娇身坏坏地笑着。
哼,笑什么笑,凡正你也看不清!
燕羽肚兜不要了,亵裤也不要了,故意朝着秋堂沉哼了一声,扭着小屁股就走了,想是去了爷爷奶奶的屋……秋堂将包裹入在被窝里睡到天亮,还未起来,看到燕羽红着脸走进来,将亵裤和兜肚扯在手里,朝着他噘着嘴,一脸的不情愿,想来什么也没偷着,反被男人占尽了便宜。
燕羽心里明白,不是她的偷技差,而是因为秋堂是个色男人,反倒让她神技无用武之地。
秋堂看到燕羽小腮桃红,“羽儿,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屁股上带桃形胎记的女孩子,今年十四岁。”
燕羽误解了,还认为又是秋堂相好的,心想这么小的姑娘也搞,太色了吧,气得扭过身去,“我偷银子偷宝物,又不偷小姑娘,我哪里会见过人家小姑娘的屁股?”
沙丽雅进来了,坐到炕沿上,偷偷地伸手试了试另一个被窝,凉着呢,见羽儿还拿着红肚兜和亵裤,轻哼了一声,“哟!两个人在一个被窝睡呀!秋堂,恭喜你啊,又做新郎了,不过新娘子怎么起得那么早啊?”
燕羽百口莫辩,羞得低着头就跑出去了,出门的时候还幽怨地瞪了秋堂一眼,她认为他也做过沙丽雅的新郎。
秋堂朝着沙丽雅笑了笑,也不做解释,不避有姑娘在,起身穿衣,将包裹斜背在身上,哼着小曲,不理这小丫的。
沙丽雅恨恨地拧了秋堂一把,“喂,你也太风流了吧,刚见面呢,就跟人家小姑娘睡在一起。”
秋堂猥琐地袭胸了,捏了人家的尖胸一把,“沙沙,哥下面还兴奋着呢,要是你再乱说,可把你摁倒在炕上。”
这话老有玄机,沙丽雅知道秋堂没有碰羽儿,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很高兴,噗嗤一笑,“喂,秋堂,你将包裹藏在被窝里,是不是怕她偷去呀?嘻嘻,脱光了衣服搂着,小姑娘害羞就偷不得了。”
聪明的小公主,一语道破天机。
燕羽肩上搭着毛巾,一手端着脸盆,一手端着茶碗,贤惠的像个娘子。
秋堂洗脸漱口后,燕羽很懂事,替他梳头,另一只小手暗中夹着刀片,割向他背后的包袱。
沙丽雅看到,悄然走过去,将她的手握住,“羽儿姑娘,这样可不好,刚从男人被窝钻出来,就割男人的包裹,这也未免说不过去吧?”
燕羽捂嘴一笑,“你是不是看错了,我哪里割秋大哥的包裹了?”
秋堂转过身来,“沙沙,她叫燕羽,手可巧了。”他就不说她是小偷。
沙丽雅拿起燕羽的手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心想明明看到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利片,怎么一转眼就没了。
秋堂是从后世过来的人,对于小偷那些伎俩还算熟悉,示意沙丽雅不要再问,暗中指了指燕羽的腮。
沙丽雅恍然大悟,指着燕羽坏笑着,伸手就捏她的腮。燕羽娇身一转,扭身就出了屋门。
秋堂见沙丽雅要追出去,一把将她扯在怀里,很响在她嘴上打了个啵,“沙沙,别这样,她跟你一般大,可她吃的苦比你享的福还多。”
沙丽雅白了秋堂一眼,觉得他有时候挺善良的,她倒是很喜欢他这一点,男人好色没有错,就怕失去良心,可他是一个有良心的男人。她来大明这么久了,懂得了这一点,而北元男人最多的是野性,两者有着本质上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