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说过了吗?有什么事就快说,不然国师跟二怪联手,你根本没有逃走的可能。
秋堂未等说话,将头伸过去,跟沙丽雅也就是相隔一个手掌的距离,很轻声地道:“这么几天没见啊,你的胸怎么小了,不会是我亲塌了吧?”
沙丽雅的脸腾得红了,恨不得下口咬死这货,她被他亲得做了好几次春梦,搞得月事都不正常了,还没找他算帐呢。
她恨恨地咬着牙,“秋堂,你再提这事,我跟你急!”
秋堂看到沙丽雅一副吃人的样子,“这么凶干什么,你要是想,大不了再给你亲亲,生什么气啊!”
沙丽雅伸手就将秋堂的耳朵给扯住了,红着脸,“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扯下你的耳朵。”
就在这时,赤桑和二怪来到秋堂身边,大有想趁机杀人的意思。
在这么短的距离中,秋堂知道自己武功再好,内力再深,至少也得挨一掌,他可不想受伤,将手一摆,“大国师,你被人杀害了两个弟子,难道不想报仇吗?
我知道是谁做的,也正在寻找这个组织,不如我们联手对付这个组织的杀手,先各自报了仇,然后再谈个人私怨,如何?”
赤桑看了看小公主,见她松开秋堂的耳朵,随即点了点头,呵呵一笑,“秋堂,你够聪明,但本国师不怕你耍滑头。”
秋堂摸着耳朵,白了红着脸偷笑的沙丽牙一眼,扭头看着光怪陆离,“二怪,那次应该是四怪这小丫头下的毒,你应该知道,她现在已经投靠了这个神秘组织,只是找不到她的人。”
二怪冷冷一笑,“小丫头?你被她的长相骗了,她已经三十多岁了,只是长得像小姑娘而已。”
蓦然间,秋堂回想起四怪的胸,干瘪无光泽,还有黑斑,敏感跟羊屎蛋似的,看着就恶心,原来自己的眼睛也变骗人,她已经三十多了,难怪会这样。
秋堂跟一路追杀自己的人喝酒,感觉别有情趣,点了一大桌子的菜,要了一坛陈年竹叶青,还跟赤桑、铁木勒和格桑拼了几杯。他没跟沙丽雅搞小动作,因为心情不好,毕竟前世秋堂老泰山一家人都被杀了。
他觉得拥有前世秋堂的躯体,不可能再穿越回去,自己就是锦衣卫秋堂,这个血海深仇得报。
秋堂对二怪投靠沙丽雅很好奇,难得坐在一起喝酒,“二怪,你为什么投靠小公主,还有你现在不想杀了我吗?”
“我们四怪中最恨最色的就是她,她还是三怪的姘头,只是遇到他们看上的男女,便各自为乐。我早就厌倦了他们,故而在大怪和三怪死后,我们分道扬镳。”二怪冷冷一笑,“川蛮四怪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也杀人无数,他们死了,罪有应得,我为什么要杀你?”
秋堂对二怪的直爽有点佩服,她一点也不像容嬷嬷那么阴毒,朝她伸了伸大拇指,“四怪是不是唐门中人?用的是不是唐门的毒?”
二怪沉着脸,“她是不是唐门的人,这我不知道。可我们三人的毒,都是她给的,还有啊,当今江湖上绝大部分奇毒,就是当年各帮派围攻唐门后暗中藏下的。据我所知,唐门最神奇的奇毒就隔日亡命,还一种名为抚面腐骨散的毒药,只要触摸到就会被毒死。”
“像一刻绝,三刻断魂散这样的毒药呢?”
“四怪曾经说过,一般的毒药要么立时会要了人的命,要么是慢性毒药,很长时间才会要人的命,能有时间控制发作的毒药,大部分都是奇毒,像这样的毒药,只有唐门才能做得出。”
“四怪会做这些奇毒吗?”秋堂打破沙锅问到底。
二怪摇了摇头,好像烦了,“不会,她擅长做五颜六色的毒药,至于剧毒,那还得有原料。”
铁木勒见秋堂不说话了,嘿嘿笑着,“兄弟,其实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仇恨,只是你跟公主有点过节。我死了两个好兄弟,现在最想报仇,不知你有没有线索?”
秋堂显得异常气愤,“有人在三天前杀了我未婚妻一门十三口,躲过一劫的那个小丫鬟也被在衙门灭了口。”
沙丽雅噗嗤一笑,“我还认为什么事呢,原来你相好的一家人被杀了,哼,谁让你惹下那么多风流债的,现在祸衣家人了吧?”
秋堂心想老子还没见过她面呢,只是在梦中梦到过她几次,这次可不是风流债,而是为了一个义字。
他白了沙丽雅一眼,“我们得罪的是同一路上,当日在小山村中,就是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连同太保寨的人来围杀我们,这个组织的老大叫鹘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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