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丹就坐在她身后,嘴唇已经发黑。
原来李丹为玉冰心先是吸毒,后是双手抵在她身后,为她运功逼毒,汗水流下,脸上沾了毒气,汗水流到她嘴里,致使中毒。
玉冰心视李丹为母亲,抽泣道:“尊老,你没事吧?”
李丹果然不愧是有一甲子内力的高手,迅即咬破嘴唇,硬是用内力逼出一些黑血。
玉冰心不停地挠着伤口的四周,“好痒好痒……”
李丹看着踹门而入的秋堂,“秋少侠,内力好像逼不出这种一日化尸散的怪毒,越是用内力相逼,宫主越是痒得厉害,你可有好的办法?”
秋堂让李丹下来,将玉冰心扶躺在床上,又抽出了曾经救过她一命的银针,想用银针为她解毒。
玉冰心的伤口只有不到一寸长,却是从伤口的肌肉和皮肤不停地流下绿色的脓水。
秋堂失败了,他银针封住了玉冰心腹部所有的穴道,可她还是喊着痒死了,绿色的脓水还是向下滴,看来银针也不能解除这种毒。
他急了,这么冷艳的美人,他还没跟她入洞房,咋能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损呢!
秋堂握着玉冰心的手,“冰冰,你忍一忍,让我想想办法。”
玉冰心都痒得流出眼泪和汗水,绝望的摇着头,“秋堂,没用了,没用了,好痒啊,好痒啊……”
她痒得实在受不了,挣脱开秋堂的手,下向挠下去,指尖已经划破她的肌肤,留出殷红的血。
李丹老泪纵横,“老身刚才传给宫主十年功力,没有想到却是加重她毒性的发作。”
“李尊老,我一直将你看成是我的母亲,你已经尽力,不要自责。”
春乔和春竹已经泣不成声,呜呜而哭,苏小小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看到这种情形,还是忍不住在一边陪着落泪。
秋堂看到玉冰心那种绝望的眼神,仿佛看到她化成了一滩脓水,心中如被刀子割出了一条条血线,莫名的痛,莫名的难受。
他紧紧攥住她的手,“冰冰,我其实骗你了,女朋友不是指女性的朋友,是男人未来妻子的意思。”
玉冰心苦笑一声,“秋堂,我要死了,随你是什么意思,我不在乎了。”
“可是,我在乎,因为你已经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秋堂是吼出来的。
“答应你了,又能怎么样,我明天就化成一滩脓水了,求你不要说了,我好痒好痒……”
她躺在床上,伤口袒露出来,痒得用手在平滑光泽的肚脐一阵乱抓,划出一道道血口子,还扯落下原来半露着的亵裤,露出黑色的浓密……秋堂看到玉冰心难受成这样,目光已经绝望到了没有亮色,顾不得有坏念头,顾不得欣赏美女小腹草地的风光,只看到她痒得难受,绿色的脓水在泛滥,指甲都挖进肉里,血变成一道道细线,流进了那神秘的小森林。
血?血!
秋堂打了一个激灵,他吞服了天睛冰蛙,百毒不侵,按照后世科学的推论,他的血一定有解毒作用。
“冰冰,你不要乱动,让我试试这个办法。”
“四怪说了,这毒她都没有解药,你还有什么办法呢?”玉冰心哭了,却是痒得难受。
痒有多难受,任何人都有痒的时候,总会多少体会到一点,苏小小就受不了,她让玉冰心那难受的样子搞得浑身发痒,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李丹已经带着春乔和春竹跪在床前,“宫主,您还有什么遗愿,就赶紧说吧。”
玉冰心丝毫没有犹豫,“杀了我,由你暂代宫主之位,一直找到新的玉女为止。”
李丹失声大哭,缓缓站起身来,伸手掐向玉冰心的喉咙,“宫主,你太痛苦了,很快就结束了。”
秋堂急眼了,一掌将李丹推开,咆哮道:“我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就喜欢她,她也答应做我女朋友了。让我试试这个办法,如果不管用,你再杀了冰冰。”
“玉女宫的人不得结婚生子,即使是秋少侠的办法有用,也不能改变宫规。”李丹哭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秋堂也不好跟李丹和玉冰心解释些什么,马上咬破了中指,血一滴滴地滴到玉冰心的伤口上。
吧嗒!吧嗒!……每一滴血滴在伤口上,绿色的脓水就开始变成透明色的粘稠,就像鸡蛋清那样的清澈。
玉冰心感觉每滴血滴在伤口上,就会减轻一丝难忍的痒,惊喜地喊叫道:“秋堂,你的血管用,真得管用,我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