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像红掌一样变态,男人再好色,也不能受这样的污辱,后世欧美和岛国男女性开放到一种不可想象的地步,甚至将男人玩性虐待,他在明朝怎么玩,也比不上那些国家男女的九牛一毛。
他不会享受这种男人做新娘子的虐待,这不是他做人的风格。
“变态,变态,真是太变态了。”
秋堂禁不住骂了几句,顿时对飞鹰堡产生了一种憎恶感,可他不能放弃眼前的小美人,他们是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这比后世的约炮还要有情趣。他看着眼里尽是春光尽是风情尽是渴望的吴美柯,将她抱到了那堆草上。
吴美柯羞涩地脱下亵裤,解开肚兜,看了秋堂一眼,娇羞地低下头,“我不想做女汉子,只想做一回女人。”
秋堂坏坏地一笑,“你一个人能不受得了啊?要不要喊美琳过来啊?”
“你不了解我的三个姐姐和五妹,五妹是最有心机的一个人,她有时会像男人那样,有时也会像女人那样,她的性格太多变,我们四姐妹都有些怕她。
大姐和二姐的年纪大些,她们已经完全变成了男人的性格,即使是当着男人的面脱光衣服,也不会害羞,而三姐不敢玩男人,只好暗中用玉杵,好恶心呀!”
“啊,她还有这爱好?”
吴美柯躺在干草上,闭上双眼,“我只想做女人,跟一个男人爱一次,哪怕是只爱这一次,已经很满足了。”
白玉体,耸雪峰,细腰枝,秀壑谷,一切都是那么迷人诱人惑死人。
这段时间秋堂一直住在金海山庄,好久没有碰过女人,有过女人的男人都有这种统病,从后世穿越而来的男人更是受不了这种诱惑,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她感受着男人的体温,感觉着那逗弄的嘴唇,热浪一阵阵地涌进体内,娇喘着,双手抚摸着男人的脊梁,不知何时,好像被蛇了一口。
她痛得沉哼一声,缓缓睁开眼睛,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体上,蒙上了一层红色的光晕,随着男人的亲昵,那种痛很快消失了,取代而来的是酥麻和销魂噬骨。
她仿佛是一个条干涸的小溪,突然来了暴风雨形成的洪流,卷席了她的一切,而他就像一个涉水赶路的人,不由说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在缠绵中徜徉着,水花四溅,又掀起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浪,搅乱了她整个的世界,也让她的世界在发狂。
她战栗着,小声啼叫着……吴美凤姐妹四人穿好衣服,嘻嘻哈哈谈论着秋堂那招人喜爱的小容貌,谁知等了两刻多也没见到他和吴美柯回来,知道他们偷情去了,也不去寻找。
四姐妹各有各的心机,其中最大的一个利益关系就是如果其中一人最先怀孕了,而其中一人没有怀孕,她就可以凭这个借口,将其余四人手中接过权利,不仅可以讨好身为堡主的母亲,而且几乎可以独揽大权。
这也就是为什么吴美凤年纪最大而不娶男人生孩子的原因,她怕会失去手中的权利,她们之间都在暗中较量,就在打一场持久战,看看谁禁受不住寂寞上了男人的床,而表面上在大殿抢秋堂,只是在演戏。
她们都这样想,自然巴不得吴美柯跟秋堂激战一场,甚至是搞上半月二十日,这样竞争的人就会少一个。
吴蕊走了进来,看到四女儿和秋堂不在,就猜想到什么,却是沉声问道:“秋堂呢?”
“大概跟四妹在入洞房吧!”吴美凤应了一声,看到母亲脸色不对,“堡主,这是怎么了?”
对于有些秘密,吴蕊即使是对亲生女儿也不会说起,从怀里拿出一小包药,倒进酒壶里,“赤桑如些深厚的功力都杀不死这个秋堂,看来他真得不简单,将这酒给他喝了,然后让他离开这里。”
吴美琳轻声问道:“堡主,这是毒药吗?”
吴蕊心想神秘人送来的可真及时,冷冷地一笑,“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毒药,名为隔日亡命,明天这个时候才会发挥药效,可他已经不在飞鹰堡,他死在外面,也不关我们的事。哼哼,这毒药没有解药,他这次死定了。”
“我们飞鹰堡有这种毒药吗?”吴美琳嘀咕了一句,看看母亲在瞪她,吓得不说话了。
吴蕊沉声道:“美琳,你去看着点秋堂,不要让他跑了,之后的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堡主。”
吴美凤看到五妹走了,轻声一笑,“想来秋堂也累了,看来我得加几个热菜。”
吴蕊哈哈大笑,“美凤,还是你这个做大姐的机灵,这么多年来你安心做事,不贪男色,果然有进步。”说罢,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