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谈甚欢,一直谈论到大雨停了,这才各自休息。
雷雨之夜,秋堂跟芙蓉打了一场持久战,又跟程云谈到即将天明,还真有些困了,清早特意睡个懒觉。
程梓媚跑进来,脱了小绣花鞋,窜到大床上,趴在他的肚子上,双手扯着他的腮,用小嘴巴把他的上唇含住了。
秋堂用鼻子嗅了嗅,双手把她的小脸托起来,“梓媚,你一大早吃臭鱼了?”
程梓媚娇哼了几声,干脆坐在他肚子上,“讨厌,人家来红了嘛,烦死了。唉呀呀,又来了。”
她站起来,也不避秋堂,双手从裙下解开亵裤,伸手就将染红的白布条抽出来,气得扔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折叠起来的白布,又塞到下面。
秋堂又看眼界了,原来有钱人家的女子竟然奢侈到用白布当成卫生巾,再想起林小凤,一个穷人家的女子也只能用草木灰带子,还真是没得比。
程梓媚将布条塞进去之后,将亵裤勒紧,就看到床单上一个个圈圈,小手一指,“公子,这床单上是什么呀?”
秋堂跟芙蓉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她又是一个很容易被推到风浪潮的女人,不知魂飞魄散了几次,能不留下满床单的地图吗?
这货不知道如何回答了,绞尽脑汁地想了想,正要回答,就见程梓媚搞怪一笑,“哈哈,我知道了,你尿床了。”
你丫的才尿床呢!
秋堂心想老子尿了不假,可没尿床,瞪了这小丫的一眼,“你才尿床呢!”
程梓媚见秋堂脸红了,还死不承认尿床,咯咯地笑着,跳下床去,用力地将床单扯下来,“嘻嘻,公子,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给你洗洗去。”
这小丫乐得一蹦一跳,刚蹦跳了几步,又喊上了,“哎呀哎呀,又来了,讨厌死了。”扭着小屁股,抱着床单就跑了。
程堂差点笑抽了,笑得没有睡意,干脆穿衣洗漱,就见东方平走过。
东方平先问安行礼,然后神神秘秘地道:“主人,鸡冠蛇还真是神,这么多天了,您也没烘干,竟然没有发臭,今天一大清早,我拿到柴房焙干了,其样子鲜亮如初,真乃神奇之物,非人所思也。”
秋堂见这货又开始之乎者也,告诉他这可是宝贝,一条就价值白银万两,而且还是有价无市,可等收好,千万不能露白。
东方平数过,总计有二十六条鸡冠蛇,心想至少值二十六万白银,吓得一溜烟跑了。
秋堂心里明白,这年月的黄金白银只有大户人家、达官贵族和皇族中常用,有些普通百姓几乎还没见过金银锭子,只是用铜板,像东方平这样的人,那是穷怕了,可他给这小子这么多银票,硬是没舍得花,是个持家过日子的好男人。
正想着,程梓媚来了,还亲自端来早点,还说给东方平也送了一份,便拉着秋堂的手一起吃饭。
这丫头刚吃了几口,瞅着秋堂,皱着小眉头,“公子,尿床能尿那么多大小小的圈圈吗?”
秋堂正吃着,差点噎着,咳嗽几声,喝了一杯水,朝着这丫的后脑勺就拍了一巴掌,“小丫的,你这小脑子整天想什么呢,乱七八糟的。”
“哼,这么大了还尿床,羞羞羞。”程梓媚朝着秋堂吐了吐小雀舌,苦着脸,“哎呀,公子呀,我们要是成亲了,我跟你睡在一起,你会不会尿到我身上呢?”
秋堂伸手想拍她一巴掌,把小丫的吓跑了,跑到门口,转过身来疯笑着,对着他扮了个鬼脸。
“小丫的,不准你再提这事,不然我打你屁股。”
“哼,你才不舍得的,那天你救我,你故意用手摸我屁股了,小色相公,我说的对不对呀?”
秋堂不理这货了,这小丫的不是小白胜似小白,有些事情还搞不明白,也无法跟他讲明白。
就在这时,程云走进来,“秋少侠,鞑子小公主和赤桑国师来了,指名道姓的要找你。他们现在云鹏大殿,你是否去见他们一面?”
秋堂见沙丽雅和赤桑对他不依不饶,心想被这样的人物缠上了,还真头痛,可是她追到鬼幽谷,也不能避而不见,只好点点头。
云鹏大殿。
大殿中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大汉,见谷主来了,赶紧上前表明情况,说他们试了试喇嘛的功夫,北元武功还真是不简单。
秋堂知道程云手下的几个队长根本打不过赤桑手下四大弟子,见沙丽雅得意地看着他笑,“喂,沙丽雅,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看上我了,追着我不放,想逼婚啊?”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