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将东方平扶住,“我给了你那么多银子,你就没买身像样的衣服穿?”
东方平憨厚地笑笑,“主人,这已经很好了,在下已经很满足了,古语云……”
秋堂赶紧制止这货讲一堆大道理,絮叨个没完没了气死人,告诉带他来的那人,若是谷主和小姐找他,就说他心里烦,出去转转,晚上就回谷中。
东方平随着秋堂一路向如敕香居的方向走去,走到半道上,心中有些纳闷,“主人,这方向只有一处如敕香居,你不会是去那里吧?”
“你也去过哪里?”
“在下一路打听到如敕香居,就是听贝珍珍说主人在鬼幽谷,说不准还会成为谷主的女婿呢,我这就赶来了。”东方平想到秋堂可能去幽会贝珍珍,一手牵着马,一手挠着头,“主人,在下刚从那里过来,看到上百人急匆匆地赶了过去,看他们的步法,个个都是好手,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秋堂明白纸团里的话,无非就是贝珠珠替妹妹暗中送信,让妹妹贝珍珍跟他偷情,那里没人,可以放心地爽一场。
可是他听东方平这么一絮叨,心想不好,这可能是个圈套,附耳在这迂腐的书生耳边嘀咕了一会儿。
东方平面赤耳红,哭丧着脸,“主人,在下这事做不来。”
秋堂白了这货一眼,夺过这货的马,找个隐蔽的地方拴了,“喂,你小子不是天天仁义忠孝挂在嘴上,这点屁事都做不好,还怎么跟着老子混?赶紧换上我的衣服,将这戏演好了。”
“主人,在下演了十天戏,也够累了,能不能不再扮主人了?”
“嗨,给你个美女抱抱,你还来劲了!”
“主人,在下不是来劲,是做不了这事……”
“少说废话,保证你还没搞那娘们,就有人找茬,记住了,先别脱衣服,搞得那女人先叫起来。”
东平方红着脸,低着头,一边改装打扮,一边在嘀咕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女人是老虎啊,摸不得啊,会被老虎吃了的啊……”
秋堂看着这货被虐,乐得一个劲地闷笑。
如敕香居。
贝珍珍地依旧穿着那身暴露的衣裙,依在篱笆上,眼巴巴地盼着秋堂来。
蓦然间,她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娇滴滴地喊了一声秋少侠,扭腰摆臀地跑上去,迫不及待地拉着他的手,急急地跑进屋里,咣当一声,将门闭了,还插上了门栓。
贝珍珍看到秋堂还一本正经的样子,用胸蹭了他一下,娇嗔道:“秋少侠,是不是被程大小姐缠上了,就把人家忘了,我看呀,人家不让姐姐给你捎信,你现在应该躺在她的床上吧?”
“嘿嘿,怎么会呢。在下,不不不,我一直挂念着你呢!”
“哟,这才走了一天呢,变得这么文雅了,是不是想做谷主的女婿了?”
“哪里哪里,我高攀不上,只是程大小姐缠着我,我也不好跟她翻脸。”
“哼嗯,别说了,程云可精着呢,我可不敢留你在这里过夜,小郎君,快点来呀!”
贝珍珍闷骚地说着,小娇身一转,来到秋堂的面前,先将罗纱脱下来了,一边向后退,一边开始脱下锦裤。
秋堂的脸一点也不红,只是低下头,有点害羞。
贝珍珍脱得只剩下抹胸,轻轻偎在秋堂的怀里,一只白嫩嫩的小手从上到下的摸起来,摸到他的下面,试了试,有些不对劲,怎么还没翘起来呢?难道今天早上他和程梓媚这小丫头干过一回,现在翘不起来了?嘻嘻,也好,让他再吃回锅肉,在床上折腾的时间会更长更爽。
她欲火烧心,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拉着秋堂的手来到床边,妖媚地看了他一眼,躺到床上,缓缓地将抹胸扯了下来,一双大乳就鱼跃而出,雪白,有点塌陷,可也算耸挺。
秋堂双手出汗,搓着手,低着头,有点不敢看那一对刺眼的棉花团。
可就在这时,贝珍珍主动脱下了亵裤,草原,罅隙,一片风光呈现在男人的面前……贝珍珍故作羞涩地闭上了双眼,就等着蜜蜂采花了,见没有动静,睁眼一看,这假装正经地货还在搓手呢!
她探身就拉着他的双手,摁在自己的大胸上,不停地摩挲着,娇哼着,煽情无比地嗔道:“小郎君,快脱衣服,来嘛,人家想你了嘛!”
秋堂下面顶起一个突起,并没有翘起来,有些激动地握了大胸一把,力道有些大,她大声地哼呀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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