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事,秋堂喜欢,他酒饱饭足,就差思淫欲,再说还要试试吞服天睛冰蛙后做这事的效果,目前找不笑笑和林小凤,或者是月季,抱起贝珍珍向内室走去。
砰砰砰!
“在下莫大忠,深夜至此,屋里的主人能行个方便吗?”
贝珍珍正在兴头上,正在这个节骨上,正在春蕾小花刚刚绽开之际,依旧被人搅和,搞得一点情趣都没了,嘟着嘴,从秋堂怀里跳下来,心里却在骂,这又是谁来了,赶着投胎啊!他娘的,又坏了老娘的好事。
秋堂撇了撇嘴,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贝珍珍抛个媚眼,哼哼着笑笑,“别急呀,你要是留在鬼幽谷,人家早晚上你的床。”
秋堂并没有阻止贝珍珍给莫大忠开门,他能听到得出来,这个莫大忠就是三十里客栈,还有万蛇谷中的那个络腮胡子的汉子,想来在泥巴里打滚,还真捡了一命。
贝珍珍不让秋堂着急,她却急得上火,听到外面的人还在拍着门喊,没好气地嚷道:“喊什么喊,催命啊!”她心还在骂,坏了老娘的美事,真是鬼催的,怎么都挤到一起来了?
秋堂跟着她走出去,就看到莫大忠跟个泥巴人差不多,连络腮胡子上都带着泥。
贝珍珍挑着灯笼,看到这样一个恶心的人来到如敕香庐,气得差点蹦起来,冲着莫大忠就吼上了,“你是哪里的泥汉子,臭死人了,自己打水,到外面冲干净,然后到西边找间房住好了。”
她所有的欲望在看到这样一个又脏又臭的男人后彻底索然无味,走到秋堂面前,只是风情地用胸蹭了他一下,便怏怏地回屋睡觉,连灯都熄了。
莫大忠用辘轳打了两木桶水,赶紧到外面树下洗澡。
秋堂不想跟他攀谈,正要到西面找间房睡觉,就看到红掌走出门,光着上身,露着一个扁平的胸房,而另一个依旧斜缠着布条,下身只穿着亵裤,急走了几步。
二人相隔两丈有余,这夜天色有些阴沉,这草庐又是在密林中,伸手不见五指,红掌根本没有发现秋堂在她前面,只听到远处有莫大忠的洗澡声,她尿急,直接脱下亵裤。
秋堂有些疑惑不解,这变态的女人要做什么,就看她赤着白花花的身子,也不蹲下,这变态的女人竟然跟个爷们似的站着尿起来,先是尿出一道抛物线,渐渐地尿线变成尿瀑……感谢天睛冰蛙,感谢天睛冰蛙带来这种夜中视物的神奇功能,在这里漆黑的晚上,就如同大白天将一个东西捧到眼前来观看有着同样的效果,还带着一份惊心的刺激。
秋堂来到大明朝,可算是开眼界了,原来女人站着尿尿也是一件令男人看得很爽的事情。
不过红掌这变态的女人小解完了,连擦都没擦,只是抖了抖屁股,提起落到脚面上的亵裤就进了屋,也忒不讲卫生,难道她真将自己当成了男人。
天际中一道亮闪,顿时雷电交加,哗哗地下起暴雨。
秋堂进了一间屋,里面收拾的还算干净,放心的睡了一夜,起来时大雨早停,日上竿头。
小篱笆院里排下了一桌早点,院外还有几个统一穿着黑衣的汉子,个个手中牵马。
贝珍珍穿了一身桃红镶边花裙,将自己收拾的娇艳妖娆,光彩动人,扭着腰枝,走向秋堂,“秋少侠,小女子已经通知谷主,谷主让人给你们带来食物和马匹,吃完早点,我们就可以去鬼幽谷。”
秋堂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坐下来吃饭。
贝珍珍走过来,坐在秋堂身边,风情地一笑,用大袖遮掩着,偷偷地摸了他的裤裆,暗中调情,却是面不改色地道:“谷主让人捎话,他说很欣赏你,你一定前途无量。”
那络腮胡子的大汉也认出秋堂,双手一拱,“在下莫大忠,原来秋少侠也在这里,我们又见面了,真是缘分。”
秋堂心想昨晚他跟贝珍珍一起出来的,灯笼的光线不那么强,可功力高深的人总能大致看清大体轮廓,这货的眼力并不怎么样,看来功夫最多是二流角色。
他跟莫大忠客套了一番,故意问起万蛇谷的事,这货趁机吹嘘起来,说当时蛇群和蟒群攻来,将他和贾钗姑娘被群蛇群蟒冲散了,那些人都被毒蛇咬死,他一人杀开一条血路,冲出去,最后绕到这里来。
贾钗就是红掌的化名,红掌冷笑了一声,“你不钻进泥巴里,还能活着出来吗?”
莫大忠被人说破,脸憋得通红,低头闷吃,只有贝珍珍咯咯地笑着,一只小巧手也不闲着。
四人吃完饭,上了马,那些大汉牵着马,一路走向鬼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