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秋堂得先救人为上,也不含糊,两只大手夹着或长或短的银针,手起手落,在腥红的掌印上一口气插了十余根针。
他轻轻捻着银针,就骂上了,“这臭喇嘛,竟然敢找伤老子的女朋友,看老子不剥了他的皮?”
玉冰心红着脸,朝一边扭着头,“什么是女朋友?”
秋堂一时嘴快,又没把住门,把后世的名词说出来了,不过这小子够机灵,“男人跟男人之间关系不错,那是朋友;男人跟女人之间关系不错,那也是朋友,不过男的应该喊女的为女朋友,女的应该喊男的为男朋友,明白了吧?”
玉冰心在心里直骂,谁跟你是朋友了,哪里有你这样的朋友,趁人之危摸人家的胸脯。
秋堂见玉冰心脸色有红晕,冷冰冰地不说话,依旧轻轻捻着银针,一刻钟过后,他扶她坐起,让她运气至乳中穴,蓦然就朝她的背后拍了一掌。
“啊……”
“噗……”
玉冰心喷出一口浓血,却是感觉舒畅了很多,缓缓躺下来,红着脸,还是说了一声谢谢。
秋堂拉风地笑笑,那对色眼泡就没离开过人家的胸脯,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他给玉冰心擦了擦了嘴巴,开始收起银针。
实话说吧,收针是个功夫活,不是一下拔出来,而是要一根根慢慢捻引出来,不要小看这针,如果硬拨,其结果只有两个,要么连血带肉拔出来,要么银针会被吸得更深。
秋堂这货收针就收针吧,趁机看看人家的春光,过过眼瘾也就算了,嘴巴却是不闲着,又骂起了,“这个臭喇嘛,敢打俺冰冰的小胸脯,看老子怎么整死他。”
“秋堂,你胡说什么呀,谁是你的冰冰了,你救了本宫主,本宫主最多是你的女朋友。”
“呀!”
秋堂心里乐开花了,心想女朋友若是关系再前进一步,就跟小媳妇差不哒,老子得努力一把,关系就能再深入。
玉冰心听他鬼叫了一声,轻身嗔道:“秋堂,我只有你的一个男朋友,你应该知足了。”
丫的,你知道女朋友男朋友是啥意思,嘿嘿,上老子的当了。
秋堂盯着人家晃动的耸立起的胸脯,看着两颗颤颤巍巍的红豆,无比的诱惹,直咽唾沫,却是一本正经地道:“多谢宫主垂青。”
“贫嘴,就这十几根银针,赶紧拨下来啦!”
“还得等一会儿,还没看够呢!”
“你说什么?”
“啊,我说还得等一会儿,不然针效不足,会影响治疗效果。”
秋堂又用了一刻多钟的功夫,这才将所有银针拨下来,两手替玉冰心遮上抹胸,就在双手扯着盖上那一刹那间,他在她的圆香上坏坏地摸了一把。
玉冰心麻酥酥地一阵,恨恨地瞅了秋堂一眼,见他在偷笑,气得娇声喝道:“春乔,赏给秋堂大夫十两银子,送他出门。”
春乔取来一个大银锭子,塞到秋堂手里,看到宫主脸色绯红,知道他看了宫主的胸,宫主还在害羞,忍着笑,推搡着他往外走。
秋堂被人家推出门去,这才明白过来,敲着门,大声嚷道:“喂,这是我的房间啊!”
没人回应,里面只传来疯笑声。
秋堂将银子扔给还在发笑的铁风,将银针袋放在长筒靴子的夹层里,又敲了敲门,“春乔,等冰冰好些了,你让她多吃几个馒头啊!”
“喂,秋大夫,不用你操心,我们四姐妹会照顾好宫主的。”春乔开了门,笑嘻嘻走到天字一号房,将包裹将全部拿回去,然后随手将门关了。
我靠,又换房了!
秋堂带着铁氏四兄弟回到房里,顿时嗅到淡淡地清香,这正是玉冰心身上的那种香味。他叮嘱四兄弟,让他们不要再找金莲,赶紧回去找鬼谷子,躲起来好好练功,又交待苏剑的事,说遇到此人,就带他去见鬼哥。
铁氏四兄弟不放心秋堂一人在外,连个照应的人也没有,如今鞑子小公又来寻仇,不愿意离开,见他不高兴,也只好走了。
铁风临走时告诉秋堂,鬼谷子给他捎话,让他出门外,且莫近女色,否则后患无穷,若遇女贵人,当以礼待之。
秋堂心想鬼谷子可真是神人,还真是让他说中了,只是一切都晚了,他已经有了笑笑,不会舍弃她。
他让铁氏四兄弟从后门走,若是回去的路上遇到高手,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一定得保住性命,不然人要是死了,屁用没有。
秋堂不是胆小,而是有自知之明,这年头不像在后世,人的功夫再高,也逃不过一粒子弹,如果他手中有枪,何俱一个赤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