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凤娇滴滴的话语,犹如冲锋的号角声一样,秋堂如蛮牛一样粗喘一声,就趴伏在林小凤的身上,抬起她那两条白生生和莲藕一样的白腿儿,将林小凤占有。
“嗯……哦……”
林小凤太久未曾房事,如今猛然间受到秋堂的恩宠,敏感的犹如处子一般,修长白皙的脖子向后仰着,白腻滑润的圆香高高挺起,犹如一条白鱼儿一样,留下一道优美的曲线,让秋堂目眩神驰。
久违的美妙触感,让秋堂忍不住闷哼一声,如铁的臂弯,环着林小凤的白腿儿,夯桩子一样,猛烈的进攻。
“哦哦……秋堂哥……你……你轻点儿……人家……呃……”
林小凤娇喘吁吁,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双目迷离,脸颊泛起一阵晕红,娇艳欲滴,犹如三月桃花。
“嘿……妹儿,哥还没发力,你怎么就不行了?”
秋堂嘿嘿坏笑着,猛然将林小凤翻过身来,让林小凤趴伏在床上,娇嫩白皙如满月的娇臀儿,明晃晃的晃着秋堂的眼。
啪……秋堂轻轻的给“满月”上拍了一巴掌,嫩出水来的“满月”,当即就留下一个透红的掌印,林小凤娇呼一声,反手就捂住臀儿,这小女人的柔韧性极好,上半身趴伏在床上,两团软玉压扁在床上,杨柳小腰挺着,娇臀高耸,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秋堂当即大乐,心说这女人还真是天生的尤物,床上的恩物,当即抓起她两只手,将之当做船桨一样,操控起林小凤这条美艳多姿的小船儿。
吱呀吱呀……秋堂如黄牛一样,勤奋的耕耘,让质量不错的床铺,都不堪重负,而林小凤这小女人,早就瘫软成水一样,任凭雨露恩宠。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秋堂气喘如牛,在不知将林小凤送上天堂几次后,将体内熊熊的火焰,彻底爆发开来。
“哦……”
热烈的温度,让林小凤忍不住娇腻若哭诉一般的呻吟。
秋堂呼呼的喘着粗气,离开林小凤的身子,心满意足的看着她,却发现这女人,还保持着刚刚小船儿的姿势,白嫩的臀儿撅的高高,充满了淫靡之色。
瞧着林小凤风骚入骨的媚态,秋堂刚刚疲软下来的那东西,当即就兴奋起来,摇头晃脑的,杀气十足。
正当秋堂准备梅开二度之时,一阵急促的鸣锣声刺破宁静的小山村,划破清晨的静谧,惊得人心慌慌。
林小凤见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理会这些,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两只小手猛然将他推开,“秋堂哥,鞑子来了。”
万恶的破锣,万恶的鞑子!
秋堂刚要对美人扣门入户就被锣声搅了好事,气得在心里臭骂,看到林小凤慌乱地穿衣裳,也只好去会会那些该死的臭鞑子。
林小凤双腮满是羞红,看着秋堂的那玩意儿杀气腾腾的样子,嘻嘻一笑,伸手一摸,“秋堂哥,等鞑子走了,人家再好好伺候你……”
“嘿嘿,妹子,等哥解决了这些鞑子,一定疼你三天三夜。”
“哼嗯!秋堂哥,你坏死了,那样花嫂会笑话死人家的。”
“那你把花嫂也喊来一起呀。”
“讨厌!”
秋堂坏笑着,心里心外老难受了,看着林小凤翻白眼,嬉笑着,穿好衣服,还出去洗了把脸,双手拢了拢拉风的披肩发,用一条配玉蓝丝带扎了头。
林小凤跑过来,看秋堂扎着玉带的样子蛮俊的,亲了他一口,叮嘱他要小心,便大声喊着花嫂,急急地跑了。
秋堂觉得这种女人很难得,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想着跟她争风吃醋的花嫂,在心里发誓,如果他走了,而她为等他不再嫁人,不管他今后身边有多少女人,一定会回来娶他的凤妹子。
这才是爷们,这才是纯爷们!
自古以来阿神山的阿山屯只有一条路,要想进入小山村,必须先进入平坦的谷口,而离谷口两里左右有一个小山头。
秋堂带着冷雪绫就站在这小山头上,看着两百余骑鞑子拍着马,嘴里发出古怪的叫喊声,挥着明晃晃的弯刀,气焰嚣张地冲杀过来。
蓦然间,前面的十余骑坠入陷马坑中,被里面削尖的棍棒连人带马穿死,马嘶人嚎,不堪入耳。
这些鞑子果然勇猛,并没有因为有陷阱停止进攻,而是疯狂地打马狂奔,一路疾驰到小树林前,已有五六十骑坠入陷马坑。
就在鞑子还没来得进小树林时,林中乱箭而出,十余人惨叫着从马上掉落下来。
一个身材修长的女鞑子骑着白马,挥着双刀,大喊着下马,要兄弟们从小树林冲过去,杀了山头上的两个人,然后屠杀整个村子的人,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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