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问道:“什么声音?”
十九夫人娇滴滴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大爷!别多心了,谁敢到牛府来呀,定是野猫子踩到破瓦片了。唉呀,大爷!人家想那事了,这可怎么是好呢!”
“小十九,来呀,爷今晚用嘴巴犒赏你。”
“哼,隔靴搔痒,那多不解馋啊!”
话音未落,一蒙面人从窗户如幽魂般窜飞而入,牛万金刚要喊,就见对方快如疾风般扑来,两手剑指闪动,在他身上点了几下,他闷哼了一声,再也动弹不动,也喊不出话来,而十九夫人被那人点中,倒在地毯上,两条玉腿还叉开着,风光尽露。
那蒙面人是秋堂,他蹲下来上下左右地瞧瞧小十九,轻声地笑着。他蒙着面,看不清面容,可笑得也够猥琐,起身后,下面连长袍都挑起来了。
他沉着嗓子,“牛万金,你的人都出去抓那个大侠了,可让老子捡了一个大便宜。”
牛万金被点了穴,只有眼珠子能动,瞥眼看那蒙面人正摸自己最疼爱的小十九的屁股,想运功打通穴道,发现根本无力而为,痛得汗珠子直冒,脸上变得狰狞起来,只有恨恨地瞪着。
秋堂根本不理会这货,看到躺在地毯上娇艳发骚的小十九朝着他媚眼乱转,仿佛在说,爷快来吧,人家受不了。
他真想将这露珠点点的小色丫就地“正法”,可怕正在兴头上,牛府的打手们都回来,寡不敌众,那就得不偿失,便来到床下,打开机关,就听到墙壁有拉动的声音。
一处墙拉开,原是夹层,有台阶直通下面,秘室只有半间屋大,里面最大的两个箱子盛着银元宝和碎银子,还有大大小小十几个木箱,盛着一些古董、翡翠和金银首饰,其中两个精美的木盒格外显眼,一盒盛着上等珍珠玉器和头饰,另一盒盛着银票和金票。
秋堂在后世时见过被当作古董收藏的银票,可没有见过这种金票,想来是提黄金用的票据,他见银子太多太重,不便弄出府去,只是塞满了空瘪瘪的钱袋,之后将金银首饰塞满两个木盒,走出去,从衣柜中找布包好,斜系在背上。
他之所以对金银感兴趣,就是因为不想再吃软饭,冷老太太说的对,爷们绝对不能让女人养活,就像后世的鸭子,那是男人的耻辱。
秋堂来到牛万金面前,扯下盖在他身下的天蚕冰丝甲,随即放入怀中,看到那肿得很癞蛤蟆似的家伙,轻声一笑,压着嗓子,“牛万金,你咋地被人打成这样呢?嘿嘿,你已经是个带把的太监了,要是天天用嘴巴犒赏女人,小心嘴上长痔疮。”
牛万金气得眼都冒火,觉得这蒙面人瞪着色眼泡看他的女人,这顶绿帽子戴定了,如今他又来讥讽,急得嗯哼几声,却是说不出话来。
秋堂看到这货急成这样,打趣道:“牛大爷,老子擎天一柱,等你养好身子,随时陪你玩玩。不过,这小娘子你也用不到了,浪费了多可惜,不如让老子,嘿嘿……”
就在这时,外面人喊道:“启禀牛大爷,我们这次出动府上所有的兄弟,还有镇上的捕快,找遍了镇上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那个姓秋的小子。”
“滚,没用的东西!”
外面的人吓得赶紧溜了,走了几步,还轻轻“咦”一声,自言自语道:“牛大爷的命根子伤了,这声音都变了,唉,真是世事难料。”
这是秋堂骂的,他在房间里,怕牛万金哼出声来,用手捂着他的嘴巴,忍不住偷笑,再看看地毯上那刚才还在发骚的小娘子,走上前去,摸摸人家的小下巴,捏捏人家的敏感,戳戳人家的神秘园,逗弄她一个劲地向他抛媚眼,大有主动献身的意思。
以他猎艳的风格,被像牛万金这种猪拱了的货色,也就是调戏一下,看着风光,拍了拍人家的屁股,心中大喊着可惜,迈着四方步,哼着流氓小曲,美滋滋地走了。
牛万金气炸了肺,想再次运功冲开穴道,一口血箭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