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轻哼了一声,“他的头比血玉龙头令牌还要用,我们得手后,连夜走人,想办法面呈尊主。”她说着,从背后抽出短剑,一剑抹向甘言的咽喉。
就在这刹那间,甘言一手捏住短剑,猛然一掌将华丽打飞出去。
蓦然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客栈。
华锦见姐姐被人打死,娇喝一声,连刺出数剑,逼开这个装醉的醉鬼,却是纵身而起,直接破窗而入,她要先斩下秋堂的脑袋。
可是,她哪里知道,小九娘现在睡得跟小猪一样死沉沉,而秋堂听到一声惨叫之后,惊得猛然睁开了双眼……
第在这家客栈,秋堂真得没有感觉到一点杀气和一点杀机,而他在酒席上也被欧阳宏和花娘恭维的晕头转向,做王爷的感觉真他娘的爽,虽然逼出一些酒气,但还是搂着小九娘沉沉入睡了。
他本来想跟小九娘办点坏事的,却发现这丫的躺到床上就变成了死猪,一点情调也没了,兄弟也蔫了,只好睡觉。
秋堂被一声惨叫惊醒,立马睁开双眼,就看到也不知是华丽还是华锦破窗而入,一柄明晃晃的短剑朝着他就扑了过来。
他如果没有喝酒,还会怜香惜玉,而酒喝到这个份上,见有人来行刺,顿时明白了一切,随即一掌挥了过去,一股强悍纯厚的真元真气打到那女子的身上,将她炸得血肉横飞,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就在这时,外面一声吼喊,“王爷王妃兄弟们,赶紧起来,这是家黑店。”随即传出喊杀声。
还有两个人没有真正的喝醉,那就是齐林和赤桑,齐林不敢喝醉,因为他现在是王爷身边的护卫,而赤桑不敢喝醉,那是因为他不信任何人,包括秋堂,当然他现在无害秋堂之心,毕竟他在最落魄的时候是秋堂收留了他。
齐林和赤桑在听到惨叫便冲出房门,将那些刚摸到房前的店伙计给杀了。
古月星等人也被惊醒,只是头晕脑涨,还找不着北,一个跑出去,却是看到欧阳宏飞身跃到楼下,将灯扫灭了,还大喊着花娘快逃。
如果欧阳宏不喊,也许他有逃走的机会,可是这么一喊,让古月星听辨出方位,瞬间十余根绣花针打了过去。
欧阳宏听风辨器,躲过数根,却还是被几根针扎中,穴道被封,仰身倒在地上。
古月星听到欧阳宏倒地的声音,疾纵而来,打出数根带线的针,将他扯住,阴阳怪气地怒道:“欧阳宏,王爷信任你,赏你和王妃们同饮,你却来暗中加害,真是该死。”
“你是会使绣花针的古月星?”欧阳宏惊声道。
“绣花针防不胜防,就是雪山二老都不是我的对手,你小小客栈老板真是胆大包天了。”古月星阴阴地说着,阴阴地笑。他不是阴险,而是太监就是这怪动静,听习惯就顺耳了。
鬼眉道人用火折子点亮所有的油灯,整个客栈亮堂起来。
古月星怪声道:“道长,将欧阳宏绑了,我看看王爷怎么样了?”
他说着,也不收针,而是将针线一抖,将欧阳宏整个人都带了起来,指头频频弹身,那些线像长了眼睛一样将其缠捆了起来。
鬼眉道人见古月星的身手,直伸大拇指,暗赞此人奇技惊人。
古月星去了搂上,来到秋堂房间处,轻声问道:“主人,您没啥事吧?”
“没事,就是房里血腥味太重,给我重新找间上房。”秋堂在里面应了一句,看着小九娘像僵尸般被惊醒,然后看了他一眼,嘻嘻一笑又睡了,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楼下传出一声大呼,“尊主万岁万万岁。”随即一声痛嚎,便没有声响。
秋堂听出那是欧阳宏的声音,知道又是天坤的老一套,咬舌自尽,心里有点不爽,走了出来,看到甘言守在门,“甘言,这次多亏你了。”
甘言赶紧双手一拱,躬身道:“王爷客气了,这是小的分内之事。”他心里明白,就是自己不值守,凭华丽和华锦这样的身手也杀不了王爷,只是他尽忠尽责,免得王爷临时慌乱,失了颜面。
秋堂拍了拍甘言的肩头,“没有受伤吧?”
“托王爷洪福,小的没有受伤。”甘言心中一热,赶紧跪拜谢恩。
古代人就是这样人,主人关心奴才,奴才就得跪地谢恩,更何况秋堂还是仅此于皇帝的齐皇王,没有不跪之礼。
秋堂将甘言扶起来,看到赤桑将还有些头晕脑涨的花娘押了过来,不由得乐了。
他心里一爽,又说顺了嘴,“国师,可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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