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泊赶紧跪拜,“不知齐皇王驾临寒舍,还请恕罪。”
秋堂这次出行根本就没有透露身份,怒了小九娘一眼,这才将罗泊扶起来,“我最多五日便回,你约束好你的人,不要暴露我的身份。白云寺,我会替你们铲除,还你们安宁。”
罗泊再拜,可抬头看时,秋堂已经像鬼似的走了。
郦月宫。
郦月娅躺在床上,支着头,看着火盆里木炭的火光,再看看外面漆黑的夜,想起了那个令她倾心的男人,他又娶了四个媳妇,其中一个还是江南第一美人玉冰心,不知他是不是还记得她?
突然间,一阵打斗声传来,一个侍女在外面敲门,“宫主,有外人闯入宫中。”
郦月娅愣了,除洞主寨主和郦月宫的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郦月宫的所在,而江湖上传出郦月宫的位置,也都是假的,怎么会有人夜晚闯进玉龙山宫殿中来呢?难道是秋堂来了?对外人,她只对他私下说过。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爽朗的笑声,“你们驼背父子刀法果然是诡异强悍,这九星断魂刀用的也是出神入化,如果我不用内力,单凭刀法,还真不是你们的对手。”
“齐皇王千岁千千岁,不知王爷深夜造访郦月宫是为何事?”
“想宫主了。”
“嘿嘿,王爷还是那么风流,宫主正在小香殿休息呢!我们父子只能将您带到香殿门口,宫主让不让您进去,那我们就帮不上忙了。”
“爹,我看宫主一定能让王爷进去。”
“多嘴,一边呆着去。”
“嘿嘿……”
在小香殿中的郦月娅听到是秋堂来了,赶紧走到梳妆台前,理了理了秀发,又赶紧换上了一身透亮的纱衣,重新躺到床上,又用手支着头,想到下面要做的那些事,不由得脸红了。
门外响起轻轻地敲门声,“宫主,在下秋堂,冒昧闯入郦月宫,还请宫主恕罪。”
郦月娅忍不住轻声笑着,心里嗔秋堂,他一定有急事救她,这才深夜赶来,哼,没良心的,得让他在外面多呆会儿,凉快凉快。
她柔声道:“王爷,夜已深,孤男寡女,多有不便,王爷还是明天再来吧!”
秋堂在外面听到这话,心里直骂,臭丫的,看老子怎么将你摁倒在床上,捣鼓到你求饶。
他干咳了两声,“宫主,白天来多不方便啊!”
讨厌死了,这色鬼果然对本宫主有想法。
郦月娅捂着嘴偷笑,“您现在贵为齐皇王,白天来怎得会不方便呢?”
“我怕你乱叫。”秋堂在外面坏笑。
郦月娅听过秋堂搞得小媳妇们所发出的欢叫声,脸不由得红了,色货,想跟人家做那事,讨厌死了!
秋堂陪着唐嫣回去看了爹娘和哥哥们,现在唐家女婿是齐皇王,女儿是王妃,唐家都跟着光宗耀祖,可他还有急事,只住了一日,便经云南入四川,本想去看看郦月娅,怕小媳妇们吃醋,又急着赶路,便绕过去了。
谁知进入川地数百里,遇到这种事,不得不回来向郦月娅求救,毕竟他不想折损自己的实力,还要留着足够的力量来对付毛襄。
秋堂见郦月娅不开门,抽出宝月玲珑刀,将门栓拨开,走了进去,就看到一个眯起眼在笑的女人躺在床上,她穿着连体的肚兜,身上披着白纱,双腿紧夹着,仿佛夹住了无数风情,而那种肉嘟嘟的感觉让男人看了就直流鼻血。
郦月娅用手托着腮,看着那男人就忍不住笑,娇声道:“王爷……你好像很急呀?怎得能拨门栓而偷入女儿家的寝宫呢?”
秋堂就像到了自己家里一样,脱了靴子,端过木盆洗脚,看着床上的郦月娅,坏笑了几声。
郦月娅心想这色鬼还挺讲卫生的,还知道上床前要洗脚呢,可本宫主的床是这么好上的吗?
她噗嗤一笑,“王爷,您这是要做什么呀?搞得这里像您的齐王府似的。”
秋堂嘿嘿一乐,“宫主,让你说对了,这里就是我的家,我进了自己的家,进了你的房,还能做什么。”
郦月娅想得没错,这色鬼果真惦记着她,不过身为齐皇王,竟然猴急地窜到郦月宫来,真是色胆包天。她正在想着,就看到秋堂脱了衣物,唉呀,这货竟然全脱了,下面那是什么呀,像条小象鼻似的,吓死人了。
她又怕又羞的转过身去,想起那夜用悬丝倒挂看到的那一幕幕,明白那是啥东西了,心里吓得慌慌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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