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飞皇用手一指,”崔真孝,你敢背叛尊主,我可以当场杀了你。”
“你中了毒,现在还能杀了我吗?”崔真孝呵呵地笑着,“你要是死了,毛襄再死了,还有谁知道我是天坤的人?东飞皇,你太年轻了,我猜想到以毛襄的为人,一定会在我身边安排卧底,却是没有想到是你。”
“啊,刚才酒中有毒,你真是老奸巨猾。”东飞皇感觉腹中阵阵地痛,赶紧封住穴道,咬着牙,“老子杀了你。”
崔真孝看着东飞皇痛苦的样子,而他解除了被监视的危机,还能因此升官发财,乐得哈哈地笑着……
东飞皇恨恨地看着崔真孝,他临死时明白了一个大道理,这真是恶人之中更有强中手,真是报应来了!
东飞皇这才看清崔真孝那张狰狞的脸,就跟禽兽魔鬼一般可怕,他万万没有想到走到最后却会是这样的结局。
他眼中充满怒火,却是无法杀了面前这个衣冠禽兽,“我我我好后悔,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告而别了。”
崔真孝冷笑了一声,“东飞皇,我不放过你,其实毛襄也不会放过你,小偷误事,他怎么会容你活着。
江湖中传出,就是你东飞皇这淫贼奸杀了刘员外两个女儿和府上丫鬟,那是有人在出卖你,如果不是毛襄做的,就是锦衣山庄做的。”
“崔真孝,你们都是些畜牲,没个好东西,我算是认清你们的真面目了,我我……”
东毛皇也知道自己暴露了,可锦秋山庄一干人等全被杀死,除了藏匿起来的毛襄,没有再知道他,而他今天交出老底,就是怕崔真孝强留他。他并不怕这个知府大人,因为他们是一丘之貉,一根强绳子上的蚂蚱,可他没有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在酒中下了毒。
崔真孝冷哼一声,“可惜啊,一切都晚了。”
话音未落,一人推门而入,那人手中拿着一粒丹药,塞到东飞皇的嘴里。
那是一个年轻人,长得很英俊,也很潇洒,只是穿着很寒酸,朝着崔真孝笑了笑,“一切都没完,还来得及。”
崔真孝一愣,沉声道:“你是谁?竟然敢夜闯宁波知府,这可是死罪!”
那小子哈哈一笑,“我闯皇宫都没有死,闯你小小的宁波府,一个四品的府衙,怎么会死呢?”
东飞皇乐了,“我想他是齐皇王,不然谁闯皇宫还不会死啊!”
崔真孝知道秋堂的本事,不仅是将天坤瓦解了,而且皇帝封给他的王爵不能再封了,再封就是皇帝了,可据说皇帝要跟他平分天下的,吓得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秋堂见东飞皇乐了,朝着怒了一眼,“东飞皇,本王爷这一粒丹药,能救你一命,可这粒丹药价值黄金万两,而你小子冒我的名去做奸淫之事,这笔帐,我过一会儿跟你算。”
“王爷,那是毛天恒安排小的做的。”东飞皇急应了一句。
“想不到你是天坤七瓣牡丹花的密使,还真是小看你了。”秋堂笑了笑,“你小子隐藏的还真神,要是不扮鬼,毛天恒死后,我还真无法查到你。”
东飞皇顿时蔫了,“原来王爷一直都在跟着小的,唉,看来一切都完了。奸杀刘员外家五女子,是毛天恒安排的人,可我这人做贼有规矩,不劫色啊!都是我几个兄弟做的。”
“哼,你是见她们不太漂亮,要是换成美人,你不劫色才怪呢?”秋堂打趣一句,却是猛踢了崔真孝一脚。
崔真孝被这一脚踢得大脑清醒了许多,爬起来,磕头如捣蒜,一个劲地喊着王爷饶命。
秋堂根本不理会这货,“你跟毛襄这么多年,已经暗中发展了多少人归降了天坤?”
崔真孝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着,“王爷明鉴啊,只是下官,其他人一概不知此事,请王爷饶下官一命,下官愿辞官归田,好好侍奉七十岁老母。”
靠,这货竟然将老母搬出来了!
秋堂知道像崔真孝这种人的下场,绝对是灭三族的大罪,可是他不能饶了这货,这货是天坤中的重要人物,岂能饶恕?
“崔真孝,你知道毛襄躲到哪里去了?”
“下官不知。”
东飞皇看着崔真孝的样子就乐,嘿嘿地笑着,“王爷,在下比这畜牲高一级,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呢。可是,这府中一切,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他的财宝藏在书房的密室中,而他控制的那些人物名单在床板中的暗格里,还有啊,他还养了两个相好的,一个在……”
崔真孝气得破口大骂,“东飞皇,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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