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内心底很是看不起许安知,许安知不过长得漂亮点,凭什么能做傅斯年的情人!
她比许安知年轻,比许安知更懂得怎么抓男人,所以,在傅斯年和她举行婚礼时,她觉得自己就是傅太太。
在许安知破坏自己和傅斯年的婚礼,她心里是恨得要命,想着给许安知介绍一个男人,这男人最好是整个景城没有女人敢嫁的。
家世好点,清白的女孩都不会选择谢少,谢少太花,对女人只是玩玩,从未想过娶一个回去,哪怕娶回去,怕日子也不会好过。
怎么能料到,没把许安知让谢少毁掉,倒先赔上自己尽。
“嗯!”谢少的手捏向他最喜欢的地方,一下子直将苏沫的与望钩了出来。
谢少冷嘲地笑笑,“还说自己最清纯,就这么一下都受不了了。丰”
“不是的。”苏沫回道,可是身体偏偏比她的嘴诚实多了,谢少越是难听下贱的话说出口,她听得越是有感觉。
“真是犯见!”谢少骂了句,又爬上苏沫的身体。
“给老子把腿打开!”
苏沫很不想,偏偏身体很听谢少的话,不得不由着他折腾。
她受着极大的屈辱,眼泪在谢少进入自己的身体时,掉了出来。
“都这么回了,有什么好哭的!”谢少看着苏沫的眼泪,越发地发狠,并且嘲讽道。
他见不得苏沫的眼泪,那些被自己上了的女人,可没几个像她动不动哭,更没有几个能像她如此地懂得享受。
苏沫抽泣着,在谢少的动作下,不由地呻吟出声。
她将着身上的男人想象成傅斯年,这样舒服很多!
到尽兴时,苏沫真的觉得压着自己的男人是傅斯年,在电视里传来傅斯年的名字时,她控制不住地呻引出声,“傅大哥,傅大哥,我要你!”
谢少不爱苏沫,苏沫喊得是哪个男人都没有关系,只要自己舒畅。
完事后,谢少直接躺在床的另侧,苏沫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电视里正播放着景城的消息。
早上六点,顾恒和许安知的事在景城开始传了起来。
“许安知你这么不要脸,傅大哥为什么要你!”苏沫看着电视里在记者镜头前闪躲的许安知和顾恒,不甘心地说道。
谢少没将她的话听进去,他仍然沉迷在刚才的舒服当中。
—
苏沫偷偷地回到家,她和谢少的事绝对不能被许婉知道。
进门的时候,看到沙发上苏辰,苏沫吓了一跳。
“爸爸!”苏沫轻声唤道。
她和苏辰也算相依为命,可是对苏辰,她更多的是害怕。
“你妈妈要下来了,还不上去换套衣服。”苏辰冷声交待道。
苏沫昨晚的去向,做了什么,苏辰没有过问。
—
苏沫还是迟了一步,上楼的时候碰到走出房门的许婉。
许婉连着几天失眠,面色很不好。
“沫沫,这么早,你出去了。”许婉关心道。
苏沫不知道怎么回答,正想着怎么回,苏辰从楼下走上来。
“沫沫刚出去给你最喜欢吃的小笼包,可是那家店卖完了。”
苏辰说的早餐店生意火爆,所以他这么说,许婉不会有半点的怀疑,相反,她拉过苏沫的手,露出了笑意。
“沫沫,以后别起这么早,那家的东西我也吃腻了。”
苏辰对女人很有一套,娶了许婉后,连着一年里天天起早去那家早餐店给许婉买早饭。也是这样,许婉深信着这个男人是爱自己的。
“妈妈喜欢吃就好。”苏沫笑着回道。
她突地想起一事,对着许婉说道,“妈妈,刚才我从外面回来听到一件事,也不知道真假。”
“什么事?”许婉接过苏沫的话,问道。
苏沫故意停顿了下,看着许婉,试探道,“是关于姐姐的。”
听到许安知的名字,许婉脸上的笑意淡下,“别提她!”
她不想听到许安知的事,这个女儿,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教。
许婉越让苏沫不要说,苏沫越是觉得自己要说来。看许婉的样子,她对许安知是厌恶得要命,自己说许安知和顾恒的事合适得要命。
“妈妈,这事关于安知姐姐的声誉,我很怕外面的人误会姐姐。”
误会?有什么误会,许安知和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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