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阳湖,恍若有生命一般,每当她用森冷的眼神打量的时候,那湖底就扩散出一圈涟漪,似乎在躲避她的眼光一般。
“清清你都不知道小奶包的父亲是谁,我怎么会知道呢……”萧墨亲吻柳清清的唇瓣,想要将她的思维拉回眼前的活色春香尽。
柳清清睨了萧墨一眼,这条笨蛇,果然是个下半身动物。
不过他对她的身体感兴趣,这是好事,以后,她还有很多事情会用上他。
比如,小奶包的身世…丰…
但是跟一条蛇谈感情,她真的真的还没有到那种神经大条的境界。
柳清清也不再多想,闭上了眼睛。
萧墨将她打横抱起,然后走入湖中。
她耷拉在腰间的肚兜,已经被他拉扯下去,温热的湖水,浸泡着她白皙的肌肤,她舒服的闷哼一声。
抓着湖边的水草,她想要找个石板坐下来,却被萧墨一把摁住了后背。
她疼的蹙起眉头。
萧墨感受到她的紧窒,微微有些着急。
“清清,弄疼你了吗?”他皱眉心疼的看着她,然后来到她的面前。
“疼的话,就告诉我……”萧墨亲吻柳清清的脸颊,柳清清却倏然睁开了清明的眸子,不满的道,“你不知道,有些人是享受疼的感觉吗?”
“清清……”萧墨不理解,女人不都是怕疼的么?就算是男人,也不会享受疼的感觉吧?
“疼才会让人清醒!”柳清清冷漠的一笑,伏在岸边,“不做你今天就没有机会了……”
不知道为什么,萧墨忽然生气起来,他后退几步,“我不喜欢让你疼,清清,一个女人,应该躲在男人的怀里撒娇,应该拒绝疼痛和痛苦,你不要这样的虐待自己!”
“我有吗?”柳清清回头,粲然一笑,可是这笑容,却怎么看怎么悲凉。
她直起身体,“不想做就算了,洗个澡回去睡觉了……”
“清清,能跟我聊聊你的以前吗?”萧墨皱起眉头,定定的看着柳清清。
柳清清坐上石板,白皙如玉的手指,撩起水花,泼洒在自己凝脂般的肌肤上。
她微微仰头,看着天空,以前吗?
以前的日子,刀口舔血,能够疼痛是一种幸福,因为只有疼痛,才能表明你活着。
人真的是一种特别贪心的动物,你活过了今天,就想要活过明天……
别人死,总比自己死的好,后来,她就逐渐的享受疼痛,享受痛苦。
这或许,就是普通人眼中的变态,她确实,已经变态很多年了。
“清清,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让人怜惜!”萧墨看着柳清清眼眸中的神色,上前,抱住了她滑腻的身体道。
柳清清冷笑,“萧墨,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
她想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他,可是想了半天,却薄唇缓慢吐出两个字,“鸡婆!”
萧墨眉头一跳,不满的道,“鸡婆是女人,我又不是女人!”
“可是你比女人还要女人!”柳清清嘲讽的道。
她起身上岸,然后开始穿衣服。
两人走后,湖底再一次起了波动,接着是一个水雾般的影子,在湖面不断浮现,最后影子不住实体化,白落冷酷俊美的脸,缓慢现形。
他怀中抱着一个湿漉漉的女子,女子紧紧的闭着眼睛,昏迷不醒。
他坐在湖中,脸色冷漠。
紧紧的搂住了怀中的女子,他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色。
“倾城,你已经睡了三十多年了,醒醒好吗?”白落低声,喃喃细语。
可是倾城依旧眼眸紧闭,一丝反应也无。
他环视四周,这太阳湖的阳气最为充足,他带着她来这里,已经三十多年了,可是这三十多年里,倾城始终没有一点反应。
她真的死了么?他真的没有办法逆天改命,将倾城挽救回来么?
粗粝
的大手,抚摸倾城细腻的脸颊,白落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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