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咻——!(踢回)袭玉扑街!
咻——!(踢回)苏越扑街!
咻——!(踢回)祁灏扑街!
咻——!(踢回)安雨兰扑街!
……
——全军覆没!
被糊了一脸雪的四人倒在地上只觉生无可恋,决定将装死进行到底!
沐言眉梢一扬,迈步过去看着地上的四只,好笑道:“这么快就没志气了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沐言话音刚落,原本地上装死的四只便突然跃起,速度极快地开始分工合作:袭玉逮住了她的双臂,祁灏从背后紧揽着她的腰,苏越因为身高问题只能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双腿。
而安雨兰则是笑得一脸猥琐地拿出刚才就偷偷搓好的大雪球在手里掂了掂,然后蓦地狠砸向了她!
噗——!
看着终于也被糊了一脸雪的沐言,四人凑在一起高兴地互击手掌,而后再次瘫倒在地上恢复着体力,当然嘴中还是不忘欢呼。
安雨兰:“噢耶!”
袭玉:“搞定!”
苏越:“哈哈!”
祁灏:“嘿嘿!”
……
沐言淡定地伸手抹了把脸,阴测测地看着那四只作死的二货,心中思量着该用何种姿势让他们愉快地死去。
安雨兰闭上的双眸睁开了一丝,语气轻快地道:“哎呦,言言你别生气啊,大家跟你玩玩嘛~”
袭玉附和道:“对啊对啊!言哥哥你别太生气了嘛!”
苏越认同地点头。
祁灏:“……”他不敢发表意见,因为他有预感他一定会是死得最惨的那一个!
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四人其实已经做好了被狠狠修理一顿的准备,他们闭着眼,乞求待会死得别太难看。
然而他们等了良久,却也未见沐言有任何反应。
难道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地上的四人各自揣测着,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沐言竟忽然笑了起来,笑声清朗悦耳,而后也毫无形象地躺倒在他们身边,慢悠悠地道了句:“还挺好玩的。”
四人:“……”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祁灏试探性地问道:“阿夙,你不生气了?”另外三人竖起耳朵旁听。
沐言抬手遮住眼眸,淡笑道:“本来就没生气,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玩,虽然幼稚地要死。”
安雨兰嘟了嘟嘴,“幼稚又怎么了?开心就好,言言你总那么老成干嘛?”
沐言没说话。
“行了,先别说了,都起来吧,不然得着凉了。”祁灏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有些化了的雪地特别滑,他站稳了身体后便第一个去拉沐言起身。
而袭玉和苏越也相扶着爬起来,只有安雨兰起来的时候又不小心滑了一跤,然而她倒地之时双腿又扫向了祁灏。
祁灏刚拉起沐言上半身便被她扫地顿时向前摔去,直接再次把沐言压在地上,而他的小腹处正盖在沐言的脸上。
……
转过头的安雨兰看着这一幕,不由激动地瞪大了眸,惊震道:“卧槽!好体位!”她就说为毛她看着这两人一直以来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原来那就是基情吗?!
不得不说,知道真相的她有点沸腾了!
沐言黑着脸将祁灏推到一边,利落地站起身后瞥见安雨兰那副跟打了鸡血似的表情,蹙眉疑惑道:“你怎么了?”
安雨兰还是激动地无法自拔,“言言!我发现你很有做总攻的潜质啊!”
沐言眉心一跳,“……什么鬼?”
“你不知道?”安雨兰瞅着现场几人皆是一副疑惑的表情,立即清了清喉咙开始给他们认真仔细地科普道:“总的来说,就是¥%¥……¥%…………”
她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堆,几人总结了一番勉强明白后,对她便只剩了一句忠告:“你该看病了!”
瞬间受到了万点伤害的安雨兰:“……”
**
这趟出来已有三个多月,沐言合计着该做的事都做得差不多了,便准备和祁灏一道回京了。
清轩在之前便已经先行回谷了,她本意是想让安雨兰和袭玉两丫头也回谷去,但那两丫头当时一句话也不说,只一人抱住她一个胳膊眨巴着大眼冒着泪光地瞅向她,那被人抛弃似的小模样简直不能再委屈了。
于是最终,回京的马车上还是有了这俩家伙。
“提前警告你们,到时别乱跑别惹事听到没?”
“是是是!”两丫头一脸听话地狂点头。
沐言轻叹了声,还是好不放心呐,现在再把她们从车上赶下去应该来不及了吧。袖中的优优感觉到她低沉的情绪冒了出来,拿脑袋蹭了蹭她的手面,软腻地冲她‘mua’叫了几声。
安雨兰和袭玉两人的眼都绿了,当即就把优优抓走各种搂抱狠狠地蹂躏了一顿,吓得它不住发出凄惨的叫声,然而沐言并没有解救它的意思。
这次回京的车程大概需要七八天,他们已经走了四天,现在路过金华之时便停下准备休息一阵儿,随便找了家客栈解决午饭后,沐言独自去了清风阁的一处分点拿消息,完事后她刚走出巷口,拐角处便蓦然撞过来一抹全身都罩在斗篷里的身影。
沐言倒是没事,那人却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她俯身欲要扶对方起来,却见对方看了她一眼后好似惊到了一般,然后骤地一把拍开她的手匆匆转身离开了。
看着那抹好像有些熟悉的纤细身影,沐言感觉有些奇怪,却也并未多想,只迈步向客栈走去,回来后经过大堂时偶然听到了那些酒客们正讨论着什么,而关键字眼无不涉及谭家堡。
沐言上楼的脚步一顿,恍然想起谭家堡正是在金华北部来着,三月前谭璐儿他们回堡,现在也不知情况如何了,想到此,她干脆方向一转坐到了那张桌前,打听道:“几位兄台,我听你们刚在谈论着谭家堡之类的,那里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一位虬髯大汉喝了口酒,看了她两眼,疑惑道:“小兄弟,你是外地人吧?怎的连谭家堡被灭门都不知道?”
“什么?”沐言怔忪。
“还真不知道?”那大汉惊奇地抹了把嘴,粗声解释道:“两月前的一晚,谭家堡被人灭门了,还放火烧了个干净。”
沐言回过神来,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这我咋知道?”大汉奇怪地砸吧下嘴。
沐言面色有些凝重,“那谭家大小姐呢?”
“谭大小姐那晚好像和谭堡主闹了矛盾,跑出家门一夜未归,不过倒也因此逃过了一劫,可当她回来后看到已成一片废墟的谭家堡,还有谭堡主几人的尸体时发出的那几声泣血悲鸣就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了……
况且更气人的是和她定过婚事的临天阁还在这时落井下石,竟然要求她嫁过去做小,你说这不管是不是为了报复之前谭小姐逃婚之事,现在这么做都未免太不道德了!趁着人家刚遭遇灾难便这么欺负人,真是让老子想想都来气!”大汉又仰头灌了口酒,拍着桌子怒道。
双眸冷光一闪,沐言又问道:“谭小姐是怎么做的?”
闻言,大汉突然畅快一笑,“那谭大小姐的脾气江湖中谁不知道?能忍得了这口气?当即她就把婚契书掏出来砸临峻天那老东西脸上了,正式退了婚。”笑了会儿,大汉面色又有些愁叹,“唉,其实吧,这要好好跟对方说说,嫁过去好歹也就衣食无忧了,现在可好,一姑娘家无依无靠的,吃住都是个问题啊……”
沐言面无表情地应声,想到了刚刚遇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她蓦然站起身对着大汉抱拳道:“多谢兄台告知,告辞。”
“哎……咋走那么急,好歹陪老子喝几杯啊!”大汉醉醺醺地揉了揉眼,不慢地嚎道。
沐言回到刚刚的巷口附近寻找着,片刻儿后,终是在一弯屋檐下看到了那屈膝蜷缩似乎很冷的人,本想直接过去,但想到对方死倔的脾性,她又顿住了脚步。
蹙眉四处看了一遍,在瞥到一家成衣铺时,她才迈步走了进去。
……
“谭小姐?”
迷迷糊糊中,谭璐儿似听到有人在叫她,自嘲地笑了笑,到了现在,谁还会搭理她这个丧家犬一样的人呢?一定是她现在又冷又饿想象出的幻觉罢了。
“谭小姐?别睡了,这样该着凉了。”
那扰人的声音还一直持续着,谭璐儿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抬眸看去,却见一个穿着藏蓝厚袄的中年男人站在她面前正笑着看向她。
“做什么?”谭璐儿有些费力地开口,这几个月来半夜里时常的哭泣让她的嗓子已经沙哑地听不出原音。
中年男人将手中一件深色狐裘披到她身上,又交了一大叠银票给她。
“你这是……?”
“谭小姐莫要多想,这是一位公子托在下交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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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补完啦,手快的宝贝订了也没事,反正订过的点数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