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鬼谷一的脸有些扭曲,他面前的这个年轻人面带笑容,却给他一种十分邪恶的目光。这让他有一种颓败感,还从来没有人给他这种感觉。昨天晚上这种感觉很浓,而现在更加的强烈。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出口。昨天出钱买我女人也就算了,我们离开酒会后居然还派人跟踪偷袭我们。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陈晴风没有理会鬼谷一近似咆哮的质问,而是看向了鬼谷次郎。
“你不要栽赃陷害,我根本没有找人偷袭你们。”鬼谷次郎十分郁闷,陈晴风是不是太瞧不起人了。如果他找人偷袭陈晴风的话,对方哪还有机会站在他的面前?
“我昨天只跟你发生了恩怨,然后就发生了偷袭的事情,不是你是谁?”陈晴风双手握在一起,轻轻的掰了一下手指,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
“你最好不要太过分了!”鬼谷次郎实在不知道用什么来威胁陈晴风了,对方就是个暴力狂啊!这世界上有那么多解决事情的方法,这货怎么每次都选用拳头呢?
“我就是这么过分,你能把我怎么样?”陈晴风淡淡的笑了一下,向鬼谷次郎逼去。
“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鬼谷次郎实在没有办法。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陈晴风笑眯眯的说道。
“……”
台词很熟悉,可是听在耳朵里面怎么就那么难听呢?
白沫然的演讲十分的成功,尽管昨天是露宿在外,可是这是她十几年来睡得最香甜的一晚,没有任何负担,没有任何杂念,时间过得无比的快。今天在她的脸上,神采奕奕,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走下了讲台。
回到了座位,唐孀将一张早就写好的纸条推到了白沫然的面前。
门口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她不得不汇报一下了,她是真的搞不懂陈晴风。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就算是急于报仇,也不一定非的立刻就报仇吧!
如果鬼谷父子两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作为主办方的白氏集团肯定会受到牵连。陈晴风就没有想到这些吗?真是一个惹祸精啊!
白沫然看过了纸条之后,点了点头,并没有任何表态。唐孀干着急,却一点事情都做不了。她算是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皇上不急太监急”。
楼下发生的事情,一切都在白沫然的意料之中,陈晴风不是个肯吃亏的人,有报仇的机会绝对不会放过,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有栽赃陷害的机会,鬼谷父子一点理都占不到,只能任凭陈晴风欺负,她有什么可担心的?
在会场前排的位置,坐着一对兄弟,虽说不起眼,可是两人所处的位置却是贵宾的位置。
“哥,好像没什么反应。”古道远小声的对古道迟说道。
“有没有反应,根本不重要。”古道迟用很平淡的语气回了一句,似乎不太想跟古道远讲话。
“我很好奇,为什么不找点厉害的人对他下手,偏偏是那种废材呢?”古道远一直被古道迟的做法所迷惑,心中充满了好奇,一直想不通古道迟的做法。
“你觉得现在是我解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吗?”古道迟轻轻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分不清形势。
古道远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说道:“哥,你别生气,我就是随口一问。实际上,知道不知道答案都没有关系。因为只要有你参加的斗争,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败仗。我是绝对相信你的。”
古道迟懒得理会古道远,将目光放在了讲台上的演讲人。
在会场后方的一个角落里面,还有两人对陈晴风的所作所为不解。昨天晚上他们也潜伏在了沙滩旁边,这本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要知道,白沫然的身边可是轻易不会出现如此松懈的防守,是个绝佳的动手机会。可是,他们发现还有其他人潜伏在周围,所以就放弃了行动。他们可不想让他人渔翁得利。可是看到那几个废材出现的时候,他们二人就知道做了一个相当错误的决定。
可是,这一切都晚了。陈晴风收拾完四个废材之后,唐孀很快就带着人赶到,一直防护在周围,让两人再没有下手的机会了。
其中一人在纸张上写了几个奇怪的符号,另外一人也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符号。两人就这样交替写着符号,就好像对话一般,你一句,我一句的。
写了大概有七八句的样子,两人同时撕掉了写上字的纸张,起身离开会场。
可就在这个时候,陈晴风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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