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心里酸酸的?”林天冒着傻气的喃喃自语道。
正当他一个人在小树林发着呆,就见袁枚匆匆忙忙跑了过来,见到他,不无埋怨的说道:“大家到处在找你,没想你在这里躲清静了!”
“怎么了?袁伯。”林天被他一把拽住,拖着直跑上气不接下气问道。
袁枚边跑边解释道:“刚才又送一个伤重的伤员,我和严老都检查过了,但还是希望你去看一下,这才大伙都四处的找你,没想到你一个在这里躲着清静。”
林天这才明白袁枚找自己的意思,也不说话跟在他身后往新送到病人临时帐篷跑去。
待走到帐篷里,林天才看到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正躺在病床上,虽说有其他医生在尽力抢救他,但丝乎效果并不明显,病人的生命的体征也在慢慢流逝。
林天毫不犹豫站了上去,给病人搭了会脉,叹了口气道:“唉。伤口已经开始腐烂,脚不能动,手不能抬,脉博微弱、生机将息,情况很糟糕。”
袁枚替病人诊治过,当然明白林天说的话的意思,插话道:“我看啊,最多还有三天可活。”
话虽说这么多,在场的医生心情都很沉重,毕竟,为医有仁术以外,更重要的是还要有一颗仁心……
送来的病人叫李建柱,由张博为他检查身体并详细的记录下患者的各种身体情况,李建柱的媳妇不早不晚的跟了过来,阿花是一个标准的农妇女,胆小怕生,饱经风霜的与实际年龄并不相符的脸。
她一手牵一个孩子,大的有十二岁,小的也不过就三,四岁。
刚一走进帐篷,就见李建柱,戴着氧气罩,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在电视上看过,只有那些生命垂危的病人才会戴上氧气罩。
只觉得天眩地转,丢下两个孩子整个人就扑了过去。
“柱子,你可千万不要死,你死了丢下我们娘仨个儿可怎么活啊!”哭得声音之悲切,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村长刚巴老爹主动介绍道:“村子里穷,柱子是村子里最穷的,他们一家四口人,整天土里刨食,要是遇到欠收的日子,都是靠着乡亲们救济过活儿,唉,没想到遇到这样……”
听了刚巴老爹的介绍,林天明白如果再不能尽快替李建柱清除身体里的毒素,又一条鲜活的生命要离开人世。孤儿寡母要独自残留在人世,想尽一切办法的活着。
这样的事实,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难道,没为他灌服汤药吗?”林天看着李建柱牙根紧咬,知道他现在水米不能进,从燕京带来一批最先进的设备,用在他的身上也只通过监视器看着他的生命体征一点一点儿消失。
无疑是一种讽刺,要知道在座可都是汇集中医名门的优秀俊杰,西医组也是个个系出名牌医学院,兵强马壮难道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病人死去?
阿花哭得声嘶力竭,几近晕蹶,整个人浑身绵软无力的趴在李建住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快,先把她抬到别的地方安置下来,其他的事情再说。”林天觉得绝不能再这下去,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尽百分之百的努力。
在场的医生和护士七手八脚的将阿花抬到另一个帐篷里安置下来,她是悲伤过度,只要歇休一会儿就好,可李建柱病势垂危让人很是担心。
刚巴老爹对着在这里帮忙的二丫说道:“你先照顾一下柱子二个孩子,大人不在了,可不能苦了孩子。”
二丫以前乡里医院当过护士在这里帮忙自然是再好不过,伤愈之后,也没待身调养好就迫不急待的投入到救治病人过程中。
她应了一声,就一边一个拉着两个半大的孩子走了帐篷。
为了救李建柱,林天准备亲自上阵,可没待他动手,严养贤用手拉住了他淡淡的说道:“他的病我们已经看过了,应该问题不大,能从鬼门关拉回来。”
“可……”林天看了看袁枚,不解的环视着四周,这时,舒捷从帐篷外面端着相机,朝着林天眨了眨眼睛。
林天这才明白,原来,这是他们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让舒捷用相机拍下最感人的一幕,当照片发到燕京之后,那么林天将会为众人熟知的明星中医。
袁枚呵呵笑着拍了拍林天解释道:“这是个唐秋鸿的意思,他就是要为中医界打造一个明星医生,而你就是他心中最理想的对象。”
林天一时语噎,他怎么能想到这些老家伙除了当医生以外,还有做演员天赋,完全把治病救人当成了一场秀,而为了让自己能够主动站出来,而精心演了一场戏。
当然,李建柱是真的病危,而阿花也真心伤心欲绝,可是,严养贤和袁枚,还有西医组一干人等的束手无措倒是假的,完全是为衬托林天,显示出他的作用。
红花是需要绿叶的,而他们有得甚至是医界泰斗级人物,却甘心情愿的给林天做绿叶。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们也该干活儿,不然,躺在病床的病人就真得没救了。”严养贤下了逐客令。
这个时候,林天还能再说什么?只好长叹一口气从帐篷里走了出去。
舒捷端着相机,从屏幕里看着刚才林天组织抢救病人和昏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