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马富平从抽屉里拿出班级表,扫了一眼,沉吟道:“林老师,不知道临床诊断学和针炙这两门课,你能不能教?”
“没问题!”林天眼前一亮,立即回道,自己擅长的是治病救人,这两门课正合自己的味口。
马富平抬了抬手,看了看表,道:“现在离上课还有半个小时,林老师要不先去三教六班熟悉熟悉学生?”
“好。”林天应了声,他不知道三教六班在哪,但想来应该不难找,起身出了办公室。
房门关上后,马富平拿起录用书再次看了一遍,眉头皱成了一团,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号。
“是我,马富平。”电话打通后,马富平报了家门。
“老马啊,我刚还想给你打个电话问问呢,你这就打过来了,那小子找到了?”
“找是找到了,不过老楚这事不大好办啊。”马富平说道。
“怎么回事?”电话对面的声音低沉下来。
马富平叹了口气道:“那小子是袁老亲自录用的,他要在我这出了点什么事,这个责任我担不住啊。”
楚怀远哼了声,“老马,你也别和我绕弯子,明说吧,多少钱你干?”
马富平尴尬笑了笑,“就咱俩这关系提钱多俗气,不过你也知道,这阵子缺口大了点,这样你再加三个数,如何?”
“好,明天我让人给你送过去,还有个会要开,改天请你喝茶。”说完,楚怀远挂了电话。
马富平收好手机,拉开抽屉将林天的录用书扔了进去,然后在抽屉里摸了几下,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揣进西装里面的兜里。
坐在转椅上,马富平摸着下巴咂了咂嘴,笑道:“嘿嘿,和校长作对有能好果子吃?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把他放在了六班教中医诊断和针灸,不用亲自出手,光那群难伺候的学生就能把他折腾惨了,年青人能懂多少?”
林天空着手在燕京大学里面边走边打听着三教六班,当他走到大操场外围的绿化带附近时,一个身影突然从绿化带后面蹿了出来,吓了林天一跳。
遇上打劫么?
定眼看去,林天一阵无语,只见那个突然蹿出的身影手里捧着包装精致的玫瑰花,拦在一名女子前面,由于那男子蹿的太快,个子又较高,林天只瞄见了那女子一丝半点,便被挡个了严实。
那男子拦住女子的去路后,立即情真意切地表白道:“当我看见你的那一眼起,我就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你,你就接受我吧……”
“去去去,小屁孩儿,毛还没长齐呢就学别人泡妞儿?等长齐了再说……”那女子不屑地说道。
那个青年,被这句话憋的脸色通红,“我,我长齐了……”
“长齐了?长齐了就去泡别的妞儿,姐有男朋友。”那女子随口说道。
“没有,我没看见就不算有。”那青年固执道。
“怎么会看不见呢?呶,他就在那站着看你呢……”那女子捂着嘴咯咯一笑,抬头间扫眼了左右,下巴朝着林天微微扬了扬。
林天见那女子偏过头朝自己这个方向看了过来,他立即回头看了几眼,身后没站着一个人,心里不由地咯噔了一下,难道她说的是自己?
就在林天回头看的时候,那青年转过身朝林天看了几眼,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偷情被逮到似的,又尴尬又恼怒,狠狠地攥了攥手里的玫瑰,朝林天吼道:“我要和你公平竞争,你敢不敢答应?”
林天回过头来,看着处在激动中青年,心里那个无语:你追你的,跟我有个毛线关系?她说我是她男朋友你就信啊?
“那个……”林天开口解释起来,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可话还没到一半,便被女子突然出声打断道:“小朋友,我替我老公答应你啦,快点去上课吧!”
“你想追就追,这事跟我没什么关系的……”
林天莫名其妙被人当成了挡箭牌,心里一阵不爽,为了撇清关系,鼓励起了那青年。却不想那青年听完后,突然大叫一声,愤愤不平的甩了甩手里的玫瑰,转身掩面而去。
“是,是我没说清楚?”林天愣愣地看着那青年离开的身影,心里一阵纳闷,正打算闪人离开时,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
“刚才的事谢谢你。”那女子朝林天道谢。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林天心里很是不爽,扭头打算斥责对方时,但话到嘴边,却没能狠心说出来。
眼前站着的女子,穿着一件浅灰色短裙,挺翘的臀部将短袖撑的紧绷绷的横起数道褶纹,两条如绸缎般细腻光滑的美腿裸露在外,分外妖娆迷人。上身一件v领高肩深咖啡色衬衣,领口扣子松开,露出大片的雪白和一条被两座走势险峻的玉峰挤压出的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