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钰抬眸,抿唇轻笑:“傻丫头,怎么又哭了?丑死了。”
彩蝶扑进他的怀里,,揪住他胸前的衣服,泪水把上等的丝绸打湿,一圈一圈的向外渲染,片语不发。
欧阳钰长臂一揽,修长的手抚在彩蝶的头上,柔声道:“呵呵,小爷不是说过吗?不会让你守寡的。”
“呜呜呜,你这个坏蛋,浪费了我这么多的眼泪,说,你要怎么赔我?”彩蝶白皙的小手有节奏的捶在欧阳钰的胸膛上,却不料他结实的胸肌硌得自个手疼,又收回小手,轻轻地甩了甩,放在嘴上,吹了吹:“哼!破胸膛!”
欧阳钰憋住笑看着某人幼稚的行为,,薄毅的嘴唇张开:“用一生一世来赔,怎么样?
彩蝶俏红了一张小脸,撇着红唇。
欧阳钰勾起唇角,看着彩蝶光洁的脚丫,皱了皱眉:“鞋子呢?”
“啊?”彩蝶低头看去,自己竟没穿鞋便跑出来了,什么时候,自己也会这么不淡定了呢?
欧阳钰刮了下彩蝶的鼻子,微微弯腰:“小马虎,我背你回去。”
彩蝶怔住,对一个杀手来说,背部是一个人最薄弱的地方,而他,竟这样轻易的,把温暖的背部留给自己。
“上来啊!”彩蝶轻轻爬上去,搂住她的脖子,这背,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般温暖。
欧阳钰一步步的走着,阳光渐渐的漫过来,背后的冰池像是清冷的孤独者、流浪者,但却守护着恒久不变的誓言,不肯离去,即使与这世间格格不入,也毫不在意。
欧阳钰把彩蝶抱回房间。
不久,彩蝶也便睡下了,想来必是这几天操劳过度,没顾得上休息,再加上担心欧阳钰的身体所致。
欧阳钰看看彩蝶紧握他的手,不自觉扬起嘴角,这是依赖吧?坚强如你,可是我们无法阻挡伤害,那么,就让我在你面前承受它吧!你,有我就好。
轻轻抽了抽手,却无奈的发现彩蝶攥得太紧,竟没能得逞,又伸出一只手,慢慢掰开彩蝶的手指,站起身,随手拿出一床薄薄的纱被盖在彩蝶身上。
转过身来,走出房间,薄唇轻启:“影”
“是,主人。”暗卫又一次凭空而现。
“最近怎么样了?”欧阳钰负手而立。
“主人,清逸派伤20人,死5人。”暗卫的语中隐约透出自责的意味。
“呵呵,被逼急了,开始反扑了。”欧阳钰轻描淡写地说着。
“主人,为这些人,他们至少付出了200条中上等杀手的性命,未死者不包括在内。”算来,我们还是赢家。
“不,我们输了。”于我而言,所谓的赢,是不伤一兵一卒,却大获全胜,而今,没有做到。
“厄……”暗卫张了张口,愣是没反驳出来,主人面前,他还能说什么?
“最近又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在独州地界,接连有人身亡,现在还只局限在小范围之内,那里的官府极力主张说,天神发威,要百姓拿钱化解,可是,可是属下发现有些像瘟疫。”暗卫细细的汇报着。
“天神?呵呵”怕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啊!这些官员都是干什么吃的?一个个吃的肥头大耳,腰里家财万贯,竟还想贪污,这次,又是有文印那老家伙在背后支持吧?!
“主人,我们该回蓝盈 了,出来的时间不短了,朝中的情况,更是岌岌可危啊!”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主人把回京的日期推延到现在?
“恩,我自有分寸,你去吧!”欧阳钰抬手一挥。
暗卫迟疑了下,消失在原地。
欧阳钰踏回房内,看了看熟睡的彩蝶,轻轻坐下。
彩蝶伸了个懒腰,睁开腥松的睡眼,倩眸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蝶儿,你醒了?”欧阳钰宠溺的看向彩蝶。
“恩”彩蝶揉了揉眼睛,轻轻点头。
“最近蓝盈出了点事,没办法,有点棘手,我得赶过去一趟。”缓缓起身,附上彩蝶的耳朵。“等我回来,娶你做我唯一的女人。”
转过身,毫不犹豫的迈开步子。
“我等你”彩蝶的声音若黄莺出谷,却透着坚定,这个男人啊!将来的一国之君,可是那个帝王身后没有三宫六院呢?到那时,他要怎样才能力排众议?
可是,自己信他,等他,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等这个骄傲的男人来做自己的天,自己的夫,来为自己驱开乌云,迎来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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